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圣士奉令缉拿张良,误会之下要擒杀刘邦任横行二人……两位历史上显赫有名的大人物——刘邦与张良,竟然是在这个奇怪的情况下相遇。“哈哈,原来给男人抱也这么舒服……”刘邦戏笑道。
“如此环境,这家伙居然还能说笑……”张良面对刘邦,为之啼笑皆非。
“喂,你是何人?”张良将怀里的刘邦甩在地上。
“喂喂声,你算老几?”
“哎哟,我的屁股……”刘邦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被摔痛的屁股,一转身看见满地的黄金,眼中发光,扑上前去。
“我的妈呀,成世人未见过这么多金!”突然,只感到一股强劲的拳力迎面袭来,躲避不及刘邦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张刘两人打在一起。
突然一人破墙而入,大叫:“我是大贼,小贼在那里?”来人正是任横行,张良手持宝剑准备应战。
“嘿!又不是抢,难道都有罪?”
刘邦正抓欲起,忽地又缩下去。原来门外冲入一行人,前面领头的两人大叫:“操你娘的逆贼,快滚来送死!”
“这两人有大内卫士跟随,来头不少!”张良暗想。
“呀呀,张良!”两人一进门就争论起来。
“哈哈,我赢了!”
“什么?你怎样赢?”
“他刚才弄大屁股易容改装,穿上别的衣服,现在露出原形,还不是你输吗?”
任横行一听两人所说叹道:“鹰爪要找的张良竟在这儿,真是无巧不成书!”
“呀!他就是张良!英挺俊拔,气度轩昂,一看就知是非凡之人……”刘邦也是一惊。
“他妈的累我输钱!!”两人一人持灵蛇矛,一人双手持盾刀向张良扑来。
张良抖手一旋,宝剑生出一股牵扯力,沉重的盾刀,被牵引得劈向灵蛇矛。
“搅什么鬼?招呼到老子身上来!”持灵蛇矛的来者一惊。
“他娘的!”
看到张良出手,任横行暗喝:“好剑法!”
“一出手就弄得两圣士鬼打鬼,张良确是一等一的人才!”在一边的刘邦也从心底发出感叹。
来者不敢轻敌,把刀盾舞得水泄不通,尽挡张良宝剑。
“夺命盾虽是八圣士中武功最低的,但实力雄横,非五十招外不能取胜……”张良暗自思量。
“你这大笨牛是张良的狐朋狗党,杀无赦!”灵蛇矛看见站在一旁的田霸,一矛刺来。
“嘿!竟然犯我!”田霸大怒。
田霸的锤法强猛快劲,只把灵蛇矛砸得双臂麻震。
“哈,斗得真热闹。”刘邦见打得热闹也一跃而起。
“刘邦!闲事莫理,我们走吧!”任横行拦住刘邦。
“不!无辜连累了他们,好歹也想个办法助他们解围!这个大火炉,正合拢混乱!”刘邦指着一大火炉道。
“这大鼻仔有道义兼有脑!”任横行暗自佩服。
“大伙儿冲杀进去!”大内卫士见状进阵来。
“杀他娘一个片甲不留!”暴喝声中,任横行捧起大火炉,冲来众人为之一愕!
火炉猛砸落地,登时爆碎,炉热的煤炭火焰四射!
矛、盾卫士摔不及防,大为狼狈!
“可恶的瘟神!”
任横行掌劲疾吐,把火势暴发扩大,果然把鹰犬们逼出铁铺外。
“哗,黄澄澄的金子,引死人呀!”刘邦扑向那堆金子。
“哼,想顺手牵羊?做梦!”张良卷起那堆金子。
“哈!漏下一锭金,好过没有!”刘邦拣起摔在地上的金子笑道。
“手足们,再杀进去!!”矛盾大叫。
整座铁铺猛然巨爆,波及两旁店铺,火势更是汹涌,浓烟滚滚!
“呀,好惊人的内家气劲暴震!”
“他们想逃!”盾在叫。
“故计重施,逆贼难逃!”矛一个早地拔葱,跃上屋顶。
但屋顶甚矮,加上浓烟滚涌,无法看到张良等人踪影。
“妈的,又要多花功夫了!”
