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匹夫正全力应付老祖,我这两爪雷劲,足以把他震得重伤!”电将见状。
“啊呀!突然有股强烈无匹的电劲,向我反震过来!”
姬昌的乾坤功已练得精纯无比,陡然将老祖遏来的电劲,转为攻向电将,借力打力,正是逆转乾坤的要旨!
“早料到他们会出这种夹击突袭诡计,正好将计就计,把两人扑开,削弱他们的战斗力!”
电将等于被老祖的强猛电劲反震,飞撞破屋!
“不可被这小子趁机逃遁!”
老祖诡计识破,失去了跑腿被震上半空!
“他妈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姬昌真难应付!”
“电将,乖乖就擒,免你一死!”
碰击之下,礼相竞被震得连退数步。
“这家伙的功力突飞猛进,比以前强很多。”
“哈哈哈,不自量力!”
“呀!这家伙想逃走?”
利将转念一想:“就算追上他,也是打他不过,还是护主要紧!”
姬昌与老祖已在半空激烈地比拼了数招。
“咦!奇怪?这老怪物似乎越来强强,功力有所递增!”
“妈的!电将这垃圾,竞抛下老夫!”
“若我能回复到八成功力,便有把握击倒姬昌!”
“届时再胁持他,将老夫身上的锁打掉!”
“嘿嘿!到时老夫天下无敌雄霸西岐,万民俱在吾脚下,哈哈哈!”
绿毛老祖想得兴奋之际,姬昌已发动强大攻势。
“狗杂种!见识老夫的无敌绝技——”
老祖激射出劲,如炮弹的电爪,姬昌的拳势竞被击溃。
猛烈碰击后,老祖身如风车,翻飞出数十丈外。
姬昌心中一凛,双拳凝劲打出第二波拳势,方能把电爪震溃。
“哼!老怪物想借反震之力逃去?”
“绝不能放过他,否则将有无数生灵涂炭!”
“尽量拖延时间,希望恢复更多功力,达成我夺位心愿!”
“老怪物以手代足,仍能如此速度,不容轻视。”
老祖挥爪疾驰,但党内息畅顺如虹。
“哈哈!我的经脉流转得快疾灵动,功力已回复到七成了!”
“妈的!这么快便追到?!”
姬昌猛招轰下,迫得老祖仓卒回爪迎击…
“我已回复到七成功力,不怕和他硬撼,凭我的惊雷恶电绝岐,未必打他不过!”
老祖只得单手应战,必须取得居高临下的优势,方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第二摧是柔劲出击,老祖发出七道电爪分袭姬昌,其中五道震惊百里。
尚余两道电爪,从鬼异刁钻的方位,击中了姬昌腰和背。
“侯爷小心!让微臣斗他!”
姬吕爪后,并没有影响攻势,继续杀上!
“普通高手中了这两爪,早已骨裂重伤,但他竟能立刻出击,老夫低估他了……”
两人距离拉近,变成埋身肉搏,老祖爪势如狂风暴雨,凌厉无匹。
姬昌凛然不惧,双掌贯满浑厚内劲,有如翻飞蝴蝶,挡格摧卸老祖的猛厉爪势。
一轮激烈拼搏后,将老祖的爪势卸出外门。
老祖防卫顿失,吃了强猛一掌,痛得惨叫!
“侯爷!打得好!”
“刚才吃他两爪,背和腰都痛得要命。”
“已没时间调理伤势,先擒下这老怪物再说。”
姬昌不顾伤势,穷追绿毛老祖。
老祖竟胁持着一名小孩。
“姬昌!这孩子的小命,就在你手上了!”
“卑鄙!”
“侯爷大人!我们夫妇只有一个儿子,求求你救他吧!”
眼前情况,姬昌感同身受,因为自己儿子也是落人别人手上。
“唉!天下父母谁不疼爱自己子女!”
“老怪物凶残暴戾,贸然动手,孩子必死无疑……”
“侯爷!事关重大,不可用妇人之仁!”
“老祖杀人如麻,今次若让他逃脱,日后被杀的人何止千百?!请侯爷三思!三思!”
“侯爷大人,我们老年得子,靠他继后香烟呀……”
“求侯爷高抬贵,救孩子一命!”
“姬昌!这小孩因你而死,你便是不仁不义,欺世盗名!”老祖威胁道。
姬昌痛定思痛,以大局为重,硬起心肠,反逼绿毛老祖。
“老怪物!别妄想威胁本侯,若你伤了小孩,我便挖你双目,断你四肢筋骨,要你活得比死更惨!”
姬昌疾言厉色,老祖心中一寒,知道这胁持之计失败了。
“好狠的狗杂种,给你吧!”
“接着!”
要挟无效,老祖唯有施展绝技出击。
困兽之斗!姬昌知道老祖一定拼命,忙施展出更强绝招。
姬昌旋即卸开了才老祖无数掌轰,但仍被击中胸膛。
姬昌强忍剧痛,把功力催谷至最高境界!
趁老祖第一轰旧力未生之际,以强猛无匹的旋劲,把他处引得像风车般急转。
老祖被旋转得血脉狂乱,功力难以积聚,已无法再打出第二轰。
姬昌双掌夹击,老祖右臂折断,胜负立分。
姬昌击败老祖,强压住伤势,亦立时发作,狂吐鲜血。
伤势不轻,姬昌忙打坐调息,礼相则在旁护法。
“若能打出第二和第三轰,定可打倒姬昌这杂种,唉,时不与我……”老祖无奈。
一声清啸,姬昌的伤势和血气已平复过来。
“他们受了惊吓,房子亦毁了,补偿黄金一百两!”
“多谢侯爷!”
“哗!黄金百两,我们下半世也衣食无忧了……”而老伴高兴地合不拢嘴。
众人将老祖带回地囚。
“侯爷!如何处置这老怪物呢?”礼相问道。
“敬酒不喝喝罚酒,礼相你瞧着办吧!”
