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日,一忧子吸纳朝阳正气,导入姬发心脉,保住他命。
只见姬发面色回复红润,经脉所受的伤已然痊愈。
“啊,师伯……”姬发突然睁开了双眼。
“臭小子能准时醒来,不枉我辛苦了七天!”一忧子见状心中暗自高兴。
姬发问道:“啊呀…全身四肢都不能动,究竟是什么回事?”
一忧子说:“你能保住小命,已是万幸,还想鲜蹦活跳?”
“求求师伯打救,我要替娘报仇!”
一想起母亲,姬发悲伤的眼泪夺眶而出。
“呸!男人大丈夫,怎可以动不动就流眼泪?不知所谓!”
“师伯,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我伤痛娘亲,何不对?”
“啊呀,居然抛起书包来?你算是什么英雄?弹个屁眼泪?”
“我问你,国家安危与私人仇怨,那一样重要?”
“当然是国家为重,千万生灵的安危比私仇重要万倍!”
“不错!你处事能分轻重,值得救你!”
“假若你能康复正常,你的志向是什么?”
“保国安民,今天下干戈平息,百姓安居乐业!”
“果然有九五之尊的仁德伟愿,有资格做真龙天子!”
“师伯已替你稳固了脉,现在传授内功心法,勤练可助你快些康复!”
一忧子悉心传广成仙派的第一层心法,姬发瞬即学懂运气吐纳的口诀和方法。
“明早开始,进行脱胎换骨大法……把你削肉刮骨,保证你痛不欲生!”
“无论怎样痛我都挺得住……不过,我现在却又渴又饿“让你喝点东西,顶顶肚吧!”一忧子转身拿来一个小茶壶:
“慢慢饮,别呛喉,一滴也不准漏出来!”
“呜……好苦呀……什么来的?”
“臭小子,不识宝!这是吊钟石乳!”
“一个月才只得一壶,我也舍不得饮呀!”
“对不起,不苦了,不苦了……多谢师伯!”
“这石乳能够固本培元,增强体魄,你好好运功,发挥石乳功效。”
一忧子见太阳太大连忙用荷叶盖住姬发,免他受暴晒之苦:“好好躺着,我去去就来。”话音刚落纵身跃向瀑布。
一忧子的居处原来是瀑布的后面。
水帘后别有洞天,放置了简朴的起居用具。“嗓,哪里来香味?”
“啊呀,莫非千年仙莲开花了?”
一忧子的居处尚有一条通道,直通往下面山腹深处。
只见通道尽头,闪烁着阵阵灵光。
山腹中是个大型钟乳洞,池塘内满是莲化莲叶,中央有朵大莲花盛开,并发出耀目豪光,散发着清幽醉人的香气。
开化结子,莲蓬内满是莲子!
仙莲每隔一百年方开花结子一次……
一优子看着莲花心想:“我守候了足足甘年,偏偏在这时化,莫非与发儿有关?”
“嗯,是九五之数,这仙莲应归尊之人所有!”
“嗯,你等了甘年,就是希望能借仙莲开花结子助我成仙道……”
“此仙莲好比灵药仙丹,能起死回生,增加三十年功力,乃间罕有的无上仙品!”
“莲子之外,莲藕亦具无比仙效,能练骨生肌,死肉重生,子瘫疾,亦可痊愈!”
“这些仙品给了姬发,何止脱胎换骨?简直成了半个仙臭小子的福缘好得离谱!”
“唉……我苦心守候,到头来却为人作嫁!”
“喔,我真傻,这也想不开!”
“发儿是我师侄,即系自己人,我该开心才对!”
“广成仙派有了这个不世奇才,后继有人啦!”
“这小子是天命所归,我该尽力助他……看看还有多少石乳让他多喝点!”
“哗,才一个晚上,竟有半碗之多,以前要一个月才满一碗“照这速度来看,岂非每日有一碗!对发儿的五脏六腑有莫大稗益!”
“老天爷何止眷顾这小子,真是偏心帮他……唉!天命如此,他的福缘比我厚得多,莫奈何!”
发儿依口诀功吐纳,内息运行三天周天后,心坎穴境能透升起一般淡红内气!”
“我练了十年,方能达到内气外冒境界,发儿却一蹴即至!”