铁县衙门内,矛盾持“御前圣士”令牌召见县令。
“圣士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敬请恕罪……”县令忙跪地迎接。
县令有如老鼠见猫,有得震,无得训。
“这衙门有多少兵马可供差遣?”
“本衙有五十衙差,再借调附近县城兵马,可达五百!”
“噢!立刻去借调,搜查方圆百里,定要找到两大饮犯——张良、任横行!”
“遵命,两位大人请到内堂歇息一下!”
矛盾两人坐立县令特地备下的饭桌前。
“捉到的鱼儿竟溜了,真倒霉!”
“非也非也,意外找到任横行,是行运发大财呀!”
“对,这好消息快通知赵总管!”
“你脑袋生在屁股上么?若给总管知道,还不预先大大苛扣黄金?”
“对对对,你真有脑!”
“先此声明,我六你四,这是我门牙的代价!”
“公道公道!”
“反正都要输给我,哈哈哈……”
距离铁县百二里外的宝钟城,刘邦任横行两人来到宝钟客栈。
“嘻嘻嘻,老任,快来坐下!”
“坐下来干啥,我要站着才能练功!”
“你阿妈生得你这么高大,不坐下来怎给你化妆?”
“你生得矮嘛!”
“你这堆乱草煞是抬眼,非染黑不可!”刘邦指着任横行的头发道:“跟着替你面门化妆,包没人能认得出你!”
“你搅了大半夜,再化不好,我宰了你!”
“哎呀你个老祖,我站了大半夜,不辛苦的么?”
任横行坐不住了。
“最后一招,用油彩遮掩掉疤痕!”
“大功告成,若有人认出你,我刘邦就改名邦刘!”
“虽然易容改装了,但仍有两个难题,第一两圣士已发现我们行踪!”
“这简单,我用脑,你用力,通通杀了灭口!第二个难题呢?”
“我的矛!”
“这更容易了!我去黑市兵器市场弄技顺手的靓矛给你!”
“我原本的矛是以玄铁打制而成,什么地方都买不到!”
“大佬呀!士急马行田,将就点好吗?”
“不成!没有玄铁制成的神兵利器,绝破不了赢政的浑天宝览气功!而我只有一击的机会,没第二次!”
“你在耍我吗?早知就不来和你胡混,现在临急临忙,到哪里找闻所未闻的玄铁呢?”
“越国的干将莫邪宝剑之所以能名传千古,正因渗入玄铁,你只是孤陋寡闻吧!”任横行道。
“念在大家共过生死患难,我就捱点义气,请你一起去妓院快活快活,然后各自逃命,算系兄弟!”
突然窗外传来“当……当”的声音。
“这是什么?”任横行道。
“你是否因杀不了赢政而发了疯,连报更的钟声都要问是什么?初更哩!大爷!去不去整几件‘正菜’盘床大战?”
“这是玄铁!只有玄铁的声音才能如此空灵通透,余音比其他钟音长达五倍!”任横行惊喜道。
“此城名宝钟,宝钟宝就是玄铁,阿妈得啦!发达啦!!”
两人偷偷来到城墙下。
“有四名守卒!”
“哗!这钟怕不有千斤之重,还吊得那么高,怎么偷?”
“老实说,你抬得动吗?”刘邦怀疑道。
“千斤而已,当然抬得动!”
“抬得起还要走得快、搬得远,否则全城守兵来追进,我可没时间理你!”
“你是军师,当然由你想办法!”
“恐怕要弄辆铁车才成,还要两匹马才拉得动,这样的军兵装备那里去找?……”
突然,城楼上响起碰击惨叫声。
“吓,竟然另有人去偷钟?”
“他妈的,敢同老子争?”任横行一跃而起。
“所以说你有勇无谋,少爷我则智勇兼备,人家准备充足,我们便可坐享其成,明白吧?”刘邦一把抓住任横行。
“对!你这猴脑鬼主意转得真快!”
“不用讲了,我们快攀过城外,抢之哉!”
