赵高:秦始皇最宠信的宦官,善解圣意,权倾朝野,并掌管护卫皇上的阿房宫内府之八圣士、四铁卫!
勾魂:掌管天下密探,专替赵高搜集情报,性格阴狠,思路慎密。
绝色:美艳绝伦,媚功、毒功盖世,但喜怒无常,杀人于弹指之间。
姬男:不男不女姣到震,铁鞭无影锁敌喉。
夺命盾风扬:盾坚接刀枪,刃利割敌首。
鬼神刀桑不败:刀锋惊鬼哭,刀势骇神号。
轰天槌毕动地:破山断狱,气吞牛斗。
灵蛇矛羽飞:疾如青竹飞蛇,劲若丈八巨蟒。
雷电戟昂藏:戟起如闪电,戟戳若奔电。
大内八圣士各有绝艺,每人都可独当一面,地位崇高,养尊处优,经常要出动干活的是——四铁卫:东卫莫开山。
南卫姜莫名。
西卫董毒。
北卫白无心。
“大……大人,你是讲笑吧。”刘邦说道。
“皇帝圣旨,还会有假?”县令一本正经。
“你运气好,不用去到咸阳,因为皇上会去巡幸博浪沙。”
“此去博浪沙,起码七百里路……送这瘟神,无异与虎谋皮。”刘邦急得汗水都冒了出来。
“没事,你能捉他,自然能看得牢这老虎!”县令拍了拍刘邦的肩。
“那么,可否先放了我的父母,待我取得赏金,回来清帐。”刘邦请求道。
“傻瓜,怎知你能否把货送到皇上跟前?但我可以给你一个人情,免你父母杖责之刑,速去速回。”县令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转而下令:“立刻把住横行的手筋脚筋割断,以免他逃走。”说完扭头走了,心里暗想:“若瘟神中途被抢走,有刘邦这亭长顶罪,老子便可卸责。”
“大鼻,县令老奸巨滑又有权,你奈何不了他的。”萧何说。
“唉,这和押送二千两黄金有什么分别?中途若出了什么意外?如何向皇帝交待?会有什么罪罚?”刘邦忙问。
“轻刑全家抄斩,重则连诛三族!”萧何道。
“四个老友都伤重帮不了我,此行怎能安全到博浪沙,最惨是害死父母……呜呜……”
刘邦急得哭了起采。
“呸!用脑呀!把你的天大勇气拿出来!”萧何骂道。
“对,名震天下的瘟神也被我擒住,等于成功了一大半,那怕未完成的一小半?”刘邦立刻振作起来对萧何说。
“萧大哥,这里三两黄金,可换三百两银子,请帮我赎出父母,和清还旧债!”
“嗯,你的金子何来?”萧何忙问。
“此乃瘟神的不义之财,现正好作有意义之事!”刘邦道了原委。
“你这鬼灵精,偏是有横财命!”萧何说完递给刘邦一把匕首,“快去割断任横行的手、脚筋吧。”
“吓!这未免太残忍了。”刘邦有点不忍。
“这是县令的命令,你如此这般,明白吗?”萧何授以计。
“懂了,此计甚佳!”
“断了手、脚筋,就成废人,这县令心思甚毒无比!”刘邦下不了手。
“动手吧,别婆婆妈妈。”任横行大骂。
“任老兄,我是身不由己,请多多包涵,否则县令要治我违令之罪。”说完狠刺下去。
怡红院内,刘邦与众友道别。
“大鼻,咱们几个把性命也交给了你,够朋友了吧?”曹参道。
“曹老大,小弟真是感恩不尽,请你好好养伤,春香会照顾你!”刘邦说。
“博浪沙此行凶险无比,希望你能活着回来。”曹参关切地说。
“周勃兄,待我拿了赏金,立刻回来分钱!”刘邦说。
“唉,你押送瘟神,无异送死,怎会有机会回来!只盼你的尸骨能运回来,我免费为你奏丧乐吧。”周勃没好气地说。
“大吉利是。”刘邦连说。
“大鼻,沿途每多荒山野岭,你去我铺子拿多些腊狗肉,有备无患。”樊哙道。
“老樊,你可爱得没话说,我会好好享用的了。”刘邦忙说。
“你虚不受补,吃了只会流鼻血,这是用来当遇上虎狼时,给他们吃的,明白吗?”樊哙说。
“唏,个个都没句好说话,且看夏侯婴又如何?”
“任横行武功非同小可,定要用铁针刺入他涌泉穴,方不怕他发难!除非用磁石吸出铁针,他才能恢复武功。”夏侯婴道。
“明白了,放心吧。”
刘家。
“邦仔,这是你最喜欢的鸡屁股。”
“谢谢娘。”
“你立此奇功,日后更要生生性性做人呀。”
“我得了赏金,自当好好运用,日后必定大富大贵。”
“唉,你今年已25岁,仍未娶妻,如何继后刘家香灯呀!”
“嘻嘻,这是急不来的,不过,我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真的?是那家淑女呀?”