“惨了!四肢俱废,以后要过着比狗也不如的生活……”老祖害怕不已。
侯府刑室。
烙铁烧得通红,准备行刑。
滚油沸腾,是重刑之一……
磨刀霍霍,准备削肉斩骨。
绿毛老祖空有一身绝顶内功,奈何四肢俱废,动弹不得。
“火烙、沸油、利刀、全都是用来折磨老夫的,惨了……”
“刑具准备好了没有?”
“大人!准备好了!”
面对重刑,老祖不禁恐惧心寒。大叫:“他妈的,干脆杀了老子!”
“老怪物!你是姬姓祖辈,侯爷不会取你性命的。”礼相道。
“但你的罪孽太重……使侯爷十分为难……”
老祖见礼相口气有变,心想:
“咦!?这家伙的口气松动,似乎有转圈余地……”
“礼相兄!我知错了,求你网开一面,指点指点。”
“侯爷素以仁义服人,但若对你从轻发落,如何能服众呢?”
“但如果你是真的诚心仟悔改过,或许可以感动到侯爷仁慈之心!”
“我知错!我知错!我以前受了天大冤屈,所以失心疯,闯下弥天大祸……”
“我年已百岁,行将就木,求你免去刑罚,留下一只手给我吃饭,不用像蛆虫生活……”
“唉!刑罚怎可能免?除非,你能带罪立功!”
“嘿……原来是有求于我……”老祖明白了几分忙道:
“礼相兄!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看老夫有什么可以效劳?”
“你们先出去。”
“遵命!”
“任务是协助侯爷,救回二公子姬发!”
“你要打败飘渺城主,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你的自由。”
“飘渺城主?!”
“这家伙的浑天宝鉴神功,极其厉害,极是个辣手货色。”
“事成后,你远走他方,永远不准踏足西岐!”
“礼相兄!多谢你恩赐这好机会,我一定歇尽所能,击杀飘渺城主!”
“唉!今次能够恢复自由,得以安享晚年,老夫于愿足矣!”
“我们会解除你拉锁,恢复你的四肢活动。”
“但我警告你,别妄想弄花样!”
“因为我们会同时在你身上种毒!”
“这种毒是永无解药!”
“每年会给一次压制毒性的药,有效期是一年。”
“若你再踏足西岐或滥杀无辜,使得不到压制之药,五脏六腑将会溃烂,痛苦百日而亡!”
“没问题!我一定守诺言,不过,朝庭不遣饥饿兵,请你给点美酒佳看,来鼓励我的士气。”
“还有我十多年没近过女色……”老祖求道。
见礼相离去,老祖咬牙切齿。
“哼!我给你一个妓女,但不可将她弄伤!”
“我诚心为你们赴汤蹈火,难道我这些小小要求也不能成全一下?”
“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夫今日忍辱负重……”
“……日后有机会,一定将你杀个鸡犬不留!”
苍龙堡。
“绣尉,你已是我的人了……”
绣尉双目充满怨恨,亢奋中的苍龙亦感心中一凛……
落红片片,可怜绣尉惨遭蹂躏。
得偿心愿,苍龙说不出的兴奋快活。
“呜……被这禽兽沾污,不如一死了之……”
“不!我若然死了,岂非便宜了这对禽兽父子!”
“哼,我要留住性命,我要报复!”
云收雨散,两人怀着的是种相反心情。
“绣尉!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也是我的女人!”
“城主年纪老迈,活不了多久……”
“待他归西后,你便回到我身边!”
“你紧记着,刚才的事,绝不告诉城主。”
朝歌灵望塔。
经过连场激战,元始天魔终告惨败,被削去四肢打入天牢,痴呆度日。
“垃圾!简直是垃圾!”
“吸蚀这种垃圾的功力,有啥用?!”
“哗!今天已经是第七个了。”
“终日要收拾这些断肢残尸,真呕心!”
纣王运功消化吸来的功力时,身上隐现大天魔的形相,虽然是浅谈飘忽,已令人触目惊心。
“看来大天魔已转附大王身上,将来大王会否像元始天魔那般厉害呢?”
妲妃想起与天魔合欢时,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经历,不禁心摇神荡……
突然,妲妃被一股内功掀起。
“妲妃!寡人有东西恩赐给你!”
“啊呀……”
“给回你失去了的功力!”
妲妃曾被天魔吸去了七成功力,纣王寂偿给她。
半个时辰后,运功圆满,妲妃身轻如燕,凌空飘飞。
“多谢大王!卖身的功力更胜往昔啦!”
“哈哈!反正寡人吸来的功力也消化不了,转移给你,以奖动你的忠心!”
“只是都结了的巨阀穴无法消解,对修练更高内功总是个障得。
“大王!那天魔老鬼一直痴痴呆呆,会否是假扮的?”
“哼!寡人迟早也能参透解穴之法,用不着求那老鬼!”
“只可惜擒回来的高手尽是废物,没一人可助寡人练功“大王!可有想到一忧子,他虽然经脉尽碎,但可能内功仍在呀!”
封王想起一忧子施展天惊地动的磅礴威势,不禁色然而喜!
“呵呵!都是你想得周到,如果一忧子的内功仍存,将是极大的帮助!”
一忧子为纣王奠下胜基到头来还不是狡兔死,走狗烹?!纣王无义,可见一斑。
西岐·西伯侯府。
“侯爷!老怪物很识时务,什么也答应,我们可以替他解钉种毒了。”
“唉!堂堂侯府名用这种手法,总觉不大正派。”
“候爷!为国为民方才出此下策,这总比没对策为好!”
“侯爷无须耿耿于怀,此举只为万民着想!”
“唉:算了!你们从速去办吧!”
老祖得到妓女服侍,美酒佳看乐得灵魂儿飞上九霄。
“哈哈哈:快活死我了……”
“嘿嘿!再来一次嘛!”
“哗!已经七次了,这老鬼比年轻人更厉害,累死老娘了!”
“绿毛老祖,是时候办事了!”这时礼相催促道。
“好极!该怎样做呢?”老祖忙问。
“我先要将你弄晕,方便行事。”礼相道。
“派老祖对付城主,乃以毒攻毒之计,但要放生老祖,三人心里不禁揣揣不安。
不消半个时辰,老祖已经苏醒。
“呀!我的手脚能动了!”