钟亭里,两名守卒爆头惨死!尚余一名守卒,张良急射出剑鞘。这卒登时晕倒。
“何必滥杀无辜?”
“张良,行事不该有妇人之仁,锣声将会惊动全城守兵!”
“哼,这些官兵,平时横行霸道,欺压平民,杀不足惜!”田霸道。
“算了,快点搬钟吧!”
城外数丈,沧海君已准备了双马铁车。
田霸果然神力惊人,千斤宝钟,应声抬起。
张良宝剑,削铁如泥,将吊宝钟的铁链斩断,两人夹手夹脚,抱钟跃下。
三扒两下,已把宝钟安装上铁车。
车辆登时陷地,可见宝钟何等沉重。
张良铺上大布,田霸加上横柜,一切妥当。
张良、田震还未及上车,马车已疾驰出去。
“喂,我们还未上车呀!”田震大叫。
“不对劲!”张良叹道。
“是呀,那叱喝声不像沧海君!”
当然不像,因为驾车的已换了——刘邦!
“哈哈哈,易过借火呀!”
任横行手提沧海君过来道:“这位仁兄的脑袋,肯定受不起老子一提,保证稀巴烂!”
“老兄,若是求财,我有的是金子!”张良拱手道。
“此人有股凛然正气……但要争钟,唯有敌对!”任横行暗想。
“这大个子神态充满凶狠暴戾……但却没有邪气,奇怪!”张良心中奇怪。
“宝钟我有重大用途,万金不换!”任横行一挥手道。
“老兄,我看你是个磊落汉子,请放我朋友,彼此一较高低,胜者得钟!”
任横行此生从未试过以人质要协,不禁汗颜!
“你的说话很对胃口,拿去吧!”任横行说完将沧海丢向田霸。
“田兄,拜托去追那宝钟!”田震接住沧海君,张良道。
“晓得!”
“老兄,为免守兵来骚扰,我们择地而战!”说完,张良已先奔出数里。
“可惜是敌人,否则这年青人可交个朋友!”
任横行最是好斗,浑身细胞登时沸胜起来!
“循着轨迹,一定追到他!”任横行使出上乘轻功。
城外十里乱葬岗苛政之下,枉杀处死的平民无数,死骨堆积如山。
“我是任横行,赵国大将李牧义子,横练金刚身,刀枪不入!”
“我是张良,韩国宰相之子,飞雪门传人,内功阴柔强韧!手上冰渊宝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两人均具高手风范,互道身份和武功专长。原来双方都是灭亡了的六国将相后人,惺惺相惜之心油然而生,但形势格禁,非战不可!
“尊师飞雪真人,名动江湖,威震南北,‘飞雪剑法’轻若飘雪,快似飞电,久仰久仰,今日能见识绝世神剑,何其幸甚!”
“李牧大将军,威名震七国,横练金刚身,若奔雷之劲,若金刚之猛,无坚不摧,在下能与奇功一战,无憾矣!”
好武之人,遇上罕有高手,那种感觉有如久渴逢甘露,说不出的兴奋雀跃!
“哈哈哈,这玄铁宝钟重逾千斤,二百斤铸矛,剩下八百斤可铸百柄干将、莫邪宝剑,每柄廉售五十两金,哗!五千两呀!”
“五千两黄金,富甲一个县城!不过,财不可露眼,还是低调些好!”
刘邦心花怒放,衡量如何处理这笔茂财之际,马车突然煞停!
“莫非车轮给绊住了!”
“臭小子,你想怎样死去!?”
“妈呀,老任真无能,怎会让这蛮牛追来?”
任横行与张良,兴奋莫名地享受这场对决!
“想破金刚身必须重击罩门,方致有效,罩门极隐蔽,但凭我的宝剑,仍可伤他!”
“必须数招内决胜负,久斗我必定吃亏!”
剑锋如暴雨般从下倒射而上,刺中任横行下半身各处穴道。
“所刺的全不是罩门,而且反震力好厉害!”
“啊,中剑处冰寒刺骨,飞雪神剑果然是名不虚传!”
