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被城主所封,姬发竭力运功,欲将之冲破。
可惜丹田真气被禁制得无法提升,忙了半天,仍是徒劳无功。
“唉!坐困愁城,下锰不知会用什么酷刑来折磨我!”
“想起曾身受车裂与火烧的酷刑,那种撕心裂肺的无边剧痛,真使人心胆俱裂!”
“这老鬼的外号是酷刑城主,当其名副其实,残忍凶庚。”
“无论他用何种酷刑,我都要强忍到底,绝不能有辱父亲的威名。”
“他们取了我的腰带,究竟有什么目的?”姬发觉得不对劲。
“姬发,你自由啦!”朱雀高兴地说。
“我终于说服了爹爹,放你一条生路。”
“奇怪!难道真是绝处缝生?真个难以置信!”
“你浑身血污,让飞女们替你休浴更衣。”
“两位姐姐,让我自己洗澡好了!”
“不成!小姐吩咐我们要好好服侍公子。”
“城主的态度急转变,总觉得有点不妥。”
“姬公子,你以后要好好待小姐哦。”
“为了你,小姐几乎被城主杀了!”
“为什么要杀小姐?”
“小姐为了救你,不惜以身相许,城主得知小姐失身,当然雷霆大怒……”
“以身相许!?”姬发恨得目瞪口呆。
“妈呀!原来那缔梦是真的!”
“幸好少城主为小姐说情,城主这才回心转意。”
“城主愿意将小姐许配给你,你们快成婚了。”
“成婚?!”
“朱雀情深义得,但……如何向父亲交待呢……唉……”
“姬公子,请好好休息,我现在去请小姐进来。”
素来英姿爽朗的朱雀,变得羞人答答,扭扭捏捏的。
“朱雀……”
“你伤势还未好转,不要起来。”
“乖乖,躺着,让我替你敷药。”
“这是百年灵芝炼制的药膏,疗理烧伤最具神效。”
朱雀粉黛含春,看得姬发心神荡漾。
“啊!清凉彻骨,伤痛立止,这种灵药真了不起。”
两飞女识趣地悄悄离开。
“朱雀,你的大恩大德,我很是感激……”姬发不知如何是好。
转而对朱雀道:
“但我们的婚事尚未经父亲同意,我很是担心。”
“爹爹已经派人前往西岐提亲,希望能一切顺利……”
“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嫌弃,真是太委屈了。”
“唉,不知是缘,不是债,看来是前生欠了你的!”朱雀娓娓地说,一把抱住姬发。
“万一婚事出了障碍,就算没有名份,我也是跟定你了。”
“朱雀!你对我恩情似海深,姬发有生之日,绝不辜负你!”两人随即拥吻在一起……
这段情缘,究竟是福?是祸?抑或是孽?
在胡总管的带领下,礼相等人的兵马顺利进入飘渺城。
“啊!只得十日时间太仓卒了!”
“可否让侯爷再另择吉日?!”礼相揖礼道。
“我们办事素来爽快,不懂那么多繁文褥苑,吉期已定,你们侯爷一定要来。”
城主毫不让步。
“届时候爷不来的话,即是看不起我们飘渺城,婚礼取消,送回姬发的头颅给你们!”
苍龙道。
“简直就是要胁!”礼相见二人如此坚定心想。
“城主阁下,我们希望看看二公子!”
礼相道。说完苍龙带着礼相去见姬发。
一路上礼相心思:“这年青汉子,举步沉稳如缺,是个绝顶高手,不宜轻举妄动。”
“礼叔叔!”姬发见了礼相狂呼道,一把抓住礼相的手。
“二公子,担心我们了!”
“你弄成这个样子,想必受尽不少苦难折磨,侯爷一定心痛死了……”礼相疼爱地看着姬发。
久别重逢,姬发扼要地将这段日子发生的经历及遭遇,告诉礼相。
“二公子穴道被制,果然内力全失……”礼相搭脉一看。
“敌人虎视耽耽,根本无法敬出二公子,况且目前更不可将关系弄糟。”
“礼叔叔!姬发不孝,要父亲担忧,若是有辱侯府声誉,但推掉这场婚事,不用顾累我!”