残废了十多年的老祖,一旦手脚能动,为之雀跃万分。
“你的筋脉刚刚接好,不可做剧烈动作呀!”
“多谢!多谢:实在太高兴,不能自制……”
“若你不能自制,我有办法可以帮你!”
“什么东西?”
“让你尝尝笛的滋味!”
笛声甫起,勾魂虫立生感应,翻腾狂噬老祖的五脏,登时痛得魂飞魄散!
“嘘……这劳什么子的虫,真要命!”
“这种勾魂笛,我们有数十枚。”
“若你胆大妄为,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不!不!我不会胡作非为,只要每天有美酒佳看和女人,我已心满意足。”
嘴里说着,心里已骂了不知多少遍。
“操你们祖宗十八代,他日我定将你们整治到惨不堪言,以雪前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飘渺城内绣儿正在哭道:“呜……城主……我本来是处女这身,但被少城主夺去了……”
“哼!竞被那衰仔先尝了甜头!”
被儿子捷足先登,“父子同科”,城主心里满不是味儿。
“城主啊城主!你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绣儿早就被你倾倒。”
“刚才你很威猛,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若绣儿第一个就遇上你,那该多好……”
“哈哈哈!现在也未迟,以后你会是天下最快乐的女人!”
“绣儿能够服侍城主,已是三生有幸……”
“这娃儿的确与众不同,逗得老子心花怒放!”
“太可爱了!我一定好好疼爱你!”
“城主啊!你豪迈威猛,想不到你亦能温柔体贴,绣儿真是天大福气……”
绣儿媚言软语,把城主的灵魂儿弄上九霄……
“这老鬼已被我迷住了,再想办法摆弄他父子交恶,找机会营救二公子……”
而此时姬发因找不到白毛虎下落而着急。
“浑天水晶在白毛虎手上,不知他藏匿在哪里,如何找他?”
“爹爹命你明日午时交水晶,否则杀了你!”
“水晶在我徒儿手上,但他东藏西医,我也不知他在哪儿!”
“哎!这不是闹着玩的!爹爹性格暴烈,言出必行呀!”
“先静一静,让我想想,白毛虎会躲在哪儿……”
“呀!有办法了!”
“快拿纸笔墨!”
“九妹囚在白虎堂里,快把这封信交给她!”
“交回水晶后,请你想办法将九抹带来这儿,她实在太可怜了……”
一想起九妹,朱雀醋意顿生。
“哼!未必办得到,尽人事吧!”
白虎堂。
“嘿!好一个新娘子,你忙着筹备婚事,走来找我干吗?”
“唉!我是无可奈何,爹爹定下这场婚事,该是另有用心的为平息白虎的妒意,朱雀唯有撒谎……
“城主与西伯侯势成水火,想必利用婚事来去杀姬昌!”
“我想看看那个九妹!”
“好吧!”
“让她见见也无妨。”
“嘿:好一个憔悴的小美人!”
“哼!你来干什么!?”
“嘿!谁希罕见你,这是姬发的信!”
拿着心上人的信,九妹说不出的高兴。
“掩着脸干什么?!”朱雀一把拿开九妹的手。
只见九妹娇俏甜美的脸蛋,被粗糙的刀疤无遗。
“呜……你太过份了!”
看见情敌毁容,朱雀心花怒放。
“嘻嘻,你这丑八怪,送也没人要啊!”
“糟糕!我也不知白毛虎躲在哪儿,希望他会来找我吧!”
想起英俊挺拔,身份高贵的姬发,九妹异常自卑,觉得自己万万配不上他,不禁肝肠寸断……
“呜……我真命苦……”
原来白毛虎是躲在飘渺宫内的柴房里,真个安全得很。
好梦正浓,又怎知师父已危在旦夕。
翌日正午。
白毛虎音讯全无,两人急得如热锅上蚂蚊。
“白毛虎一定是没有去找九妹,怎么办呢?”
“如今唯向爹爹求情,希望他能给些时间……”
“小姐!城主在大殿召见你们!”
城主脸罩寒霜,已等得好不耐烦。
“爹爹!水晶还未找到求你宽限多一天,可以吗?”
“哼,你当是开玩笑的吗?”
城主突地暴怒如狂,青筋暴现。
“不好了!爹爹施展血穹苍,要将你一击致死,快逃!”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快让开,以免殃及池鱼!”
生死关头,姬发狂催气劲,脸上布满蓝气。
剑拔弩张之际,忽然有人出声喝止。
“浑天水晶在我手上!”
“啊!白毛虎…”
白毛虎的出现,消弥了这场大战,两人分别散劲。
“城主大人!浑天水晶晚偷的!”
“你这小鬼!好大的狗胆,活得不耐烦吗?”
“小子知罪,求……求城主……饶命……”
城主怒气已过,不想坏了大事,于是从轻发落。
收回水晶,城主忙策马回雪宫,修练心法。
“尚有数天便是婚期,希望能及时将血宫苍修练到圆满境界!”
“哗!地主真可怕,刚才险些把我吓得屎滚尿流!”白毛虎余惊未迟,接着又哈哈大笑。
“快过来拜见师娘!”
“嘻!没正经!”朱雀羞涩地说。
“师娘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祝你们白发齐眉,快活到老朱雀羞不可仰,借故离开。
“我还有事要办,你们师徒慢慢谈吧!”
“师父大人,徒儿已准备好贺礼!”
白毛虎递给姬发一卷纸:
“我把水晶上的武功心法,全部抄下来了。”
“嘻嘻!这贺礼不错吧7!”
“哈哈!你这徒儿真多鬼主意!”
“这场婚事,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妥……”
“趁这段时间勤练心法,提高功力,以备不时之需!
绣尉楚楚可怜的情形,一直萦绕苍龙心头。
刻骨相思,苍龙强忍了整天,实在熬住了……
“父亲在雪宫练功,我偷偷去见绣儿,应该没事吧……”
“啊!龙哥!”
“为何这么久才来看我,想得我好苦呀……”
绣尉的热情,使苍龙惊喜……
苍龙欲焰高张,浑不知被绣尉摘去了一颗铁钮。
“绣儿,我的心肝……”
“绣儿!继续忍耐,我不会辜负你的!”