“哈哈,目前是八字未有一撇,天机不可泄露也。”
“今晚定要再见见天仙一面。”
华灯初上,吕宅外车水马龙,络绎不绝。本县和邻近乡镇富户纷纷来贺,热闹非凡。吕雉盛装华服,更显得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
“众贤达光临寒舍,蓬毕生辉,吕某人感激不已。”
“今日真是沛县的大日子,发生两件大事,一是吕公荣归,二是刘邦擒拿瘟神。”
“嗯,是真事?”吕雉问。
“对啊,想不到吊儿郎当的刘邦,竟能擒下这惊天魔头,成了大英雄。”
“雉儿,这大英雄却被你打得抱头鼠窜啊!”吕公说。
“这刘邦轻薄无行,不好好教训不成。”吕雉道。
“打得好,今日不打,就没机会了。”县令在一旁说。
“为什么?”吕公忙问。
“他明日押送任横行,等如押送二千两黄金,你说有多少人来抢?”县令说。
“那么刘邦性命难保了……可惜,可惜!”吕公叹道。
“今晚应酬了数百宾客,累死了。”吕雉躺在澡盆里对雀斑说。
“小姐,好好洗个热水澡,早点睡吧。”
“我们狠狠棒打一顿的浪子刘邦,想不到他竟是擒拿瘟神任横行的大英雄。”吕雉说。
“啊哟,幸好没把他打倒重伤……”
“哈哈,小生来也。”刘邦已在窗口探出头来,惊得吕雉二人“哇”地大叫。
“这是最佳拜访时间,保证有得恶!”说完刘邦已跳进进屋内。
“喂喂,你这大胆狂徒,好过份呀。”吕雉捂着胸口怒吼。
“对不起,小生明日要出远门,今晚不见你一面,保证睡不着觉。而且有一事相询,否则去得不安心。”刘邦忙揖礼道。
“哼,可恶,有什么事,快点问。”吕雉不耐烦地说。
“请问小姐许了亲没有?”刘邦问。
“我家小姐待字闺中,关你什么事?”雀斑喝道。
“太好了,小生有一请求,恳请小组无论如何都要答应!”刘邦说。
“呸!凭什么要我许诺?”吕雉说:“即管说出来听听。”
“请小姐大发慈悲,给我一个机会。在我未回来之前,别应承别人亲事。”刘邦求道。
“发你的春秋大梦,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吕雉没想到会这样,大惊。
“好哇,我刘邦可以改名为刘猪、刘狗,你不承诺,我就不走。”刘邦死皮赖脸。
“唏,这人真是天下第一无赖。”
“唉,我应承你,快走!”吕雉搞得一脸无奈叹道。
“千金一诺,不得反悔。”刘邦郑重地说。
“请呀,小生若有命回来,定要向你提亲。”说完已飘然而走。
“逼得她亲口承诺,痛快过瘾呀。”
吕雉自幼娇生惯养,那会如此被人协逼过,不禁气得哭了起来。
“呀,从未见过小姐哭……”一旁的雀斑也急了。
次日清晨,卫门外早已聚集了过千看热闹的百姓。
“这就是名震天下的瘟神任横行。”
“模样狰狞,真像恶鬼。”
刘邦穿上官服,成风凛凛地踏出卫门。
“昨日看小了刘邦,还把他嘲笑。”
“嘻,反正省回了五文钱帛金!”
“大侠刘邦,天下无敌。”
群众歌颂赞扬,把刘邦捧得灵魂儿飘上了天。
“邦仔,一路上要小心谨慎,娘好牵挂你!”
“放心,谁敢来犯我这大英雄。”
“呜呜,契哥,狗仔舍不得你呀。”
“替我服侍四位老友和四大天王,等我发达后衣锦还乡齐欢畅。”
“收到!”
“刘邦,该起程了,本官特地派出本卫十大‘老’手,助你把重犯押往朝中见皇上。”
县令说。
“多谢大人,请问是那十位同僚?”刘邦喜道。
“就是他们!”县令一指。
“啊,全是老弱残兵?”刘邦大惊。
“他们都是本卫‘元老’,你该好好倚重他们!”县令说道。
“搞笑。”刘邦气得说不出话来,无奈和众“老”手押着任横行上路了。
运河上,一队壮观宏丽的持家船队浩浩荡荡顺流东行,两岸万民欢腾舞龙迎驾,以谢皇恩浩荡。
其实秦始皇每次出巡,沿途的官吏均制造歌舞升平的境象来取悦龙颜,不知虚耗多少民脂民膏,令百姓叫苦连天。
在船上,一人站在船头,正是负责天下情报的头子——勾魂,此刻一只老鹰飞在他手臂上,他忙取下鹰爪的字条一看,惊道:“擒得瘟神?竟有此事!要立到通知总管。”
勾瑰急往船楼的上阁,经过两舱守卫森严的阁道,才来到一幢雕龙的华丽大门前,里面传出媚糜歌志乐音。
大门开启,只见里面无数歌姬舞姬正欢笑歌舞,秦始皇在与众姬快活,赵高在旁侍候。
“什么事,如此紧急?”赵高问。
“启禀总管,任横行已被生擒。”勾魂详细道出情报。
“好极,想不到任横行纵横无下,所向无敌,竟给沛县几个小罗罗放倒,真是天佑大秦!”