“滋事体大,我们回去票告侯爷,快详计议,方能定夺。”
“二公子,你要好好保重,不要过分担忧。”
而一旁的苍龙则想:
“这班蠢猪,怎逃得出本少爷的圈套!”
“西伯侯姬昌一旦进入飘渺城,即成瓮中之鳖……”
“素闻纣王已对姬昌不满,那时候再向他投诚,父亲便可封为诸侯,统治西岐。
“到时,我便是世子,将来继承诸侯之位,那么绣尉便是侯王夫人了……哈哈……”
“忙了半天,该去见见我的蜜糖儿了!”
“绣儿,吃了晚饭没有?”
“哼,你瞒得我好苦!”绣尉见苍龙进来心想。
“你一直说找不到姬发下落,难道你妹妹的婚事,也不知道?”绣尉生气道。
“绣儿,对不起,我也是这两天知实情……”苍龙忙道。
“哼,我要见他!”绣尉立刻道。
“这是西城的上等脂粉,送给你用的,嘻嘻!”
“没……问题,我尽快安排你见他就是!”苍龙马上赔以笑脸。
“我不要!未与姬发见面,我连你也不见!”绣尉便不买账。
“好好,息怒,息怒!”苍龙忙劝道。
“兰花,跟我出来。”
“兰花,绣姑娘怎会知道姬发婚事?”
“朱雀小姐快将出嫁,人人皆喜气洋溢,我一时高兴说漏了嘴,请少堡主恕罪……”
“我曾经千叮万嘱,吩咐你们不可泄露姬发的行踪,否则就是——死罪!”苍龙怒道,一掌向兰花打去。
“贱人!”
“咦!”
而此时姬发躺在床上休息。
“壁炉里有异声……”忙向壁炉走去,“哈哈,白毛虎!”姬发顿时高兴起来,白毛虎立刻钻出壁炉。
“这壁炉肮脏得很!”
“嘻嘻!像只污糟猫。”姬发笑道。
“师父贵为城主的东床快婿,可喜可贺呀!”白毛虎拱手向姬发道贺。
“不是可喜,是可忧才对!”姬发叹道。
“父亲和城主是世仇,这场婚事不知是福是祸。”
“若然是大麻烦,何不一走了走。”白毛虎劝道。
“不成!被封了穴,武功全失,怎跑得掉?”
“且慢气馁,我有礼物送给你。”白毛虎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根水晶。
“这枚庚字水晶,应该是浑天宝鉴第七层心法。”
“你试试修练,或可助你解开穴道。”
“好极了!你去告诉九抹,我很安全,叫她不用担心。”
“我一有机会便来看你,徒儿我走了!”
“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十个天于,庚字排第七,故是第七层心法。”
“庚字靛沧海心法,气劲如滔天巨流,城主就是用这层心法将我打败。”
姬发念闻口诀,但觉有如处身无边沧海,遭受怒涛起伏冲击,浑身血脉逐突翻腾,急速运行!
原来城主亦是用靛沧海内劲封闭姬发穴道,如今姬发修练同样心法,正好对症下药。
水晶的奇异能量传人双臂,一路钻过各关穴道,直达丹田。
“水晶能量直通百穴,血气有如海浪翻腾,不吐不快呀!”
姬发浑身气劲汹涌澎湃,终于忍不住,猛地凌空投起。
“全身穴道快要彻底冲破了!”
姬发古人天相,破解了城主的封穴。
西伯侯府内。
“只剩一个多月限期,届时发儿若仍未能到朝歌面圣,纣王必会借题发挥,关兵伐我西岐。”
“飘渺城的兵马不足惧,大不了与城主一斗,且看鹿死谁手?!”
“传闻,飘渺城主所练的浑天宝鉴,是女蜗氏传流下来的绝世武功,深不可测。”
“而且飘渺主这数年来不问政事,潜心苦练,不知他的武功已高到何等境界。”
“为了千万子民着想,侯爷不可犯险呀!”