“龙哥,我很想念你,可以天天来看我吗?”
“我会尽量来,但大家要小心,可不能给父亲知道。”
绣尉偷偷摘铁钮,究竟有什么用途呢?
城主争取时间赶紧收练血宫苍心法。
“这气劲血球若压缩得越小,其威力越锋锐猛烈!”
当血球压聚至一尺时,城主感到异常吃力,但好胜之心驱使他拼命催劲,强压下去……
内劲一松,血球登时强烈爆炸,城主亦被震得飞退。
城主飞撞丈外的石墙,爆出隆然巨响,可见血球的震荡力何等猛烈。
“他妈的……真可恶!”
“父亲!你觉得怎样了……”
苍龙急切赶至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老毛病发作罢了!”
“咳!你来雪宫干吗?”
城主没好气地说:
“孩儿刚刚收到飞鸽传书,姬昌起程飘渺城。”
“姬昌这班狗,早了一天来飘渺城,搅什么花样?”
“我要运功调息,稍后再议对策。”
“父亲!请好好保重!”
“你在书房外等吧!”苍龙揖礼走出门外。
“已差不多一个时辰了,以前用半个时辰已调息完毕……”
“父亲心坎穴的病患已是日趋严重!”
“再继续下去,他随时会走火入魔……”苍龙心想。
“龙儿!你可以进来了!”
“父亲的调息时间长了,别太练功过度……”
“没问题!我有分寸的了!”
“把雀儿婚礼的场地,由飘渺宫改为雪宫!”
“姬昌带来大队兵马,想必全是精锐之师,先将他们兵力分散,使之首尾不能呼应,我们才可一举歼之!”
兵贵神速,两父子立刻下山调兵遣将。
“整整七天没有见绣儿,她一定很寂寞了……”城主心想。
“龙儿!你去召集白虎、玄武,一个时辰后,在大殿见我。”
苍龙知道父亲去找绣尉温存,心里油然涌起强烈妒意。
“哈哈,美人儿,你一定等得很苦了!”
“你真狠心,这么多天也不来……”
“呵呵……我要勤于练功嘛!”
“但冷落了你,是我的不对!”
“别生气,现在给你一个美好的补偿!”
“我要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快活透顶!”
“晤!你坏啦!”
城主赫然发现了苍龙的铁钮。
“这铁钮哪里来的?”
“呜……城主,妄身受了委屈……不敢说……”
“嘿!我是一城之主,天大事有我,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有天少城主突然从窗口闯了进来……跟着强逼我与他……呜呜……”
“逆子!可怒也!”城主怒不可遏。
“找他算帐!”
“希望他两父子反目成仇,斗个两败俱伤!”绣尉心想。
“咦?父亲这么快出来,奇怪!?”
“父亲怒气冲冲的,发生什么事呢?”
“孩子已经通知白虎和玄武前来……”
“这颗铁钮,你如何解释!”
“已不见了数天……不知在哪儿掉了……”
“好大的狗胆,连我的女人也敢动!”
“孩儿知错,以后都不敢了,求父亲原谅!”
“现在兵临城下,正是用人之际,这笔帐迟些再和他算个清楚!”
“绣儿本来是你的,但既然进贡了给我,便不应再打她主意!”
“看在父子情份上,这次便饶了你!”
“多谢父亲宽宏大量!”
“孩儿以后绝对不敢了!”
“你以后好自为之,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是!是!”
父亲从轻发落,苍龙仍感揣揣不安,想起十大酷刑,更是胆寒。”
一颗铁钮便使苍龙命悬一线间,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红颜祸水!
“老鬼阴沉狠辣,未必真的放过我。必要时局幽具双魅联手对村他!”
幽冥双魅乃苍龙两年前罗致了邪道高手,一直隐藏了他俩的身份,作为秘密杀手,以备不时这需!
“绣儿!我已教训那逆子,以后不敢骚扰你了!”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全心全意服侍大人啦!”
绣尉刻意承欢,媚态横生,把城主服侍得说不出的高兴。
“大人,你办完正事,快点回来啊!”
“哈哈!一定!一定!”
凭着不断的飞鸽传书,城主清楚的了解姬昌的军队数目和阵容。
城主胸有成竹,运筹帷幄,指挥苍龙三人,如何应付和摆弄姬昌的军队。
“城主英明,算无遗策!”
“我们依计行事!”
“姬昌这班狗贼,定成瓮中之鳖!”
金晨曦精妙神奇,姬发数日来潜心苦修,不但伤势复原,功力亦大有进境。
姬发已练成金晨曦的两三成境界,能够产生一小圈金光灿烂的气劲。
“哇!差点射啊我……”白毛虎惊呼。
“哨,这金芒锋锐无匹,但却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
“徒弟!你没事吧!”
“下次请小心些……否则徒儿投机会服侍你了……”
“嘻嘻!对不起!”
“金芒能如稍击敌,令人防不胜防,太好了!”
“咦。”
“姬发!姬发!”朱雀急匆匆地起来。
“爹爹下令,要我们立刻搬上雪宫!”
“什么?不是在这儿举行婚礼吗?”
“我也不明白,但要照爹爹的话意思做。”
“城主一定别有用心,哼!这场婚礼绝非好事!”
姬发心里升起不祥之兆。
“那么九妹呢?”姬发忙问。
“白虎正忙得要命,那件事迟些再办吧!”朱雀搪塞道。
“婚礼不闹白虎的事,怎会很忙?哼!有古怪?”白毛虎—头雾水。
“你先出去,我有事吩咐白毛虎。”
“快些啊!爹爹已大殿等我们!”
“徒弟!你不要上雪宫,留在城里随机应变。”
“适当时机去救出九妹。”
“若我父亲进城,你把详情告诉他,他若怀疑,便说出我的“师父放心!我明白该怎样做!”
“万事小心!”姬发叮嘱道。
“爹爹!我们可以起程了!”