任横行出拳怒轰,竟将剑气全数击溃。
“来拳刚猛无匹,要用柔韧掌力卸退……”
张良的阴柔掌劲避重就轻,借势疾退,再点地飞旋上半空,展开第二波攻势。
“今次刺他上半身要穴,看找不找到罩门!”
剑劲拿捏备绳,分毫不差地刺中任横行眼、耳、喉、鼻、眉心等各要穴,主力一击,则是头顶的百汇穴。
“呀,溅血,百汇穴就是罩门!?既中了罩门,瘟神该完蛋了……”
任横行头顶的旧伤未好,又加新伤,痛哼中挥拳爪震开冰渊剑。
张良估计错误了,眼前突然豪光暴射,强猛气劲狂涌而至。
高手对决,半丝松懈就会改写战局。
任横行这一拳耗劲不少,沉马落地,反观张良潇洒飘逸。
“胜负已分!”
“好小子,吃我这雷霆一拳,竟能若无其事!”
“任兄胜了,小弟佩服佩服!宝钟当归阁下所有!后会有期!”
高手过招,强弱立判,张良身受重伤,知无胜机,飘然而去。
“若非为了刺秦大业,区区宝钟,亦不在老夫眼内,绝对愿意和张良交个朋友!”任横行心想。
“糟糕!这力举千斤的大蛮牛,如何招呼得了……”刘邦大惊。
木碎插入屁股,痛得马儿狂嘶。
剧痛下两马发力前冲,铁车把田霸撞个正着。
双马发狂奔跑,弄得田霸狼狈不堪。
“老任真没用,竟挡不住这只蛮牛!眼白白被他抢去我的发达机会,这口气如何咽得下?自古成功在当试,发达机会更绝不可放弃!”
“瘟神我也能摆平,何惟这大蛮牛?追!”刘邦心想。
田霸在颠簸中,总算勉力爬落驾座。
不经不觉间,田霸发觉身在陕窄的山路上,双马胡乱撞壁,眼看要冲落悬崖。幸马儿有灵性,遇危急转。
急转令车身坠往一边,登时压断车轴。
离心力令铁车失控,翻侧向悬崖,田霸骇然逃命。
连车带钟,直飞堕下崖,此时刘邦亦急赶而至。
“好极,我夺回宝钟的机会又高了!”刘邦心想。
“宝钟事关重大,非捡回不可。”田霸见宝钟堕下山崖大叫。
宝钟狂撼山壁弹开,仍完整无缺,可见玄铁之坚硬稳固。
宝钟力压千钧,把树枝撞得拗折粉全,最后架在一棵千年老树上,方止住去势。
“他妈的挂在树上,又要老子多花气力!”田霸气极,“宝钟是玄铁所制,理论上是摔不烂的,可以把他震下来!”
田霸天生神力,一旦催鼓起来,非同小可!
“哇!这蛮牛的拳劲,活像打雷般……”
连打三拳,宝钟已开始摇晃。
“蛮牛神力惊人,几拳就可将人打成屎饼,死无全尸……打是打不过,脑袋啊脑袋,快给我想个办法,抢回宝钟。”
田霸连轰十多拳,可怜这千年大树,被轰得爆烂了不少。
“成了!”
果然,宝钟失去支撑,直压下来。
“这是千载一时的机会,要看我的运气如何了!”刘邦心想。
刘邦疾窜掩近,双掌疾轰田霸背部。
田霸猝不及防,被推仆而前,未及稳住身形,巨钟已迎头罩下。
雄宏震鸣,令困在钟内的田霸耳膜鼓裂,剧痛攻脑。
刘邦取石敲钟,大大加料。
田霸如遭五雷轰顶,头昏脑涨,耳朵溅血……刘邦未敢轻心,拼命接连五敲,震得自己也耳膜剧痛,只感到双耳刹痛鸣响,脑袋一片空白。
“连我在外面也吃不消,这大蛮牛在钟内没可能熬得住!”
“应该已把他震晕,但为安全起见,应否再敲多几下呢?”
“不过再敲下去,肯定会震破耳膜,他与张良是同一伙,断估也不是坏人,不应该把他害成聋子……”
幸得刘邦一念之仁,否则田霸肯定会就此失聪。
不久,任横行已沿着轨迹追至崖边,见一人躺在那里心想:“啊,这家伙正是张良同伙!”