“唉!去也难,不去也难,真使本侯进迟维谷。”
“如果有师兄一忧子同往,必能稳操胜券,可借他已下落不明。。。”
“侯爷!有一个人或可敌得住飘渺城主,但……”
“礼兄!你说的莫非是那绿毛老祖……”
“是的!我们可以和他交换条件,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他自由。”
“不成!不成!太危险了!”
“这绿毛老祖,当年合我们众人之力,激战一日一夜方能将他制服。”
“当年他杀人无数,一旦放虎归山,不知他会再害多少人,祸患无穷啊!”姬昌忙道。
“但不救二公子,封王大兴问罪之师,死伤的人何止万千?”
“万望侯爷三思,权衡利害,早作定夺。”
“飘渺城之行,分明是个陷阱,但,一定要去。”
“起用绿毛老祖是下策,但若无其他良策,下策总比无策好。”
“绿毛老祖被我们禁制了十多年,他的武功能否有当年之勇也是疑问?……”
“呼,死得不明不白,好不甘心呀……”
“哼!”
“那老妖又在寻开心了!”
“上次那个被弄得全身骨碎,活像烂泥一般。”
“历来关在他隔壁的囚犯,总是无一幸免。”
“呼,弄得我双臂痛彻心肺!”电将心想,继而破口大骂。
“他妈的,我操你的祖宗十八代。”
“哈哈,你最好操我祖宗三十八代呀!“‘啊!这老恨的笑声震得我耳窝剧痛,好惊人的内功!”
“小子,若想留个全尸,快结我叩一百个响头!”
“嘿……气力已回复了七八成。”电将心想,怒骂道。
“妈巴羔子!少爷若不是受了伤,定把你撕成十八块。”
“哼!谁把你打伤的?”老怪问道。
“是姬昌那个狗杂种!”电将气道。
“好一句狗杂种,骂得好!姬昌是不折不扣的狗杂种。”
“我来!让我看那狗杂种把你伤到什么程度。”老怪态度顿时转了弯。
搞得电将莫名其妙,心想:
“这老怪物疯疯癫癫的,还是避之则吉……
“小伤而亡,不看也罢!”
老祖勃然大怒,右掌挥舞发出强烈旋劲。
“好猛的旋劲,竟把我牵扯得身不由己……”
“他妈的,乘势轰出绝招,取你狗命!”电将心想。
电将把全身电劲集中在右脚上。
此刻飘渺城主内,没用的奴才,城主大发雷霞。
“他妈的!谁个那么大胆?气死我了!”
“咦?姬发的内功蕴含玄浑沌心法,他从那里学的?……”
“是他!”城主恍然大悟。
苍龙虽然百般不愿,但也要带绣尉去见姬发。
姬发越练越起劲,已修练至靛沧海的五成境界。
“姬公子!有客到!”
“咦,奇怪?莫非是礼叔叔又来了!”
“少堡主,请!”
“二公子!请恕微臣护驾不力……”绣尉跪道,二人相见分外亲切。
“要绣尉向这小子下跪,真他妈的!”苍龙气得直咬牙。
“姬发!你胆生毛,竟敢偷老夫的浑天宝鉴!”
这时,城主已冲了进来,对姬发怒吼道:
“糟糕!”姬发惊呼。
“浑天宝鉴!”绣尉莫名其妙。
城主一生照面看见绣尉,突然呆住了!
“啊呀!天香国色。清秀脱俗!我从未见过如此艳丽若仙的美人!”
老祖震倒电将后,亦需运气调息。
“哈!这小于的电将功相当凌厉,至少有二十年的修为,不俗!不俗!”
“这是我等待了十多年的最佳机会。”
刃指一划,木板立即碎成糜粉。
“晤!只是脱了臼,伤了筋骨,小意思……”
再以真气遏人眉心……
“哎。。。”
电将苏醒,犹自惊魂未定。
“啊呀!”