“总管,还有两项情报要禀告。”
“说吧!”
“据报有个名叫张良的人,在博浪沙附近四处寻勇武力土,意欲图谋不轨。此人精于兵法,智计绝伦,能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本是韩国的侯族,其祖父及父亲,曾做过五位韩王的宰相,故当思报国破家亡之仇。”
“张良丰姿优美,击剑任侠,为江湖新一代的著名高手。”
“区区一个江湖流氓,你自己不懂处理么?是不是嫌我不够忙碌。”赵高怒道。
“传说此人经常携带大量金银……”勾魂忙说。
“何不早说,第二项是什么事?”赵高这才有了兴致。
“就是关于‘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谣言,以为名将项燕仍生,会领导楚人作反。”
“笑话,顶燕早已在大秦绝代名将王翦围城时自杀身亡,这谣言真无厘头。”
“空穴来风,非是无因,乃是项燕儿子项梁散播谣言。”
“项梁不足惧,但他的侄子项羽,乃是楚地第一高手,天赋异禀,能轻举千斤铜鼎,精通十八般武艺,自夸万人莫敌。卑职从为这项羽才是心腹大患,对付他必须详细定计。”
“哼,区区跳梁小丑,何足惧哉,我一并把他们处理,皇上龙心大悦,咱们油水更丰,跟我来。”赵高道。
两人转往楼船的船底。
偌大的舱底,众圣士正在作乐或者休息。
“毕兄,这十罐女儿红,够香醇吗?”赵高对一头戴银盔大汉道,此人正是轰天槌——
毕动地。
“他娘的好酒,只是不够。”毕动地道。
“这易办,立刻再送来二十罐,准让你喝个够。”赵高笑道。
“桑老大,这两条女够不够‘索’?”赵高对一旁的鬼神刀桑不败道。
“还过得去,总管有事就吩咐吧!”桑不败抱着二女道。
“鸡毛蒜皮的小事,那用麻烦桑老大!”赵高忙说。
“那请便吧,老子正想舒服舒服。”桑不败脱光了二女的衣服缠在了一起。
“好香。”赵高顿闻到一股奇香。
“若有俊男壮子,总管可别忘了绝色的份儿。”一旁的绝色说话了。
“呵呵,无论多俊俏的壮健的男儿,一晚就给你弄死了,补货也来不及呀!”赵高道。
“总管又取笑奴家了,只怪那些男儿都是银样蜡枪头!”绝色道。
“碰!”
一旁的夺命盾风扬和灵蛇矛羽飞正赌得起劲,倒立在梁上的昂藏骂道:“他妈的,又输了。输不起就别赌,扰人清梦。”
羽飞对昂藏似甚忌惮,不敢发恶。
“看你迟早也要把命输掉,作践。”昂藏又骂。
“羽兄,何事愁眉苦脸?”赵高问。
“因为他输了一年粮饷了呀!”风扬说。
“这不打紧,就预支一年粮饷玩吧。”赵高说。
“哈哈,你又有本钱再赌了。”风扬大喜。
“赌你阿妈!”羽飞大骂。
风扬笑道:“没关系,尽管开价,照赌无误……不赌就是契弟。”
“赢你阿妈有屁用!”羽飞骂道。
这两大高手若非烂赌成性,也不会为朝廷卖命。赵高在一旁暗想,转身又走到无影鞭姬男旁问道:“姬兄,这大汉满意吗?”
“这家伙笨手笨脚,捏得我好心烦。”说完一拳打去。
只一拳,大汉已爆面惨死。
“嘻,请放心,尚有几个健颀大汉做后备。”赵高说。
“总管大人,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你效死也心甘情愿。”姬男说。
“总管到。”
招呼完众圣士,赵高进入细舱。
“拜见总管大人。”正在聚赌的四铁卫慌忙跪礼。
“有三件事要解决,你们立刻去办好,详情由勾魂告诉你们。但任横行之事牵涉到二千两黄金,押送的人全部要杀之灭口。最紧要干手净脚,不留任何痕迹。”
“遵命。”
赵高对四铁卫的态度,跟礼待八圣士有天渊之别。
数日后,离开沛县四百里的河边,刘邦见众人正烤着狗肉。
“哗,这狗肉香飘十里,神仙闻到都想吃啊。”
“亭长大人,犯人已四天滴水不饮,粒米不进,如何是好?”一老兵说。
“哼,不信他斗不过这狗腿肉香!”刘邦说完已奔进帐蓬,拿着狗肉对任横行道:“樊哙狗肉,天下第一,好死不如恶活,老哥又没有自虐狂的倾向……所谓今晚有肉今晚吃,管他明天发生什么事?”
“两条狗腿子给老子滚开,我任横行的生生死死不用你理。”任横行骂道。
“饿了四天还声若洪钟?”刘邦听了吓了一大跳,忙问:“我手上只有一条狗腿,何来两只?”
“帮奸贼赢政的不是狗腿是什么,快滚!”任横行怒骂。
“我和你老哥一样不喜欢赢政那家伙,但鬼叫你值二千两黄金啊!”