“真是天纵奇才,咱广成仙派定可发扬光大了!”
尚有半个时辰就天明了,一忧子忙跑回钟乳仙洞,准备采莲,哗!好大的莲藕有了仙莲子和仙藕之助,脱胎换骨大法定可成功呀!莲子灵光闪闪,清香扑鼻。
“发儿,这些仙莲子珍贵无比,奇效无匹,好好地嚼碎吃!”
“呼呼,苦过黄莲,比石乳苦上十倍……”姬发吃得难受无比。
“你不知几生修到,仙品垂手而得!”
“削肉呀,挺住呀!”
手起刀落,臂肉如枯叶般掉下……剧痛攻心,姬发痛得魂魄散!
一忧子小心奕奕剖开仙藕。
将仙藕包住姬发只剩骨头的手臂!
可怜姬发已痛得晕死过去!
腹中一股凉气贯住手臂,痛楚减轻了一半,莲子果有奇效!
此时,旭日东升了!
一忧子忙双掌向日,运功行法吸纳朝阳正气。
今次分兵分路,将旭日精华导入姬发手臂里。
外来暖流与臂内凉气汇合,令痛楚再减一半。
“嘘,累死了,比自己练功更累!”
“哗,好痒呀,又痒又痛,好难受!”
“吵什么,伤口开始复元,当然是又痒又痛。”
“对不起,不痒了……师伯可以教多些运功诀要给我吗?”
一忧子见姬发如此好学,遂悉心教导更高深的心法口诀。
姬发过耳不忘,朗朗上口,一字不漏,一忧子听得呆了。
“强记得有什么用?要明白如何运用才算学懂?”
姬发详述心法的秘奥,头头是道。
拥有一个如此聪明的徒儿,一忧子喜得搔头抓耳。
我是真的明白啊!
倒算你聪明,我再教你更高心法,然后再教武功招式!
师伯,你的功夫我很快便全部会学!
未学先骄!
你别骄傲,若有半点学错,打得你屁股开花!
两老少,勤教勤学,时间过得快。
脱胎换骨天法已运行了四十八日,今天是功德圆满的最后—日!
劳碌了七七四十九日,加上损耗三十年道行,一忧子已是疲累憔悴不堪……
大功告成,一忧子的四肢百骸活像散了,累得不能动弹。
“嘘,我的妈呀,终于捱完了!”
“师伯,我左脚仅有的痒痛感也消失了,好舒畅呀……”
“唉!难为我累得要死丢了半条老命啦……”
“师伯,我可以起身活动吗?”
“应该可以,起来试试看!”
“真的!”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回看纣王,劲随心生,袖箭全被震碎!
袖稍无功,刺客骇然,呀!好惊人的护身气劲,虽然惊骇,仍鼓勇再攻!
纣王大喝一声,护身气劲暴发,刺客们如遭雷击,被震得吐血飞退。
吐劲后,回气之际,冷不防被偷袭了。
这剑淬上剧毒,轻盈纤动,令人防不胜防,纣王顿感面上麻痒。
刺客暗庆得手之际,纣王的惊天霸学已轰中她头颅!
可怜这刺客,爆头而亡。
“呸!雕虫小技!”纣王默运神功,逼出毒性。
功力较差的二女,已受内伤,目睹同胞死状奇惨,更骇得四肢瘫软……
“简……简直是鬼魔……”
“纣狗,和你拼命!”
趁封王运功逼之际,武功高强的两人抢攻!
“嘻嘻,这些娃儿皮肤白皙,身材高佻都是新鲜货式呀!”大祭司色心顿起。
妲纪则说:“大王很久未动过手,正好让他大显身手,玩个痛快呀!”
纣王拳劲破空而击,二女幸好身手灵敏,堪堪避过。
“嘿嘿,身手不俗,好玩些!”
“大王的天魔拳好厉害呀!”
“未算,大王新练成的绝技,更厉害呀!”
侍卫趋前,抓住受伤的两名刺客。
甫沾刺客肌肤,侍卫立刻掺叫!
原来刺客身上都敷了毒粉。
“助纣为虐的走狗,去死吧!”
“呸,全都是饭桶,两个受伤娘儿也应付不了。”
“放肆,可怒也!”