“咦!看他的眼神并无敌意,看来并不想杀我。”
“哼!小子倒也识时务!”
“啊呀!我的手没事了!”
“前辈!请恕在下有限不识泰山,得罪了!”
“多谢前辈!”
“小于!你为什么和姬昌为敌?”
电将那敢隐瞒,于是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无丝毫遗漏。
“好小子!敢和姬昌作对,够胆色!”
“你的电功不俗,快把武功来历说出来。”
“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雷电上人,由西域云游来南方,机缘巧合下收我为徒,传授了我无殛电神功。”
“这个屁上人,是我众多师侄中最不在器的一个,在西域呆不住,才溜了去南方。”
“师侄?那你岂非是我师叔祖?!怪不得我的电功对你毫无作用……”
“咱们雷电教威震西域,人才鼎盛,以我的绝顶武功,也未能当上教主,何况是你的狗屁师父,他只不过是三流脚式而已。”
“师叔祖,以你的武功如此高绝、为何会甘心被困在此?”电将甚感不解。
“他妈的!我当然想走!”
“但我四肢已被姬昌废去其三……”
“这狗杂种警告我,若逃走而被他捉回来的话,便把我右手也废了。”
“四肢被废,我岂非要像狗般吃饭?!”
“唉,十多年的苦闷岁月,对我这百岁老人来说,实在太残酷,太不公平了!”
“当年我何等英雄气概,把西域弄个天翻地覆!”
“想不到却被困在此……”老怪感慨万千。
“这老怪物武功深不可测,正好利用逃出生天。”电将计上心来。
“师叔祖在上,请受徒孙一拜,请救徒孙一命!”
“若我能救你出去,你怎报答我?”
“徒孙对师叔祖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定。”
“你我有缘,老夫就赠你十年功力,作为见面礼。”
“哗,耀目电光,发生什么事?”
“老怪物一定有精彩花样,快去看!”猝卒忙道起身观看。
啊啊!师叔祖好厉害,我的电劲暴增近倍,全身血液翻腾,像要肢体而出呀!”
“你可以一显身手了!”
电将双目精元暴射,神元气足!”
“呀!这小子死不了!”
“他的眼神好吓人啊!”
说时迟,那时快,电将双手一震,汹涌澎湃的电流疾射向闸门外的守卫。
守卫们卒不及防,被暴烈的电流歼得惨叫连天。
“够了,别浪费气力。”
电将虽然意犹未尽,但亦要乖乖收回电劲。
“哈哈哈!”
“因祸得福,他妈的真好运!”电将兴奋不已。
“还未离开这个鬼地方!那么高兴干吗?”老怪怒喝道。
“徒孙人生路不熟,请师叔祖指点。”
“很简单,你做我的脚便成了!”
电将背起老祖,区区铁栅当然拦不住他们。
“这里固若金汤,唯一的出路便是楼梯顶的万斤铁闸。”
“这万斤铁闸厚逾半丈,只能在外面开启。”
“姬昌以为这样便能困住老夫,哼!走着瞧。”
雷霆万均的一击猛轰,铁墙堂堂爆破。
成功了!
“万斤铁墙也能轰破,师叔祖的功力,真令人难以置信……”
“还不快走……”老怪催道。
“是!”
耗力过巨,老祖疲乏不堪,浑身发抖。
这时,十多名守卫鸣锣敲鼓,赶来拦截。
鸣锣告警。绿毛老祖想逃牢,
这边厢。
“啊!真是一个脱俗的美人……”
飘渺城主一生中拥有无数女人,虽有美貌者,但都是妖娆庸俗之辈,毫无优雅气质可言。
而绣尉,除了美貌绝色外,更拥有一股优雅英气,使人怦然心动。
“父亲从来不曾对女子发呆,不妙……”苍龙见父亲如此,不由暗自担心。
绣尉的优雅使城主失仪,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苍龙!这女的是谁?”城主问道。
“她名叫绣尉,是西伯侯的臣子,精通诗书武艺……”
“怪不得!怪不得!,好一个文武全材,国色天香的娃儿,的确与众不同。”
“稍后,将她送来我的寝宫。”
“爹……但……孩儿正想娶她为妻……”苍龙急道。
“呸!你在放什么屁?”