“我只顾与张良高手对决,刘邦又怎斗得过那大个子呢。不妙,凭这些轨迹与碎木推断……莫非他们一并落山崖?刘邦若有任何闪失,我便难辞其咎……宝钟就在这儿,但为何四周没人?”
“刘邦……刘邦……”任横行大叫。
“喂!我在这里!!”刘邦一下窜了出来。
“衰仔,知不知人吓人会吓死人啊?”任横行吓了一跳责骂道。
“你这瘟神横行天下,又怎会吓得死你!”
“你让那大蛮牛追上来,可知我险些被打成屎饼!?”刘邦笑道。
“呸!你以为张良又很容易对付吗?我头颅也险些被他刺穿了!”任横行指着头吼道。
“哈哈……这便是有勇无谋与智勇双全的分别了!你看我,无穿无烂!”刘邦说。
任横行气炸了肺,却又不得不佩服刘邦的本事。
“啊哟……他的旧患已一伤再伤,还是别过份刺激他!”见自己有点过份,刘邦说道:
“任老兄,其实我只占四成智勇,六成是靠运气呢!”
“大蛮牛已被我弄晕在钟内,要拥有这宝贝大钟则非靠你老兄不行啦!”
“好耶,证明你比那大蛮牛更好力。”
“呼呼……你精人出口我笨人出手,有什么好赞?”
任横行边说边把宝钟扛起,只见田霸倒在地上。
在山野五十里外,一所猎户遗弃的破屋,任横行使劲敲了一下宝种。
“你又在搅什么花样?”刘邦不解。
“一般玄铁都是黑灰色,只有绝顶玄铁才是金黄色!”
“仔细倾听,这宝钟真是绝顶玄铁所制!”
“我们能得此宝钟,证明狗皇帝气数已尽,妙极!”任横行高兴不已。
“何止妙极,真情发大达呀!”刘邦更是大喜。
“喂,大鼻,你老老实实,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任横行问道。
“等我教精你,把这千斤宝铁的二百斤铸矛,剩下八百斤可铸百柄干将、莫邪,每桶廉售五十两金也可赚五千两金,到时钟唔发过猪头!”刘邦喜滋滋地说道。
“呸,你这家伙真是市侩得要命,满脑子都是黄金银子的!”任横行骂道。
“傻哦,财可通神,难道不做富翁而去做乞儿么?”刘邦反说。
“废话少说,现在无炉无火,怎么动手?还要第一流的打铁匠才行,否则稍有出错,玄铁将成废铁!”任横行一脸正经。
“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出硬我出软,威迫利诱,哪个打铁匠不乖乖为我们办事!”
“看在这个投资的回报率非常不俗份上,我明早就去打听谁是最出色的铁匠!”刘邦拍了拍胸口说,转而关切地问:“你的头还痛不痛,要不要再敷点药?”
“不用,早就痛完了!”任横行没好气地说。
田霸的家距离铁县大约七十里。
“劳烦嫂子了!”张良对田嫂说道。
“张先生不用客气!都是些粗茶清粥,请两位别介意!”
“呀,这粥煮得真香!”张良说着正要吃,忽然咳了一声,一口鲜血吐在碗里。
“啊呀,张兄看来你的内伤不轻呀……”沧海君说道。
“那瘟神的拳劲的确厉害,不过调养两天便可痊愈!”张良说道。
“张先生,我们有一棵老山人参,正好炖给你补气疗伤!”田嫂说。
“谢谢嫂子好意!”
“真可恶!我连对方是谁也不知,就被打晕了,看来该是那瘟神!”沧海君气极。
“其实这任横行虽然暴戾凶狠,但却不失是一条汉子,今次是输得心服口服!”
“其实我最激气,竟给一个小子用计弄晕,耳朵到现在仍然在痛!”田霸最是气愤。沧海君提醒道:“瘟神叫这小子做刘邦,此人智计甚高,不可小觑!”