“绣尉拜见二公子!”绣尉忙下跪。
“快起来,别客气。”姬发忙道。
“呸!你算是姬发的半个岳母,犯不着下拜!”城主怒喝道。
姬发牵着绣尉的手怜惜道:
“绣尉,你消瘦了,苦了你啦!”
“没紧要,二公子,你又长得高大了!”
城主与朱雀看见姬发与绣尉真情流露,心中满不是味儿。
“我们起程吧!”
姬昌行军一日,来至峡道前,雪宫胡总管已带领一彪人马前来迎接。
在总管的带领下,姬昌的军队顺利穿过峡道。
一时辰后,至飘渺城,又有另一彪军马迎接。
“侯爷大人,他便是我们的白虎堂主。”
“侯爷大人,欢迎之至,只因城内地方不足、恐怕招呼不周“故此只能招待五百位军士人城,其他的便请屈就于城外扎营,我们会供应上佳的伙食!”
飘渺城主没有亲自出迎,姬昌已甚不说。
“这安排实属非不得已,恳请侯爷见谅!”
“哼!想分散我们的兵力?早已料到有此一着!”
“乐将!你便安排四千五百人扎营城外。”
在白虎引领下,姬昌率领五百精兵,浩浩荡荡地人城。
只见广场两旁人山人海,场面热闹非常。
“飘渺城主经营数十年,城内的建设甚具规模啊:“城民挤拥不堪,争睹西伯侯的风采。
“哗!西伯侯原来很英俊的!”
“噢!迷死人了……”
“双方本是打生打死,怎料会有通婚的一日!”
“世事变幻无常,何奇之有?”众人议论纷纷。
飘渺宫外,苍龙率领军队迎宾,只见旗帜如林,戈戟耀日,军威鼎盛。
“在下苍龙,拜见西伯侯大人!”
“候爷威名如雷贯耳,果然丰采如神!”
“在下有幸招待侯爷,实在是无上的光荣!”
“请侯爷与亲信人宫歇息,随从的军士请在大校场驻礼。”苍龙迎接道。
“有劳苍龙贤侄了!”姬昌回礼道。
“啊!侯爷威仪英武,确是人中之龙!”白毛虎在人群中见姬昌佩服不已。
忙想:“趁白虎忙得不可开交,先去救出九妹,然后再拜见候爷。”
飘渺宫旁的大校场阔大无比,足够五百军士扎营有余。
“侯爷!城主将我们的兵力分散,看来是处心积虑,不怀好意!”数相道。
“哼!以为这样便能歼灭我军,真是妙想天开!”
“侯爷,后日才是婚礼大典,狗贼会否提早发难呢?”
“噗噗!老子手痒得命,最好立刻开战!”老祖双手挥舞道。
“这场仗是打定了,你也不用心急。”礼相对老祖道。
“届时还要看你是否尽力博杀,抑或敷衍塞责!”
“哈哈!我当然会拼尽老命,非杀个痛快不可!”老祖笑道。
“咦!”
“墙外有人偷听……”
白毛虎铁爪爬墙,发出的声音稍大,即被礼相发觉。
“大胆小子!”
“咦!?是个小孩……”
“臭小子!是谁派你来的?快从实招来!”
“侯爷大人,是我师父姬发公子,派我来的!”
“小兄弟,可不信口雌黄,你有什么凭证?”
“侯爷大人.师父叫我向你说,他是丑时一刻三分出世……”
“发儿的出世时辰极少人知道,他确是发几派来的。”
“发儿如何收你为徒?你来有什么事?请从速说来。”
“遵命!”
白毛虎随即将前事和盘托出。
“除了票告师父近况,亦请侯爷随便吩咐小子办事。咳!我口都干了!”
白毛虎说完伸出舌头。
“发儿?”姬发听了叹声道:
“发儿和那位朱雀小姐,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啊!说起来朱雀小姐,她对师父真是好到不得了,若非她舍身相救,师父已被城主打死了,他俩是真心相爱的……”
闻得姬发和朱雀是真心相爱,姬昌不禁眉头一皱c“飘渺城主摆明是借婚礼为饵,欲对我们不利,你可否潜上雪宫,带发儿与我们会合。”
“哈哈!侯爷找对人了!”
“我对雪宫了如批掌,轻易而举便能潜进去。”
“但是,现在可能已经守卫森严!”
“放心!我最擅于随机应变,不辱侯爷所命!”
“能为侯爷办事,小子三生有幸,立刻就去。”
“有这神奇小于帮助,侯爷鸿神齐天。”
“这孩子虽然熟悉地形,但武功低浅,不容乐观,我们要作最坏的打算!”
“九妹!九妹!”
白虎堂内守卫不足,白毛虎轻易救出九妹,将她安置在八婶家里。
“先别谈师父,我来是向你再借玄冰宝刃。”
“小虎爷!可否预支些银两,好让我弄些美酒佳看招呼这位小姐”
“好2给你十两银,你先出去吧!”
“哈哈!小虎爷真大方豪爽!”
“九妹!我现在上雪宫去救师父。”
“这里有黄金百两,你立刻离开飘渺城!”
“我很担心,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白毛虎胆正命平,起码有九十岁命。”
“苍天在上,请保佑姬发平安脱险,九妹愿意折寿甘年!”
“真不明白这么多女人肯为师父卖命……”
“水静河飞,何来守卫森严?”
“咦?白毛虎……”
“这么快便来找我,莫非已见过父亲?快散去气劲,向他问个明白!”
“侯爷要我们先快离开雪宫!”
“但是朱雀怎么办!?”
“晤!形势危急,若是有缘,它日定能相见!”
在白毛虎催促下,姬发唯有先行离开。
“哈哈哈……”
“三更半夜,你们要到哪里去!”
“师父不用怕这大块头,打垮他吧!”
“只要跳下雪崖,便可逃之天天……”
剧战难免,姬发急催起玄混沌气劲。
“徒弟!你先去崖边等我!”
“是!”
“咦?黑气劲!?莫非这这小子懂玄混沌!?”