霎时间,城主双目暴射出森严杀气。
在城主的淫威下,苍龙那敢违抗。
“孩儿遵命!”
姬发此时急了。
“大件事!这老淫虫看上绣尉!”
“二公子!”绣尉拉着姬发惊呼道。
“绣尉是我们侯府的人,不能动她。”姬发挺身而起。
“好的小于!你自身难保!”
“老夫先和你算帐!”
回看国师大典之战。
“子受德,上天已经离弃你,识相的立刻禅位予我,否则老子杀尽你所有军臣!”
师徒决裂,已舞转团余地;封王狂运气劲,准备决一死战。
“哈哈……你是我的徒儿,怎胜得过师父?”
“既然你冥顽不灵,自甘送死,老夫就成全你,哈哈……”
“这一战关乎国家兴亡,斗智斗力,不择手段,也要诛杀这魔头!”
封王双臂疾挥,两股天魔刀芒,飞劈元始天魔。
两师徒斗得异常灿烂,瞬间已对撼五百多刀。
“再斗下去,大王必定吃亏,要想办法帮他。”
“魔君,快上去助战!”
“一忧子,你们快联手来夹击魔头。”
“老鬼刀势强劲急烈,越来越不易招架!”
“看你还能撑多久?”
天魔猛地暴喝一声,刀芒突增强一倍,全面击溃了纣王的刀势。
“这老鬼的劲力不断增加,比想像中更厉害,今次糟糕了!”
“哎……”
“跟老夫硬拼一番,这逆徒郁结的巨阀穴已开始发作,更加不是老夫的对手。”
纣王落败,一忧子接力杀上。
“气势不错,但似乎实力有限而已!”
天魔劈出两股强大的天魔刀芒,果然将雷动九天击溃。
一忧子改辕易辙,双掌狂轰天魔。
“哈哈……与老夫斗掌,分明是找死!”
电光火石之间,四掌已拼上了!
一忧子拼尽毕生功力,短时间能与天魔斗个旗鼓相当。
“啊哈,这老鬼的内功有如徘山倒海,一波接一波地涌过来,一浪比一浪强猛……”
“哈……这家伙的功务相当浑厚,且蕴含一股浩然正气,显得极为刚猛。”
“刚才吸不到大祭司的功务,吸到这家伙的,倒也不错!”
天魔紧扣着一忧子双掌,不停催谷功力,只震得一忧子衣衫尽碎。
一忧子被压得臂筋暴现,眼看就要支持不了!
蜂魅忧心如焚,可是爱莫能助空自着急。
纣王假装巨阀穴郁结发作,潜心调息,准备第二轮出击。
魔君不断催谷功力,伺机出击。
“只要老夫加倍功力击散他的掌势,就可施展天魔极乐对付他了!”
“这魔头的掌劲猛地加强,是时候痛击他了。”
一忧子趁天魔加倍催劲强攻之际,突然将自己的功力与天魔急猛的掌劲,全击至双腿,一个倒挂金钩,狂蹴在天魔灵盖上。
这一击劲度万钧,轰得天魔头顶出现裂痕,鲜血进射,被禁制的童魂顿时暴眺发作,痛得天魔撕心裂肺,魂飞魄散。
“打得好!”
“是出击的时候了!”
魔君储准时机,双拳有如千斤黑球,狂砸向天魔顶门。
魔君一击得手之际,冷不防被天魔反手制住。
魔君试图催运易脉法至头顶抵拒,但已迟了一步,功力已如江河缺堤,被天魔猛地吸去。
“啊呀……魔主!”
危急之际,一忧子凌空杀至,雷霞一击,将二人硬生生轰坠地面。
好个天魔,金身暴震,将二人震飞开去。
一忧子被震得血气翻滚,禁不住吐血。
本已伤度的魔君,再遭天魔极乐吸去大半功力再也不能动了!