这时从门外跑来两个小孩,这是一对美丽活泼的仔生姊妹,欢呼声中跳出来。
“呵呵,我的心肝宝贝,你们睡醒了?”田霸关爱地说:“阿伶阿俐,快称呼叔叔和伯伯!”
“伯伯你好!”
“叔叔你好!”
“两位小妹妹真乖!”
“这对仔生姊妹真可爱……但田霸跟随我们去刺秦,她俩就会失去爹爹……”张良与沧海君的眼神,不禁透出深深歉意。
“娘子,带两个宝贝到偏厅吃早点吧!”
“娘亲,我要吃罗萄糕!”
“你真馋嘴!”
“我也要吃菜肉包!”
张良三人进食早点,一直默然无语。
“两位兄台,刺秦大业造福苍生,田某不会为家人而放弃的!”田霸似看透二人心意。
“田兄深明大义,甚是感激,请受愚兄一拜。”二人齐齐跪拜。
“哎……折煞小弟啊!”田霸一时手忙脚乱忙说。
“秦人迟早会查到我头上,现在宝钟已给那两个天杀的家伙抢走,刺秦大业要另想办法,我们还是远走他乡,再图后计!”
“对,此地不可久留,待我出去为你们安排车马!”沧海君安排着。
小镇内楼房林立,仿似有走不完的长巷。
“咦,我心头突然泛起不祥之兆!”
“哈哈……终于有只老鼠溜出来了!”只见夺命盾风扬拦在跟前。
“嘿嘿……张良是否在田霸屋内?”背后又传来灵蛇矛羽飞的声音。
“我赌他一定在屋内,二十两黄金!”二人又开始赌了起来。
“想把钱赢回去么?阿妈都知张良在屋内,谁和你赌!”
沧海君想高声示警,只可惜只能叫出一声,已被蛇矛刺中,跟着盾光一闪……“如此了账,便宜了他!”
在两大圣士夹击之下,沧海君登时惨死。
“快展开行动,别让张良溜了!”
“哈哈……我们兵卒如云,逐步将田霸屋子围困,他们绝逃不出这个死局!”
数百持刀官兵及弓箭手,埋伏在田家四周的屋檐上,布下天罗地网,严阵静待两圣士发施号令,展开狩猎行动。
“张良已是囊中之物,只待我一声令下,便来个瓷中捉鳖!”羽飞道。
“且慢,我发现一个很值钱的人!”风扬好象发现了什么。
在田家附近的横巷,两人正急步而行。
“原来是我赢了,张良和这小子根本是两个人!哈哈哈……”风扬大笑。
“有没搅错!?”气得羽飞直骂。
“这附近最顶刮刮的打铁师傅就是田霸,听说他的铸铁之术出神入化,方圆数百里无出其右!”刘邦道。
“当真?别这么夸张好不?”任横行道。
矛盾正要发动攻击,突猛地发现刘邦二人。
夺命盾急摇动双盾,向众兵发动讯号,众兵立刻伏下身。
“喂,和那小子一起的并不像任横行呀!”
“你都健而,这世界有‘易容’这回事,那家伙和任横行一般高大,不是他是谁?”只见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夸张?若由你出马,肯定更衰!”
“闭嘴!”任横行生气地说。
“没有点幽默感怎行,该闭嘴的是你,不是我说你,你患的是少与人接触自闭症!”任横行心想,“大鼻仔牙尖嘴利,斗他不过,还是忍一口气吧!”于是默不作声。
“没话说?哈哈,你还是有些优点,就是肯认衰!”刘邦调笑着说。
两人边谈边走,浑不知已进入重围。
二人来到田宅门外,刘邦对任横行道:“敬请站在一旁,一切由我来应付,好不?”
“田霸师傅在家吗?我是送钱来给你使的!”
屋内张良与田霸正在喝茶。
田霸仔细听了听,“呀,这声音有点熟……”
张良道:“对,是刘邦!哈哈……难得他送上门来,太好了,你快扮假声引他进来!”
只听院内传来声音,“门没上锁,请进来吧!”
刘邦回头得意地对任横行说,“看,我一说人家就请我过去,你就留在这里,以免吓坏人家的家人。我先去摸摸情况!”