“只知追逐铜臭之徒,不配和我说话,滚!”
“金钱非万能,没钱却万万不能,哈,乖乖,吃两口,小弟再服侍你喝酒。”任横行已咬了一口。
“果然是饿得很。”刘邦心想,还没反应过来,任横行已把咬下的狗肉噗地一下吐在刘邦脸上。
“啊,这么大整虫。”刘邦大怒。
“你既然被辱,为何不打我泄愤?”任横行道。
“你现在全无还手之力,我刘邦英雄了得,怎会做这胜之不武的事!”刘邦凛然道。
“那狗官命你割断我手筋脚筋,为何你不依命行事,只割伤外皮?”任横行问。
“我和你无怨无仇,只不过想赚那黄金救急,其实我很尊敬你老哥的,来,吃两口。”
刘邦又劝道。
“不吃!”任横行坚定地说。
“不吃就不吃,看你能捱多久!?”刘邦指着任横行喝道。
“我根本不想捱下去,赢政休想看到活着的任横行。”任横行道。
“大哥你做做好事,千万不要因和赢政斗气,而害死我这无辜英雄好汉。”刘邦求道。
帐外突然传来连声尖叫,凄厉惊心。
“天,好象是那班老弱残兵的惨叫声。”
“来者乃是高手,那班老弱残兵,已无一侥幸,你快逃吧。”
“重犯被劫,皇上追究下来,我也是难逃一死。妈的,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我刘邦岂是个省油的灯!几大就几大,烧卖就烧卖,老虎都要一拼。”刘邦道。
“唉,人为财死,真是至理明言。”任横行取笑道。
“呸!看我把来者杀个片甲不留!”刘邦不服气地说。
“哗!”一出门刘邦大惊,只见众老兵已惨死,“连老人家也辣手残杀,好狠的狗贼。
只两个人,那倒不难对付。”
“何方狗贼,可知我是朝廷来的大官,你们残杀官差,罪诛九族。”
“刘邦,你这芝麻绿豆的小亭长,吹什么大气?可知我们是正四品的朝廷大官?”
“哟,他们穿的是高官武服,又起清了我的底子。他们来食夹榻,妈的,兵即是贼。”
刘邦暗想,“那管是大官小官,打赢就大晒!”已运起了云绝掌。
“哈哈,这绰号大鼻的小子,倒有几分姿势。”西卫笑道。
“刚才杀那些老弱残兵太不过瘾,现在该好玩些。”北卫道。
“啊哟,原来有四个,正四品的武官,要打赢一个也不易呀……”刘邦见又窜出两个,不由一惊。
“嘿,人多困人少,你们算是什么名堂。”
“嘿嘿,就凭你,那配咱们四铁卫一齐动手?我西卫一个已把你碎尸了!”
刘邦听了大急:“呀,大内四铁卫!原来是死太监赵高派来抢领赏金!”
“四铁卫大名鼎鼎,钦敬钦敬,小子那敢争功?该拱手让贤也!”刘邦嬉笑道。
“花言巧语想逃命?发你的春秋大梦!”西卫已冲了出来。
“手足们,不可留活口!”东卫对三人道。
“官居正四品,武功非同小可,如何能杀出重围呢?”刘邦心里暗想。
“这小子是我的,让我杀个痛快!”西卫冲上前去。
“幸好不放我在限内,不耻联手进攻。要闪避得狼狈,诱发这麻子的轻敌之心!”刘邦心想。
“只懂得左闪右避,五招之内,要你身上开窟洞!”西卫大怒。
第四招,已刺中刘邦的帽子。
刘邦突然发难,西卫双手被拍抓得中门大开。刘邦立刻锁喉,扣脉门,雷光火石间,已夺去一枚三叉刺,刘邦用三叉刺抵在西卫脑门上说:“叫你的兄弟放我一条生路。”
骄兵必败,西卫轻敌,顿成人质。
“大胆,竟敢挟持朝廷命宫?”东卫大叫。
“别过来,否则宰了他。”刘邦急道。
“嘿嘿,咱们的性命早已卖了给朝廷!你一个人死,一了百了,若杀了大官,肯定诛连九族。”东卫晓以厉害。
“诛九族,唉,人质之计失败。”刘邦心想。
“我数三声,乖乖自尽,免得害父母,累亲戚。”东卫又吼道。
“一!”
“请想想你父母亲戚被凌迟处死的惨状……”西卫笑道。
“除非能杀了这四人灭口,但凭我的武功,最多只能杀一个,唯一有这本事的是……”
“二!”
“人质老兄,跟我来!”说完已一把把西卫拉进帐篷。
“他奶奶的,搅什么鬼!?”
“大家小心!看定形势才冲进去!”东卫大叫。
突然,帐篷像遭炸弹爆开般!
爆破过后,只见任横行神威凛凛,金刚劲四射,刘邦手上则拿着磁铁和尖针,西卫七孔流血,已遭捏死了!