白虎不敢怠慢,急催起第五层顶峰功力,与姬发硬拼。
玄混沌功力确胜一筹,白虎被震得虎爪飞扬,吃惊不已。
“想不到以他已练成玄混沌,掌力雄猛浑厚,要用计斗他。”
姬发身法如电,狠狠击中白虎胸膛。
虽击中对方,但姬发却面露惊之色。
“哈哈!我亦已练成玄混心法,故意露出破绽让他击中,彼此内劲同是一脉,他攻我收,正好吸掉他的掌劲。
原来这掌有如击中佛絮,掌劲更被迅速吸掉。
白虎趁姬发错愕之际,虎爪猛地击中他头顶。
姬发头痛欲裂,猛地施展出靛沧海心法,登时把白虎震开。
“他妈的!他怎能这么快练成靛沧海心法……”
姬发催运起靛沧海心法,只党内劲如波涛汹涌,澎湃激荡,充满了无比信心!
“哼,我的功力已比白虎高一级,可能一雪在朱雀宫被打败之耻!”
“师父啊……速战还决,否则逃不了!”
“这小子功力一日千里,不宜硬碰,只可智取!”
乾坤七绝加上靛沧海内劲,雄猛磅磅,威势显赫!
“他的靛沧海心法仍未精纯,发挥不出最高威力……我的玄混沌心法未必输给他!”
白虎好胜心强,虎爪如虹,反攻姬发!
姬发作战经验已甚丰富,一举将虎爪攻势扫过一旁!
“这次交锋,姬发明显比上次强得多,白虎惊讶之下,改攻为守。
“师父加!把这大块头打个屎滚尿流!”
“好小子!今次非出尽全力对付他不可!”
“白虎的内劲已不如我,加强进攻,一口气将他击败!”
“上次已领教过此招,不可硬拼!”
白虎这一招果然奏效,把姬发的燎原掌势卸同一旁。
但姬发双腿翻飞,延续了这一招的攻势。
脚势排山倒海般压下,白虎已来不及迎击……
“踢得好!大块头变屎饼!”
“他妈的!要击败这子非用‘秘技’不可。”
白虎痛彻心肺,急旋身窜出攻击范围。
白虎私练的“秘技”,本来是用于争夺城主之位。
只见白虎运指如飞,快疾无论,姬发淬不及防,手臂与上身连中数指。
“啊!这不是浑天宝鉴的武功,指劲如冰锥钻全,阴寒透骨……”
冰劲钻入全内,使姬发血脉冷疑,上身气劲登时窒碍不畅。
“好厉害!”
姬发心中吃惊,急以双腿打击绝技,强猛的脚劲,封煞了白虎的攻击。
“久战无益,况且上身脉不畅,趁这机会走为上着!”姬发心想。
双臂要穴被制。加上气脉不畅,姬发难以反抗。
“不妙!先溜了再说……”
“然后找机会接应师父!”
白毛虎回头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
玄武像铁柱般钉在崖壁上,截了他的后路。
“想逃!?妙想天开!”
“乖乖别动,否则你的头要变屎饼!”
片刻问,两师徒均被制服。
白虎怀恨在心,建议用重刑。
“城主!割断这小子的脚筋吧!”
“我已封好了他的要穴,无人能解,暂且不用割脚筋。”
“白虎!原来你已练成第六层心法,恭喜、恭喜!”
“刚才的指法锋锐无匹,使人大开眼界呀!”
城主的眼神锋利如箭,令白虎不寒而粟。
“城主!刚才的指法是家传武功……”
“好厉害的指法,你秘技自珍,究竟有何居心?”
“城主,浑天宝鉴博大精深,浩瀚无边……”
“冰钻指微不足道,望尘莫及!”
“卑职素来忠心耿耿,绝无异心,万望城主明察!”白虎急忙道。
“姬昌等人对我们的武功应甚为了解,你能有些特别功夫对付他们,也是好事!”
“多谢城主海量海涵,卑职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晤!好好看管这两个小于,不得有误!”
“可恨的小子,害我露了底……”白虎气得直咬牙。
“唉!劫数难逃,我的恶运究竟何时方能了……”姬发心想。
“呜!如何向侯爷交待……不过我还能有命见侯爷吗?”
“朱雀!你的好夫婿要逃婚啦!”白虎对朱雀道。
“姬发!真的!?”朱雀不敢相信。
忙问道:“姬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雀!城主要婚礼为饵,骗我父亲来飘渺城!”
“不!我不相信,爹爹不会这么卑鄙,利用我们的婚事。”
“唉!我也希望不是,但事实俱在,我们不能骗自己……”
“朱雀!双方一旦开战,你会帮我吗?”
“嘻!正所谓出嫁从夫,你当然是帮我师父啦!”白毛虎道。
“但……爹爹对我有养育之恩……”朱雀怀疑道。
邃逢巨变,朱雀除了哀哭,还能怎做呢?
“唉!要逼她作出抉择,实在为难!”姬发无奈道。
“师父!快想办法,总不能坐以待毙!”
“没办法,我的要穴被封,有如普通人,没可能逃出雪宫!”
“好徒儿,累了你,为师真惭愧!”
“师父别介意,徒儿拜师之日,已经把命交了给你!”
“能够拜你为师,已是不枉此生,这条贱命算了什么?”
“好!好!若能逃出此难,为师一定好好待你!”
姬发试图运劲,奈何力不从心。
“尤其城主已练至血宫苍境界,功力高不可测。”
“我要想办法解开穴道,助父亲一臂之力!”
“唉!可惜我武功低微,帮不了师父……”
“侯爷!现在已是正午时分……”
礼相道:“白毛虎已去了七个时辰,还未回来,莫非出了事?”
姬发回应:“小孩子阅历不足,把事情看得太轻易,看来已经打草惊蛇了……”
“飘渺城有五万兵马,我们只有五千精兵,要以一敌十,时机未到,不能轻举妄动!”
“对!只能在黑夜出击,方能稳操胜算!”数相提议。
“西伯候爷!苍龙有事求见。”
“家父邀请各位上雪宫晚宴,共商婚礼大事。”
“多谢诚意,有劳苍龙贤侄带路。”
众人按轻驰,上到雪峰时已近黄昏,晚霞照,晴空若血。
雪宫门冷清清的,只有胡总管一人迎接。
“这城主傲慢无礼,哪里当我是亲家?”