刘邦来到院内,见院内十分整洁,心想:“咦,院子布置得不错,看来田霸是个能赚钱的家伙!”
小屋内传来主人的声音,“贵客光临,推门请进!”
“田师傅,你行运啦,快有金子落袋了!”
突然刘邦觉得有些不对,“呀,一股森然寒气疾涌过来!”
“别动!”一把长剑已搭在刘邦脖子上。
“嘻哈,小子,人生何处不相逢?可怜你的骨头快要被打碎!”田霸狠狠地说。
“冤家路窄,你来吧……哈……哈……哈……”
“他妈的,有什么好笑!?”
“我笑你若敢沾一条汗毛,宝钟就立刻没有了!”
“老子将你严刑拷问,看你如何熬得了?”
“哈哈……不用劳烦你老兄,我自断经脉,干脆死了吧!”
田霸气得脸色大变,伸出铁钳一般的双手抓向刘邦。
“田兄,且慢!”张良见状及时出声制止。
“对,私人恩怨事小,宝钟事大啊!”刘邦见张良出面制止又得意起来。
张良说:“刘邦,只要交出宝钟,我保你分毫无损!”心里却想,“此人处变不惊,脑袋转数奇快,不简单!”
刘邦讥讽地说:“张良先生侠名远播,照我估计,应该未试过以剑要协他人!”
“说得好,反正你是逃不了!”张良说罢收起搁在刘邦脖子上的长剑。
“其实大家都为了私人利益,该好好商量嘛!”
刘邦三言两语,已转危为安,确有他的一套。
“擒杀反贼!”
突然间响起数百人的呐喊声,如雷贯耳!
张良道:“定是官兵!”
田霸道:“正好杀个痛快,出口岛气!”
屋顶蓦地爆破,灵矛从天而降,气势慑人。
蛇矛一震,头颅疾射向张良。
张良定眼一看,“沧海君……”
张良悲痛攻心,热泪夺眶而出。
心神剧烈激荡之际,冷不防蛇矛已疾刺而至,幸好田霸拳若奔雷,及时震开蛇矛。
张良定了定神心中提醒自己:“感情累事,险些丢了性命,下次不可再犯!”
宝剑如雪花飞射,硬生生逼退灵蛇矛。
“他妈的丢了大好机会……”灵蛇矛依呀呀地叫着。
“田兄,快带大嫂和孩子走!”
这边刘邦被迫得东躲西藏,“哇,你这班鹰犬,真是老实不客气!不要搅错,我只是路过的……”
“操你娘的祖宗十八代,信你就奇怪了!”
“操……呸!口贱就要付出代价!”
娘亲被辱,刘邦登时勃然大怒,猛地一掌正打中士兵要害。
“哗,好大反应?”
祸从口出,一句粗口就丢了性命。
刘邦心想:“反正动了手,去死吧!”
“住手!有好戏看!”
“爹爹呀!”
“娘子……孩儿……”
只见夺命盾把田妻、孩子从偏厅押进来。
“人质落在鹰犬手上,这个局如何拆?……”
“有事慢慢讲,别伤了我的家人……”
“糟糕!如何是好?……”张良一旁心中着急。
“桀桀桀……先给老子叩十个响头再说!”
只见田霸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起头来。
夺命盾哈哈大笑,“哈哈哈……老羽,‘一刀六断’,要不要赌?”
“嘿嘿嘿,为了看好戏,就赌十两金子吧!”
“且慢,两位大爷,我原意出一百两金取消这赌局!”
夺命盾哪管刘邦的缓兵之计,盾刀横挥。
“娘子……”
人间惨剧,不忍卒睹。
“没人性……”
张良更是震骇得呆若木鸡……“哈哈,刚好断成六段,盛惠十大两!”
“喂,唔该数清楚,加埋断手断脚,应是八段,输的是你!”
刘邦义愤填膺,也不管自己功夫有限,狂怒攻上。
“嘿,这种三脚猫功夫,纯粹送死!”
夺命盾轻敌之下,立吃重重一掌。
“他妈的,你也要断成八段!”