目睹瘟神的惊人威势,三卫不禁心悸胆寒。
“幸好萧何教我对任横行施恩,不断他筋脉,危难时就可行这步救命之棋。”
“亲手抓你,才算英雄。”三卫已冲了上来。
“三卫联手,你死硬!”
“好,老子就舒展一下筋骨!”
“哗,几乎撞中。”北卫遭反震得虎口迸血。
惊愕之际,任横行已如鬼魅般冲到眼前,一记熊抱,把北卫箍个动弹不得,狂力一摧,脊骨、肋骨登时碎裂。
两枚尖锥,力插柔软的耳门穴。
南卫双腕一紧,已遭抓住,大惊之际,东卫锋利的刀林已狂劈任横行的头顶。
“呀,断发溅血,瘟神的头顶曾受过箭伤,不妙啊……”
痛呼声中,掷南卫撞退东卫。
“哎……”
任横行抱头摇晃,看来伤势不轻。
“该否撤退呢?”
“这瘟神号称刀枪不入,其实一样有弱点。”
“这瘟神太厉害,非杀不可。否则,后患无穷。”东卫大叫。
“想乘人之危?先过我这一关。”刘邦大发义勇之气,阻扰双卫。
“笨小子强出头,我假装伤重,是诱二狗进攻,以防逃脱。”
“你要早点死,成全你。”东卫刀环已至。
“哗,好险。”
“嘿,我来杀这天下第一通缉犯。”南卫冲上前去。
刘邦被攻得手忙脚乱,那保护得了任横行。
“射他已受伤的头顶,一锥穿脑,便可以收工。”南卫心想,飞锥已刺向任横行。
只听“噗!”任横行用二指夹住飞锥。
“哈哈,凭你们四铁卫想杀我?做梦!除非是八圣士!”
“糟糕,这家伙原来装蒜,看来只有八圣士才能杀他。”南卫大惊。
“嗖——”南卫惊愕之际,胸口一凉。
尖锥穿心而过,四铁卫只剩下东卫。
“唉,只恨我不用心勤力练功,发挥不出‘风云双绝’的四成威力,条命冻过水……”
刘邦心想。
“取你狗命!”东卫已使出绝招,双环破狱向刘邦面门打来,刘邦见来势汹汹,大惊。
“惨,避不了,只能双掌挡格,非断手不可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巨臂,闪电插入双环。
“要伤他,先问过老子。”
金刚劲暴震,刀环登时粉碎。
“哈哈,吉人天相神仙教,不,该是瘟神打救才对。”
“狗皇帝在那里?快说。”任横行踩着东卫问。
“皇……皇上正在运河行舟……数日后到博浪沙……”
“随行有什么高手护卫?”
“八圣士当中二人护驾……其他都是妃嫔。”
任横行大怒,一脚踹爆东卫士身,肠脏溢射。
“他妈的当我是白痴,怎会得两个圣土护驾?想骗我去送死吗?老子偏要去!”
“太好了,这家伙去行刺皇上,死硬……”想到八圣士会为他报仇,东卫开心地断气!
目睹恐怖死状,刘邦骇得浑身发抖。
“啊啊!老任你究竟讲不讲江湖规矩,我既没挑断你手施脚筋,一路服侍周到,斟茶送水,惨过做你的妹仔,刚才更义释你这必死之囚,不是要反转猪肚就是屎,恩将仇报吧。”
“老子见你仍未坏透,才不忍心见你株连九族!”
“不会这么严重吧!唉,今次给你害死啦。”
“哼,应是赵高害死你,要银两吗?老子大把钱,保证不少于二千两金,只要你肯助我完成心愿,我便告诉你我的金子藏在什么地方!还有大批兵器,足可装备整师的军队。”任横行道。
“这番话该早点说嘛。有什么心愿,例如不能满足嫂夫人,又或死后要风光大葬,即管说出来,我刘邦定为你老哥办得妥妥贴贴!”
“我要杀死秦始皇赢政。”
“吓!”刘邦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走,“这家伙头脑有病。”
“呢!”任横行一把抓住刘邦的头发。
“你老哥的伟大愿望,请恕小弟无能为力,别连累我。”刘邦求道。
“刘邦,知否我看中你什么?”
“当然是因我交游广阔,有名誉有地位,更是朝廷命官,唉,你还是找别人去寻死好了。”
“我是看中你那妙想天开,诡计多端的小脑袋。想想吧,横是死,竖也是死,何不搏他娘的一铺,只要袋中有银两,改名换姓,就可大享荣华富贵。”
“君子动口不动手,请高抬贵手。凭你刀枪不入的横练神功,何不自己找赢政晦气?”
“只是大内八圣士那一关便非常难过,何况宦阉赵高武功盖世,他的青鉴秘卷专破横练气劲,我根本没法近赢政的身,所以只要你能给我制造出这种机会,我有十成把握可杀死赢政。”
“赢政一死,天下大乱,那时谁还有空和你这种无名小卒计较是你放走了钦犯,赢政一天不死,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我……哪有这种本事。”
“你有的,只是不肯动脑筋去想,现在赢政离开咸阳到博浪沙去,正是千载一时的良机,你要能把我押至赢政驾前,其他事就不用你理。”
“你这大个子确有点说服力,但我怎知你的宝藏是否骗人呢?”