“宴无好宴,且看这城主弄什么花样?”
“呵呵呵!贵客光t脑,欢迎!欢迎!”城主假惺惺地道。
“犬儿得令千金锗爱,实是三生有幸。”姬昌也假意奉承。
“侯爷言重了,令郎年少英雄,是小女高攀才对!”
“城主!侯爷与二公子久未了,可否请他出来一见?”
“哈哈哈!两小子口如糖似蜜,不知人间何世,咱们大人先谈婚礼,晚宴后才请他们出来吧!”
“请诸位就坐,边吃边谈!”
姬昌们不得要领,唯有先坐下再说。
城主指着老祖道:“咦!?这绿须家伙目光如电,非等闲之辈!”
“这位绿须贵宾,未请教高姓大名?”
“卑职只是侯爷麾下一名小将领,名字不值一提!”老祖忙回应道。
“哈哈哈!我记起了,你便是十多年前弄得西岐天翻地覆的绿毛老祖,你该是侯爷的叔父,怎么变得如此窝囊?”
“这城主出言唆摆,真是目中无人,可恶!”姬发心想。
“老夫今日准备了三道雪宫名菜,以餐贵宾。”
“但要有足够胆量和功力,方能享受个中美味!”
“第一道菜是——美玉凝脂!”
“哗!好惹火的美人儿呀……”
“侯爷大人,请慢慢享用。”
侯爷等人已暗持银针,试探有否毒性。
“这菜式白滑粉嫩,卖相不错。”
“嘿!不知味道如何呢?”
“这美玉凝脂养颜补脑,是一流珍品,请细意品尝。”
“呼呼呼!又滑又甘香,好味呼呼呼!”
“阿胡!似乎不够新鲜!”
“来人!立即去拿新鲜的来!”
只见卫土挟着一名六、七岁的小童进来。
“哇!哇!”
手起刀落,小孩身首异处,只把姬昌们看得目瞪口呆。
“城主!待卑职把头顶割开。”
“啜啜!新鲜热辣,美味绝伦。”
美玉凝脂,原来是孩子脑,礼相登时呕吐大作。
“呕……没人性的家伙。”
“噗噗噗!怪不得如此美味,齿颊留香呀!”
“哼!这老禽兽不如,行为令人发指!”
“呵呵1现在是第二道菜——蜜运当头!”
“哎啃,美人儿!老夫的魂魄都结你勾掉了……噗噗……”
绿毛老祖已按奈不住,对侍女毛手毛脚起来。
“哈哈哈,晚宴之后,你要那一个也可以!?”
“噗噗……就要你吧!”
“各位贵宾,这道菜非常精彩,请好好享用!”
“唆唆……一定又是极品。”
“妈的!不知又弄什么花样?”
银盖打开,突然冒出盈千上万的剧毒黑昨向姬昌五人及侍女们扑整。
姬昌有罡气护体,毒蜂难越雷池半步。
老祖好整以暇,浑身电劲把毒蜂殛得灰飞烟灭。
礼相三人护身是气没那么浑厚,要挥功发劲拒蜂,甚为狼狈。
“哈哈哈!西岐人跳起舞来蛮好看!哈哈哈!”
可怜侍女们被蛰得肿胀如球,哀嚎惨死……
苍龙等人隔岸观火,看得眉开眼笑。
“哈哈哈!这道菜果然精彩!”
毒蜂驱之尽,乐将灵机一触,抽笛疾吹。
在策声的上引动下,蜂群渐渐聚集起来……
乐将精通音律,竞能以笛声控制这万千蜂群,聚成一球。
“这道蜜运当头回敬你们!”
笛声骤变,蜂球转扑向三丈外的苍龙等人……
苍龙猛地轰出雄浑激烈的玄混沈气劲,痛击蜂球。
“以音控蜂,真是奇技,了不起,好看啊!”
“哼!若不是要等发儿出来,立刻就要和他反脸,拼个高下!”
可怜持女香消五陨,死得不明不白。
“第三道菜——胆掌献瑞!”
胡总管举手示意上菜。
只见宫门打开押运了逾百人入来。
这些人全都皮黄骨瘦,身躯残疾,脚跟瞒珊。
“呀!是西伯侯爷!?”
“拜见侯爷大人!”
“呀!你们是以前攻打飘渺城被俘的兵士吗?苦了你们啦!”
“能为侯爷效命,死而无憾!”
目睹忠心耿耿的子弟兵被虐待如厮,侯爷不禁虎目含泪。
“弄菜!”
“啪!啪!”
大殿中央突然裂下陷,众战俘纷纷堕下……
机关下,原来有十数只巨大白熊,看样子已饿发狠。
“战俘们,快为侯爷割下熊胆熊掌!”
这群战俘已被折磨多年,残弱不堪,怎敌得过高大逾丈的凶猛饥饿大白熊?
众熊狂爪猛噬,只见鲜血残肢四飞,惨嚎喧天,姬昌们看得目齿皆裂……
姬昌抢先扑下机关,双掌一挥,为首的两双巨熊,率先被打爆头颅。
乐将随后而至,挥笛疾刺,熊头应声碎破。
庞大的大白熊倒霉地碰上这班超级高手,最终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机关突然喷许多液体……
这些液体除了漆黑一片外,还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
“哈哈!油上加火,有好戏陨啦!”
幸好姬昌众人丹后敏捷,否则稍迟半刻,便已葬身熊熊烈火之中。
“噗噗!这城主想出来的玩意真特别,又刺激又好看啊!”
此情此景,极好修养的姬昌亦难以按耐,激愤得浑身颤震礼相等人亦气悲伤得落下英雄泪。
胡总管挥手示意,地板复合,但下面仍隐隐传来凄厉惨嚎之省。
“哈哈!待会便能献上精美的红烧熊掌和人肉伴菜,哈哈“哈哈!究竟是熊掌好味,还是人肉好味些呢?”