纣王大怒,决定先收拾这两名刺客!
只见纣王双掌祭起两圈光环,看样要施展惊人的绝招。
二女来不及逃命,唯有狂撒毒粉和无数毒物,迎击纣王。
“嗯,莫非是天魔刀?”
“对了,就是这新绝招!”
电光火石问,只邮毒物断折飞碎,环刀如电劈体而过。
眼前豪光一闪,立刻了账。一女见来势凶凶立即用土语说:“纣狗武功太可怕,今次必死无疑……”
“月牙,我进攻,你先走,希望能逃脱一个!”
“大王武功盖世,刺客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冒犯天颜,死有余辜啊……”
“大王天威无敌呀!”
“噗噗噗,快尽施绝技,看能否逃得过孤的天魔刀一击?”纣王心想。
这时妲纪问:“大祭司你看得出这些刺客的来历吗?”
大祭司道:“这些娃儿身材高佻,口说土语,似非中土人土,最好能留活口,拷问出背后主谋。”
“妲姬借我来提醒大王留活口,心思好慎密呀。”大祭司心想。
妲纪提醒纣王道:“这班刺客擅用剧毒,不知尚什么古怪使毒伎俩未施展?!”
“其实不用提醒,孤也会小心防毒,亦舍不得杀这两个美女。”纣王忖道。
“满花姨,你要小心啊!”一刺客叫道。
“月牙,紧记告诉圣后,纣狗要把姬发变灵人的事!”
满花飞身进攻,毒弹连珠爆发,毒雾狂涌,月牙趁机逃走!
“这毒雾七彩斑灿,剧毒无比,若散发开去,会杀我不少美女呀!”纣王心道。
纣王内劲疾旋,包裹毒雾。
盈丈的毒雾,竟被内力压缩成五尺圆球。
这缩成的毒球,变了封王的武器,如炮弹般出击!
毒球疾若流星轰至,满花躲避不了!
登时把满花震个重伤!
月牙趁这机会,如灵蛇般游上大柱。
“深宫禁苑,让你来去自如的么?乖乖,跟我下去!”妲纪已飞身出手从背后袭来。
月牙穿了件毒针内衣,妲纪大意吃了亏!
月牙得机窜上横梁!
发力一蹬,冲破屋顶!
“臭丫头想逃?除非你会飞!”
妲妃运功逼毒,再追月牙!
“啊呀,这丫头真的会飞?”
只见月牙伸展开薄如蝉翼的“风筝”,乘风而去。
妲纪鞭长莫及,只气得炸了肺:“气死我了!”
眼睁睁看着月牙像大鸟般飞翔而去。
月牙这逃命风筝,是藏在双脚小腿上,一上屋顶便把蝉翼拉出来。
这蝉翼乃天茧丝所制,薄韧无比,密不透风,能作滑翔之用。
“今次什么面也丢清了……唯有从那活口中查出谁是主谋,把他们杀尽!”
不过,这活口已服毒自尽了……
视死如归,有种!
“大王……那丫头用风筝逃走了!请恕罪……”妲妃不好意思道。
“算了,这帮刺客古古怪怪,邪里邪气!”纣王也没责怪。
“会否是西伯侯姬昌的人来报复?
“不会,姬昌没有这种古怪邪的杀手!”
“莫非……让我仔细看看!”
大祭司一把扯开满月的上衣
只见胸脯上有个古怪刺花。
魔头人身,果然是——白狄魔族!
魔帅十年前率领大军,屠杀了七十万白狄魔族人!
魔族死剩种逃入深山,确难赶尽杀绝,但经此一役,魔族已等于灭族了!
况且魔族之主的魔君亦已擒杀,囚在天牢,魔族再难成气候!
“十年人事几番新,魔族够胆派人来行刺,证明他们已死灰复燃,图谋不轨。”
“对,魔族若与西伯侯联手的话,西南两边夹攻朝廷,不可轻视,须小心提防呀!”
“姬发这小子,妖帅未必能擒他来报朝歌,命魔帅领兵去向姬昌要人!”
“大王,何须劳师动众呢?只要下一道圣旨,要姬昌送姬发来朝廷,交换嫡子姬考”
“好主意,姬昌难找借口拒旨,若拒旨的话,则出师有名讨伐他!”