“这个容易,在见赢政前,我自有方法证明给你看!”
“好吧,就和你搏一铺!”
“现在先把这什么四大铁卫和十大老手毁尸藏迹。”刘邦道。
“不,先服侍老子喝酒吃狗肉。”任横行道。
“唏,现在变了他是老细,我是伙记,真是气死我了。”刘邦说。
距博浪沙二百里的铁县,只见人人抬着一块大石。
“这大石看来重六百斤以上。”
挑夫把大石放在一间酒楼前,引得无数路人围观。
“凡能独力把此石高举过头者,奖十两黄金。”
“哗,十两黄金?老虎蟹都要试试。”
大汉出尽吃奶之力,巨石仍纹风不动。
“哈哈,真是自不量力。”众人大笑,而在一旁观看的张良正是出重赏者。
“你他妈的拿大石耍人,究竟是否付得起十两黄金?”大汉看着张良道。
只见张良拿出十个黄金,“哗,好呀!”大汉顿时眼睛都亮了。
“这小子是文弱书生,何不抢之哉?动大石难,动这小子就容易呀!”
“嗖——”“砰!砰!”三人登时仰天翻倒。
坛中穴遭击,三人痉挛昏迷。
“哈哈!好高明的剑法内劲!”
“张良兄或可征得力士,却未必能征得悍不畏死的勇士,有力无勇,只是徒费时间。”
只见一人说道。
“这位兄台高姓大名,怎知小弟贱名,又怎知我要的是有胆色的勇士呢?”张良忙问。
“本人沧海君!张良兄倾家荡产,尽倾所有访寻力士一事,已传遍附近各城县,长着耳朵的人,均已知晓!”
“兄台可知行走江湖,祸从口出之忌!”张良面色一沉,眼露杀机。
“若张良兄杀死我,将永远找不到能为阁下报国仇家恨的人选,更何况赵高的人已对阁下起疑,张良兄正身处险境而不自知。”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晓得这些事?”
“是一个像你般耻于事秦的人,随我来吧,迟则不及。”
张良轻拍一掌,木牌登时粉碎。
“哗,好厉害的功夫。”
“用来劈柴,可真方便呀。”
“这青年的内为非同小可呀。”
刘邦与任横行经过数日路程,抵达铁县。
“你那副尊容给贴得满街满巷,无人不识,不化妆怎成?哈,今晚我们去逛窑子,就算死也要作两个风流鬼。”
“哼,竟敢拦老子的去路!”任横行一时技痒,一脚便把巨石踢得抛起。
“喂,你低调些好不好?别那么张扬!”
蓦地蹄声骤响,一彪人正飞驰而来,骇得路人东闪西避。
领前二骑竟是大内八圣士人,出动圣士,当然是重大任务!
“小心,头两人是绝顶高手!”
“你们两人给我站住!”
“哗,人多势众,来势汹汹,今次大获。”
“我对付这班鹰犬走狗,你滚个老远,无谓送死!”
“我保你大,若给人知道你老任逃了出来,刺秦大计便完蛋,我不担赚不到你的家产,更要九族被诛!”
刘邦悄声对任横行说:“万事总要镇定,这班鹰犬未必知道我们身份,先由我周旋一番!没我指示,别胡乱出手!”
“嘿嘿嘿,九成是我们要找的人了!”
任横行默运神功,准备随时出手狙击。
“先拿画像对照一下,免得抓错人,白费功夫!”
“这家伙尺码太大!”
“这个嘛……就差不多!”
“老风,我们就凭他的背脊赌一把,这人肯定是张良!”
“张良!?他奶奶的,竟是认错人!”
“我却赌他不是张良,这家伙的屁股大了半个码,可能以前给姬男干过的,就赌十两金子!”
“可恶,竟当我是免相公(给干后庭的男妓)!”
“今趟你输硬,旁边这件分明是张良寻觅得的力士,揭盅吧!”
“好!揭盅!”
刘邦脑后一凉,草笠已削去。
“大爷饶命,我不是张良,他的鼻肯没我那么大!”
“张良相貌清秀俊气,这小子不像!”
“哎!死大鼻仔,累我输钱!”
“哈哈哈,输得好惨,应该出口气!”
“好霸道无理的鹰犬,真想宰了他们!”任横行在一旁气得握紧了双拳。
“呜哇,痛到心里呀……”刘邦被踢得一声惨叫。
“大鼻你倒了得,吃了我一脚居然不呕血!”
“咦,这大水牛的样子有点面善……”
“喂,你姓甚名谁,何处人士?快说!”
“说你老母!”任横行脚踢向灵蛇矛,又顺势一拳打中灵蛇矛脸部。
原来任横行早已看不过眼,满肚子气,忍不住出手!双手一抓粑灵蛇矛扔了出去。
“他妈的,造反啦!”
这时刘邦心中暗自着急:“唉,这老粗没点忍耐,要出事!”
“这两人一定是叛贼,手足们,有杀错!别放过!”
灵蛇矛被打掉两颗牙齿,恍如血海深仇!