“这些西岐战俘,瘦骨如柴,看来不大美味……”
礼相三人的愤怒已达顶点,正等待姬昌下令。
“哈哈哈!姬昌这狗贼终于沉不住气,是杀他的时候了!”
姬昌忍无可忍,顾不得儿子的安危,一声令下,展开攻击。
传闻中,姬昌的先天乾坤功,功力深厚雄猛,果然是非同凡响!”
姬昌的作战计划是礼、数两相对付苍龙,应可获胜!
“他妈的!以二敌一,最吃亏的是我!”
苍龙知道二相的功力深厚非凡,不敢硬拼,先以游斗,了解二人的武功再作反击。
乐将则单独挑战白虎星君。
乐将的劲功较高,擅长迂回突击,由他牵制住白虎。
若能拖住白虎百倍以上,便能取得有利局势。
老祖要以最短时间击杀玄武星君。
一招吃亏,玄武急忙滚过一旁,以避追击……
“呀!堂主一招便被击得狼狈不堪,这绿毛老怪的功力好惊人……”
玄武双臂不住发抖,气脉紊乱,心中惊骇不已。
“惨,碰上这个煞星,怎么办……”
“哼哈!上去缠住这老鬼!”
主人有命,只好硬着头皮杀上……
“呸呸呸!太差了!”
“啊呀!双拳竞被他身体教住,不能抽回……”
“嘿嘿!此等功力,只配给老夫捶骨。”
“功夫这么差,落黄泉再苦练吧!”
“这老怪物背门大露,正好给他痛击!”
玄武轻易击中老祖背门,向前激射而去。
电爪肆虐下,哈怪已一命呜呼。
“哈哈哈!给我这一轰,老鬼的腰骨非断不可!”
“呵哈哈!好劲的拳力呀!把我的腰骨捶得真舒服!”
老祖若无其事,只把玄武吓得目瞪口呆。
“你的捶骨技术甚合老夫胃口,快过来多捶几拳。”
“我的拳力连大象也能打死,这老怪究竞是不是人!?”
“妈的!割尽功力和他一拼!”
“哈哈!用背脊进攻?蛮有趣!我也用背脊和你玩玩!”
登时爆出惊天巨响,玄武圣厚雄浑的护身气甲劲,竟被震个片碎。
“妈呀!老怪的劲力,有如火山爆发般把我五脏六腑震伤……”
“凝聚毕生功力,作最后一击,不成功则成仁!”
“这乌龟的功力和我相差何止两班,不速速逃命,还要硬找,大蠢材!”
“我这一击能开山劈石,这才能鬼狂妄自大,看我轰爆他的头颅!”
玄武双拳轰至老祖的头顶六寸时,突然眼前一花,已被老祖双手夹住!
一股强猛电劲疾强人体内,使玄武惨叫震天。
“不自量力的乌龟,废你双臂。”
玄武倒地,只感双臂一片麻木……
“别紧张!因为——你的命也快没有了!”
“呜……饶命呀,饶命呀!”
“怎配做武林中人!?去投胎吧!”老祖狂叫。
“他妈的!把老夫的鞋弄脏,真不值得。”
白虎的攻势奇猛,乐将已支持得甚吃力……
“已拖了七、八十招,老祖还未解决玄武?”
白虎爪劲雄猛,全不惧乐将长笛。
“再不来,我便糟糕了……”
乐将既不能硬拼,忙用音波功反击白虎。
笛音暴起,白虎耳膜顿感剧能,金星四冒。
虎爪狂轰,乐将仅仅跃起避过。
白虎回爪追击,乐将小腿立刻中招。
乐将大惊,运笛如雨,阻挡白虎攻击……
白虎对乐将的武功了然于胸,看得其澈,双爪一探,已抓住乐将的手腕和长策。
吼声震耳,眼前一花,白虎已扑到近在咫尺。
乐将虽是全力迎击,展开了数爪,但仍遭狠狠击中。
老祖及时赶到,替乐将挡了这一凌厉一击!
“操他娘!这家伙的虎爪比乌龟强得多,抓得老子好痛!”
老祖能耐远超出白虎的想象,使他震惊不已!
“这只白虎看来比玄武难搅得多!”
“噗噗噗……乌龟已死,现在轮到你这只白猫跟老夫玩玩!”
“这绿毛鬼怪功力高不可测,非全力以赴不可!”
老祖撞墙的巨响,姬发也听到了……
“呀!莫非父亲已和他们订起来了!?”
“声音从下面大殿传来,非去看看不可!”
“师父!且慢!我们贸然出去,白虎便有借口把我们击杀!”
“难道我们置之不理吗?”
“未必是开战,先打探一下再说。”
“外面的守卫老兄,发生什么事呀!”
“吵什么,关你们屁事!?”
“你这小狗最好乖乖的,否则格杀勿论!”
“骂我是狗?岂有此理!”
“还是不要冲动,若果硬闯出去,可能连白毛虎也累死!”
“算了!我们再静观其变!”
“刚才发生巨响,究竞什么一回事?”
绣违法也是住在二楼,闻声开门,询问。
“没事,没事,请回去休息!”
“下面人声嘈杂,一定有事,我要下去看看!”
“没有城主的命令,请勿随便走动!”
“呸!我是城主的女人,你管得着我吗?想不要命吗?”
“莫非侯爷已经来了……”
“怎么办……”
“快去告诉小姐!”
绣尉下楼时,刚好遇上几个侍女奔上来。
“咦?你们慌慌张张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西伯侯和城主们打起来了!”
“我们几个姐妹都惨死啦!”
“朱雀小姐,我关心城主,请让我下去看看!”
“回去!若要硬闻,莫怪我刀下无情!”
朱雀对绣尉素有妒意,对她毫不客气。
“看情形,侯爷与城主已反了脸,还是先通知二公子再说。”
“姬发说得对,爹爹确是利用这场婚事来杀西伯侯……”
“对了!就在中央的核心!”
“任何强猛招式必定有破绽,他的攻击范围这么广阔,破绽一定更大。”
姬昌身经百战,看出鲸吞势的破绽,身形顺势涌前,一举震破鲸吞势的核心……
姬昌戟指如枪,直刺城主眉心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