“对了,诸侯们也不会有异议呀!”
“今晚被这些制客捣乱,真扫兴!”
“大王别介意,我们去给点苦头魔君呼,好不好?”
“好哇,反正很久没‘招呼’他了!”
“刚练成的天魔刀,正好让他尝尝滋味!”
天牢乃囚禁钦犯之地,大门全用玄铁铸造,卫士刁斗森严,五步一站,十步一岗,任你武功如何厉害,一人天牢便休想逃脱!
天牢共分五层,最低一层乃囚禁最重要犯人的所在地,只见低层内阴森可怖,白骨如山,不知多少囚犯化为白骨,长埋此人间地狱。
有一名重犯,满头白发,全身瘦骨嶙峋,四肢两胁都被锁上重重铁链,一动也不动躺着,就像一具骷髅,全无反应。
四周弥漫着让人欲呕的恶臭,纣王、妲纪踏入牢房,顿觉浑身不自在……
“晤,好臭,要困在这么臭的地方,倒不如死了好过!”
侍卫将满花的尸体,重重掉下。
“魔君你看一看,连你的女儿也死了!”
活像死人骷髅般的魔君,霍然而起,动作之快令人惊讶。
“呜哗!乖女呀!”
“嗯!这么巧?难道她真是魔君女儿?”
“哼!你女儿斗胆擅闻禁宫来刺杀孤王,如此一死,已经便宜她了!”
魔君闻言,突地大笑起来……
“哈哈,你说是我女儿便是我女儿吗?”
“枉你是一国之君,略施小计便骗倒你,你的脑袋长在屎眼里吗?”
“大胆,敢在大王面前放肆?”
侍卫大怒,当头一鞭砸下,怎料鞭一中途已被魔君的护身气劲震成寸碎。
“嘿嘿……你赠我一鞭,我还你口痰!礼尚往来也。吐!”
一口痰,赫然夺去侍卫性命!
“哈哈……没见一段时间,你这老不死的功夫,又有大进境哪!”妲姬惊呀道。
“何止,你的床上更厉害,你快过来试试!”
“混帐!你这贱骨头胆敢胡说八道?”
纣王大怒,左手一扬,天魔刀疾劈而出!
“大王不要冲动,别杀他啊!”
白狄魔族是南方的半野蛮民族,聚居于深山野岭丛林中。
魔焰山位于京师朗歌南方千里之外,魔族势力范围内是一座终年冒烟的死火山!
火山口成了一个大湖,中央矗立了一座城堡,湖畔有无数屋宇,是白狄魔族中地位高族人的居所。
兽魔宫,建于湖心,雄奇宏伟,巧夺天工,是魔族的权力中心。
兽魔神,魔族的保护神,族人均信它法力无边,是万神之首。
廖殿建筑宏伟,但弥漫着一片阴森诡异的神秘气氛!
月牙将刺杀封王的过程,和听到关于姬的事,完完整整地和魔后报告。
既然纣狗这么重视姬发,就杀了他!”
“圣后,此子大有利用价值,杀不得!”
“只要杀了此子,他便做不成灵人,殷商在天运中自会灭亡,亦等如报了我们灭族之仇!”
“圣后,姬发既然如此重要,只要我们擒下他,便可以跟纣王讨价还价,换回我们的圣君。”
“但此子既然事关殷商兴亡,我们又焉能容他继续活下去?”
“这事倒简单不过,只要擒下他后,在他脑内注入天下无人可解的慢性魔蛊……”
“到时我保证他活不到十五岁,自然做不成灵人,纣狗一场空欢喜,不气死才怪!”
“哈哈……好计!”
“马上传召大将军与二将军来见我!”
“是!”
“月牙,你辛苦了,暂时不用你出动,公主等着你回来陪她玩呀。”
“多谢圣后!”
月牙语音甫落,一条纤细身形已肖无声息掩至……
“月牙,我等你回来足足等了一个我月,闷死我了……”
“哎耶……公主,好痛……”
这位小公主,年仅十四、五岁,任性刁蛮,抓着月牙发髻便拔足狂,全不理别人死活,只苦了月牙哀叫连连,痛彻心脾。
“公主,我一身臭汗,让我洗个澡吧。”
“哼!女儿之家,弄得满身臭,真是不知所谓。”
公主拉着月牙越奔越快,直出魔宫。
“去洗个澡吧!”