数十名官兵,潮水般涌入屋内。
“杀张良者,赏金一百两,退缩者斩!”
重赏之下,官兵围攻张良。
张良剑法如神,银光过处,恍眼宰了数名官兵。
但军令如山,加上重赏,官兵们仍前仆后继。
“娘子……孩儿呀……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你们!!”
可怜田霸悲怆欲绝,抱着地下的死尸哭得死去活来。
不到五招,刘邦已是狼狈不堪。
灵蛇矛心想:“任横行值二千两金,当然要先擒杀他!”于是抽身出来对夺命盾说:
“老风,我出去缠住任横行,你跟着来联手!”
“收到!”
灵蛇矛听到院外一阵阵惨叫声心想:“只要未走,这瘟神一定逃不了!”
官兵虽人多势众,但面对能力敌千军的任横行,无异惨烈送死。
拳劲足可开山开石,一击必杀,军兵不是骨碎胀裂,便是头爆体破。凶悍的任横行如虎入羊群,大肆杀戮,毫不手软。
“哈哈……杀得真痛快!”
冷不防被蛇矛刺中后脑。
“呀,刺击力好强劲……”
回身狂轰三拳,灵蛇矛仓促以矛身挡格。
“碰碰!”几下,灵蛇矛一看,“哗,我用精钢铸的蛇矛,竟然已被任横行打得弯如蚯蚓!”
惊退之际,任横行已飞身抢至。
灵蛇矛如遭雷轰电殛,震飞撞墙。
“围攻这瘟神,赏金一百两!”灵蛇矛大叫着想又激起士兵的斗势。
众官兵心胆俱寒,不逃才怪。
张良身影纵横,剑锋穿梭于军兵之间,仿如斩瓜切菜。
刘邦身法极快,夺命盾久攻不下。
“本少爷的逃命功夫,已练到炉火纯青!”刘邦边打一边不停地游说着。
夺命盾气得七窍生烟之际,背后突然涌来森冷刺骨的寒劲。
来者正是张良,夺命盾回身迎击,连盾成罩,守得水泄不通。
“嘘,该早点来帮忙嘛……”
田霸紧抱妻儿尸体,歇斯底里狂哭。
“这个时候,哭有什么用!?”
刘邦不由分说,举膝便锄。击力奇猛,身形硕大的田霸也被轰得翻倒。
“报仇!报仇……”
“他的宝剑锋利无匹,我的刀盾捱不了多久……”
夺命盾心知久守必失,急狂力反攻,逼退张良。
“禽兽,还我妻儿的命来!”只见田霸在狂吼中站了起来!
“哗,癫佬……”夺命盾猖地一惊。
田霸疯狂一击,竟有千斤之力,已创伤累累的刀盾登时爆碎,碎片射爆夺命盾右眼。连消带打,第二击更猛更很,尽注入田霸的悲愤怒意,轰得夺命盾胸腹深陷。
夺命盾剧痛中破墙飞出,撞向炉灶。
祸不单行,滚汤的汤水迎头淋下……痛得魂飞魄散之际,两记铁拳连随狂轰,头颅逼压欲爆。
田霸理智尽失,爆发出最强力量,双拳不受控地轰击如雨,地撼屋摇。
“极度悲愤,产生极度力量,鹰犬怕要变成肉酱了!”
夺命盾硬吃连环重轰,头骨变形爆裂,极痛惨死。
“哗!撕尸……”
刘邦看得心中发毛,只见田霸把夺命盾撕成了碎杂,若非如此,难曳他心头的狂怒绝恨……“娘子,伶儿俐儿,报仇雪恨!报仇雪很!!”
累及田霸家破人亡,张良歉疚心酸……暗自落泪。
刘邦在一旁却是眼疾手快,见一块小金牌从碎尸中飞落出来。
“不要讲笑,手快有,手慢没,这金牌好用得很!”
“老风!老风!”
“这瘟神太厉害,非联手不可!”
“哼,联手?落阴间就可以!”张良冷冷地说。
前有张良,后有瘟神,夺命盾又不见踪影,灵蛇矛登时骇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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