“睬你都傻!”任横行说着把刘邦抱起回身便跑。
刘邦看了一下周围对任横行说:“冲入酒楼,较易逃走!”
两圣士与骑士狂冲入酒楼,捣个稀烂,赫得客人伙记屁滚尿流。
“墙有破洞,叛贼溜了!”
“妈的,鬼影也不见一个!”
“老子不信找不到叛贼!”
灵蛇矛跃上最高点,侦察四方八面。
果然发现刘邦二人正飞跃逃遁。
“他们往东面逃走!”
“放心,一定逃不了!”
“那大水牛功力惊人,绝不简单,可能是朝廷通缉的重犯!”
“无认如何,追到天脚底也要把叛贼撕碎!”
东门市集内里有各式店铺和无数摊档,行人如织,非常热闹。
沿途无数人,向沧海拱躬拳鞠请安。
“原来阁下在铁镇是位名人!”
“虚名而已,不过咱们的沧海帮,确是帮助了不少乡亲父老,贫困孤寡!”
“失敬,失敬。”
“请问沧海兄,怎会晓得赵高会派人来抓我呢?”
“呵呵,方圆百里之事,休想瞒我,现时秦室暴虐,大乱即至,有志气的人都不应会躲起来的,对吗?”
“叮……当……锵……当……”远处传来一阵打铁的声音,张良听在耳里心想:“打铁的人充满节奏和浑厚力度,定是高手!”
沧海拉着张良来到钱铺门前,门前挂着一个“田家铁铺”,进到店内只见熊熊热火,把蹄状铁烧得通红。
一个巨大铁槌,敲声得快疾备确。
一个赤裸上身,筋肉虬结实起,气势狂猛的大汉,轻若无物地拿着大铁槌反覆炼打马蹄铁,丝毫不理溅上身的火屑。
“田兄,久违了!”
张良心想:“啊,莫非想推荐这位勇士给我?”
“来者是沧海君吗?”
“正是,张良兄,他就是旧齐烈士田横之子——”
“狂龙田霸!”
“啊!田横?莫非是齐国第一猛将,勇武盖世,今秦军闻风丧胆的田横大帅?田横当年孤身勇杀七秦将,尸千秦卒,令秦军落荒而逃!”想到这里张良敬佩地抱拳一辑。
“阁下该知田某早已不问江湖家国之事,为何仍胡乱带外人来扰我清静!”田霸说。随手一抛,铁槌竟如羽毛般飘然而落,这手巧劲,非同凡响!
“在下有二事找田兄,一是介绍你认识这位当世英雄张良少侠!”
“二是寻得了一件你家之物,特来物归原主!”
“什么东西!”
“你一看便知!”
“呀!是先父的帅印!”
霎那间,国仇家报,狂涌心头,田霸不禁虎目淌泪。
“父帅……”
“呜呜,沧海君,谢谢你,呜哇……呜……”
田霸感触身世,忍不住嚎陶大哭……“这本是你家之物,我只是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沧海君城府甚深,这帅印早已找到,只待适当时候才拿出来打动田霸!
“好!沧海君,在下有何事可放劳?”
“不敢当。田兄若肯助张良兄,就如助我一样!”
张良忙上前道:“天下英雄出我辈,小弟今趟来寻田兄帮忙,非只是一般的江湖恩怨仇杀,而是有关——天下苍生的幸福!”
天下苍生的幸福!
田霸巨躯一顿,双目射出如电神光。
再说任横行扶着刘邦一阵地飞奔。
“喂喂喂,我给你挟得快断气啦!”
“老子救你,还这么多废话!”
“你这老粗,早叫你别胡乱出手,把小事化成大事了!”
“我踢他是为你出气,你好没良心!”
刘邦心想:“呀!这大魔头竟会为我出气……还怨我没良心……看来他已经当我是朋友了……”
刘邦连忙对任横行道歉:“对不起!”
“任老兄,你看刚才那班家伙是什么来头呢?”
“看兵器,他俩九成是大内八圣士的灵蛇矛和夺命盾!我踢他时遭到的反震力极强猛,看来对方的内功非同小可!”
“噢!怪不得踢得我痛!”
“老实说,你能摆平他们吗?”
“单对单,我稳操胜券,但以一敌二,那就很难说……”
“喔!是这样,那我看你还是避开一点,安全些。”
“哼,只知避、没点勇气!”任横行很不服气。
刘邦回过头对任横行骂道:“有勇无谋,这和蛮牛有什么分别?”
“操你娘!你骂我是蛮牛!”
“警告你,莫再侮辱找娘亲,否则反脸!”
“相公,这两人气呼呼的,要打架喽!”
“哈哈,快有好戏看啦!”集市上行人们见二人闹起来,赶忙围了过来看热闹。
“嘿,刘邦,你娘是否很疼你?”
“当然罗,自细嘘寒问暖,鸡屁股总是留给我吃!”