幸好借口洗澡,否则头发也会被她拉掉……
两艘快艇未及靠岸,已经电射出两条人影。
原来是两大将军领命,观见魔后。
“嘻嘻,电哥哥,陪我玩啊!”
“公主,我赶着见你母后,待会儿再跟你聊天。”
“呸!这么紧张于吗?母后也听我的话,迟些去有什么所谓!”
“公主,二将军有正经事办,别怪他阿!”
“多嘴,把嘴唇割下来!”
“公主恕罪!”
“哼,割了嘴唇太丑怪,改罚你叩一千个头吧!”
“要是叩少一个,便要割掉你的嘴唇!”
“唉!小公主刁蛮任性,真难服侍……”
“都是给圣后宠坏了……不理人死活……”
雷将军是个巨人,虎背熊腰,威武雄猛,电将军年青少壮,英伟不凡,两人神光闪饮,均是绝顶高手。
“两大将军听令,你们马上出发西岐,给我活捉姬昌之子姬发回来!”
“圣后,我族跟西伯侯素无恩怨,若是擒下姬发结了怨,对我族不利呀!”
魔军师遂将原因和盘托出。
“军师,话虽如此,但西伯侯府高手如云,要活捉姬发,谈何容易!”
“嘿嘿……身为本族大将军,没想到竞会怕了区区一个西伯侯。”
“哼!你这小白脸少在我面前放狗屁,你有为我族立过什么战功吗?”
“噢!我的战功当然不及你的辉煌过了,至少我没尝过十年前那一仗的惨败,连圣君也保护不了……”
雷、电两大将军,摆明水火不相容!
“他妈的,当年你只是无名小卒,这几年来,才爬上这位置!”
“此乃到长江后浪推前浪也!”
“好大的口气,我要看你这后浪有多少斤两!”
雷将军大怒,如雷气劲贯满全身!
“呸!唬得了我么?即管放马过来!”
拳劲如雷,把空气震动得爆出巨响,电将军也不闪避,蓄劲迎击!
雷拳电指,瞬即硬碰,两人一交手就以内功比拼,非决胜负不可!
雷声隆隆,电光四窜,斗得异常灿烂,难分难解!
雷电交加,气劲四涌,魔殿中功力较差的人,大感吃不消!
内功比拼,最是凶险,电将不断催谷功力,誓要取胜!
雷将惊讶对方竟有如此深厚功力,不敢大意全力以赴!
想不到电将功力进步神速,能与雷将分庭抗礼……
“圣后,拼下去会败俱伤,请阻止他们!”
“住手!自己人怎可以性命相搏,我数三声,你们把劲力向后卸去!一!二!”
“数到第三两将唯有遵命,卸劲收手!”
地台被轰了个逾丈大洞,可见二将的劲力保等威猛!
“圣后,这小了以下犯上,摆明拆我台,请主持公道!”
“圣后,当今乱世,有能者居之,我绝对不服他做老大!”
“我和你势难合作!”
“今次的任务,兵分两路,谁能先擒姬发,谁就是老大,你敢接受这挑战么?!”
“呸,有什么不敢!”
“但力量分散了,恐怕坏了大事,圣后请三思!”
“唉!两将军水火不容,勉强合作,更会坏事!”
“但落败者,以后要报从老大命令,不得再起争执,否则杀无赦!”
“你们各挑选人手,明日出发,看谁能率先抓姬发回来!”
“遵命!”
雷将心里虽然老大不愿,但也唯有从命。
电将抬头凝望魔后,目露感激神色,魔后眼带媚笑,四目交投,尽在不言中……
目光回雷将,登时变得充满火药味,今次比赛,关乎以后的地位,许胜不许败!
寝宫内。
“圣后,多谢你恩赐这个机会……”雷将正赤身给圣后按摩。
“嘻嘻,你是我心爱的人,当然要给你机会!”圣后淫笑着道。
“雷将为人鲁莽,怎及得你心思慎密,要你屈居其下,太委屈了。”
“你若能当上大将军,就证明我眼光好!今次出征西岐,你可有把握?”