“你……你……真幸福……我……三岁就父母双亡……娘亲的样子……我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很爱吃她煮的芝麻汤丸……”说着任横行流下了一行泪水。
刘邦看在眼心想:“英雄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大魔头,其实也有人性的一面……也挺可怜的。”
任横行长叹一声:“唉……我以后也不会辱你娘亲……”说完转身往前走去。
刘邦忙上前安慰道:“任兄,命运弄人,以后好好的活着,老天爷也奈你不何!”
“啊呀!打不成了!”
“唏!令人失望!”行人们失望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形。
只听后面有人吼道:“好狗不挡路,快滚开!!”
“两个狗杂种,怎逃得出我手指缝?你们两人还在街上打情骂俏,难道不知死亡将至吗?”
刘邦回头一看:“糟糕,又给这个冤魂缠上!”
“操他娘的,待老子杀个痛快!”
“大局为重,走吧!”
任横行想了想:“对!我要干大事,杀秦皇,别为了这些鹰犬坏了大事!”
“只知逃遁,无胆鼠辈!”
刘邦一边跑一边想:“前面市集火山人海,最易乘乱逃脱!”
任横行却抱怨道:“又要逃,真丢脸!”
铁骑如雷疾弛,把摊档撞个东翻西倒,鸡飞狗走。
铁蹄狂踏,民众惨叫喧天……“他妈的,不信你快得过我的追风马!”
“操你娘,看大爷取你狗命!!”
刘邦听在耳里怒火重生:“辱我娘亲!?可怒也!我不发火当我是病猫!忍屎忍尿都不会忍你,看掌!”
“你娘亲肯定又老又丑,我肯操是你大大的福气!”灵蛇矛说话时一拳迎面打向刘邦。
刘邦一看来势心想:“哗,拳劲如雷,硬拼准吃亏!”连忙闪身避开。
刘邦施展灵巧快疾掌法,连中三元,打掉了灵蛇矛一粒门牙。
口多牙残,灵蛇矛又少一颗门牙。
“骂得甘爽?打掉你一颗牙算你好运!”
灵蛇矛不放刘邦在限内,失了先机,后脑又中一招。
“哎,好猛的内劲,震得我脚趾剧痛!”刘邦虽然踢中,却也心中一惊。
“狗杂种,看爷的真功夫!”灵蛇矛大发雷霆,展开一轮猛攻。
“险过剃头……”蛇矛贴着刘邦面门扫过。
“我偏要操你娘,操操操操操!”
灵蛇矛技高何止一筹?认真打斗,刘邦登时险象环生!
“吼!看老子收拾你这班鹰犬!”任横行一见刘邦吃紧忙上前帮忙。
只见他双手一抓把一骑兵硬生生的连人带马举了起来扔了出去。骑兵碰上任横行,只有叫阿妈的份儿。
任横行冷不防被夺命盾从后面偷袭,盾刀锋锐加上力度雄猛,任横行竟被劈伤表皮。
“偷袭老子,卑鄙!”
“啊呀,我认得你!你就是朝廷第一号通缉犯,他妈的瘟神任横行!”
“羽飞!发达啦,瘟神送上门,咱们大把赔本啦!”
“就凭你这两只鹰犬?妄想!”任横行一拳打在夺命盾的盾牌之上。
“哗,他的拳力有如开山劈石,震得我手臂发麻……”夺命盾也非弱者,施展浑身解数,暂保不败。
“管他娘的瘟神、先杀这狗种再说!”灵蛇矛狂叫着猛攻刘邦。
“八圣士果也名不虚传,今次条命难保了……”刘邦被打得手忙脚乱。
“由屋顶逃,希望他的轻功不济……”想到这里刘邦一个纵身飞上房顶。
“玩轻功?你还差呢!”灵蛇矛也跟着跃上房顶对着刘邦胯下一阵猛刺。
“拆祠堂!太可恶了!”
蛇矛向上劲撩,刘邦变了空中飞人……再说在田家铁铺内他们正商议着刺王赢政。
只听田霸说:“张先生请回吧,你的计划没可能成功的,虽然你晓得赢政入山访方士徐福的必经之路!但赢政武功盖世,出巡时有魔功绝顶的赵高随侍在旁,更有阿房内府八大圣士贴身护驾!”
“而且惯例十步之内不准任何人接近,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张良反驳道:“世事无绝对!只要选择适合地点,掷出的是比这铁锤大十倍的巨锤又如何!”
“这铁锤约五十斤,相信五百斤的巨锤,也难不倒田壮士!而且赢政再非以前得天下的赢政,近年沉迷酒色和术士丹药,功力自然大退,兼且在马车内,事起突然,我们定可一击成功,取他老命!”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巨锤只是凡铁,绝破不了赢政的护体真气,张先生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据家父所说,只有从天上降下来的玄铁,方能制成专破内家真气的种器!并要以旋转的手法掷出,才可不虞中途被人击落,破赢政真气,取其命!”
“小弟愿倾所有百多两黄金,用以收购各方玄铁,由田兄铸造能除去大魔君的神器!”
“呀,我知道什么地方可寻得玄铁!”苍海失声道,话未完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呀!
有人破顶而下!”
两位历史上头赫有名的大人物——刘邦与张良,竟然是在这个奇怪的情况之下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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