“当然有把握,但你若能调配多些高手助我,那就十拿九稳了!”
“好极,铁将军出名打不死,好帮手!”
“另外,我会在雷将的手下,安排一个内应给你,好让你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好极了!我这老大是做定了,多谢圣后!”
“不过,若姬发换了圣君回来,我们怎办?”
“唉,魔军师今天突然提出这建议,我可不能当众反对啊……圣君这老家伙,我早就不想再见到她:”
“只要姬发落在你手上,你该明白怎样做了!”
“你的心意,我当然明白啊!”
“到时候我会带姬发的尸首回来,哈哈哈……”
“哈哈,你真聪明啊……”说完二人已开始翻云覆雨了。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西灯道观,“姬发可真是命途多难,惹上了魔族,若是落在他们手上,不是被残杀,就是做人质……”
“啊!大王圣旨说,姬发未死!”
破鼎之后,妖帅等人藏身道观,等候纣王的飞鹰传书指示。
奇怪,朝廷将会征召姬发上朝,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姬发,不许他有任何损伤!
以前要杀,如今要保,什么一回事?大王此举,定有原因,我们唯有道旨行事!立刻侦查,姬发身在何处!
旭日东升,隐宝山。
脱胎换骨大法已运行了四十八日,今天是功德圆满的最后—日。
劳碌了七七四十九日,加上损耗三十年的道行,一忧子已是疲累憔悴不已。
大功告成,一忧子的四肢百骸活像散了,累得不能动弹。
嘘,我的妈呀,终于摄完了!
“师伯,我左脚仅有的痒痛感觉也消失了,好舒畅呀……”
“唉,难为我累得要死,丢了半条老命啦……”
“师伯,我可以起身活动吗?”
“应该可以,你起身试试看!”
“真的?好极了!”姬发心情紧张,危颤颤地站起来,倒也四千八稳。
经过脱胎换骨大法,加上千年仙莲和石服之助姬发已长大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一优子亦已替他换上合适的衣装。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忧子喜不自胜。
姬发开心得眼泪夺眶而出。
“这个多月来,我已把广成仙派的内功心法,全部救了你。”
“我所学的武功招数,亦全施展过给你看!”
“多谢师伯,内功心法和武功招数我已牢于胸,吐纳运劲更练得该瓜烂熟了。”
“我现在意到气到,浑身是劲呀!”
“真气流转畅顺,快疾无比。”
“好极了!真正是大功告成!”
“小子听着,上天恩赐你千年仙莲的莲子和莲藕,助你脱胎换骨,你已非一般凡夫俗子了!
该诚心叩谢苍天,日后为民请命,善待百姓!”
两老少,诚恳地向苍天叩一百零八个响头!
“师伯,要否试试的功夫?”
“好!现在先考验一下你的绝对轻功心法和身法!”
姬发忙潜心运气,内息迅即运行了三大周天。
姬发内力微吐,发力一跃,冲霄而起!
“哈哈哈,好好玩呀!”
活像只大鹤般,在空中翱翔。
姬发躺了个多月,一旦可以振翅高飞,开心不已!
“发儿,小心呀,你的心法尚未纯熟呀!”
姬发向下一望,原来自己飞出悬崖,下面是数百丈的瀑布深渊——。
大惊之下,真气一浊,轻功消失了,急堕湖底!
得意忘形,变成乐极生悲……
一忧子大骇,飞身抢救,但太迟了!
“我的妈呀,若跌到断手断脚,但前功尽废呀……
姬发如流星般堕,跌落汹中!
“轰隆——!”堕力急猛,湖水又浅,姬发轰撞湖底,惨了……
一忧子功力深厚,跃入湖中,当然安全无恙。
“哗,湖水一片混沌,发儿不知怎样了……”
一忧子瞎摸了一会,湖水稍清,只见湖底撞破了一个大洞,震死不少鱼虾蟹……
“啊呀,不见了发儿,究竟去了哪儿?”
水流湍急,莫非发儿撞得肢离破碎,被急流扯走了?
“老天爷呀……别开玩笑啊,请体谅我用了三十年道行,四个九日的心血,请交回发儿给我!”一忧子焦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