“这魔头的护身是气,煞是惊人!”
逆转乾坤耗力不少,加上受了金身的强烈震荡后,一忧子亦气脉素乱……
“老鬼头部遭受连番重击,应已受伤极重,是他的最大弱点。”
天魔顶门伤痕鲜血进射,痛得撕心裂肺,仰天惨号。
“元始老鬼,寡人把你就地正法!”
天魔神色狰狞,血流披面,看来伤势极重,但更添其骠悍凶戾之态!
“他奶奶的送徒,来送死吧!”
纣王双掌上一拍击,劲力再催高一层,天魔金身的豪光暴现,气势比刚才更为威猛。
“哼!这家伙原来隐藏实力,现在才显露出来。”
“大王的武功源自天魔,既非青出于蓝,如何斗得过?担心死我了……”妲妃担心不已。
“好,非常好!这逆徒的功力愈高,老夫愈高兴。”
“内功同出一脉,吸取他的功力更是易如反掌。”
天魔欲抓住纣王吸功,但纣王诡异下窜,令他扑个空。
看难空隙,刃指狂戳,天魔丹田重穴。
“丹田遭重击,天魔真气顿时一泄,脚踝已被纣王抓住。
纣王猛地扯吸天魔左腿的肌肉精华,天魔急挥刀疾劈,却被挡住。
天魔左腿肌肉猛地萎缩,剧痛攻心,封王窜至死位令他难以攻击。
天魔大惊失色,身形剧旋,勉强摆脱了纣王。
内功同是一脉,极易被吸,但想不到首先遭殃的,竟然是天魔自己!
左腿需长期修练方能复原,现时不良于行,天魔既惊且怒。
战术成功,封王雄心大振,乘胜追击。
“这逆徒很狡猾,非小心不可!”
天魔回身疾劈,但封王双掌却已分开。
纣王变招奇快,左手抓住天魔脉门,右手疾刺尺泽穴。
食髓知味纣王再欲废掉天魔右臂。
天魔今回早有防备,劲力暴涌向右臂震开封王。
“你以为胜算过老夫吗?妄想!”
天魔爪如雨轰出,但纣王身形快疾无伦,变幻莫测,只是形态娇柔婉约,一反本来雄猛之风。
天魔左脚不良于行,一时间被愣王的古怪轻功弄得束手无策。
“他妈的!逆徒施展的并非本门轻功,扭扭捏捏的,活像个婆娘!”
“嘻嘻……大王学了我的仙女飘踪身法,竟运用得比我更飘逸灵捷,真了不起!”
“天魔神功强猛凶狠,仙女飘踪则奇,令老鬼短时间内难以破解……”
天魔头顶剧痛,失血过多,再被纣王的身法弄得眼花缭乱,不禁渐感晕眩。
“哼!雕虫小技,以为难得了老夫吗?”
“以耳代目,便能准确地感应到他的身法去向。”
“身后劲风狂冲而至,逆徒出手攻击了!”
天魔闻风辨影,回身双爪狂轰,把来人轰个支离破碎。
天魔又中计了,刚才轰个稀烂的,不过是一名普通军土,惊楞之下,头顶又遭纣王猛然插中。
好厉害的天魔,立刻忍痛反击,轰中约王!
天魔刀连随送上,如非有金身护体,约王立遭劈成两截。
纤王痛得魂飞魄散之际,脉门已被抓住。
“先废了他的手臂!”
纣王大惊,心到劲到,易脉法急疾,令手臂胀大如斗,抗衡天魔蚀骨!
“咦!这是魔狗的独门武功?!这逆徒早已处心积累,苦练其他门派武功来对付老夫。”
纣王的易脉法比魔君更胜一筹,猛地震开天魔爪。
天魔愕然之际,易脉法由右手疾转至左手,如雷轰中天魔面门。
但师父毕竟是胜一筹,立刻反抓纣王头顶。
十指齐抓,封王顿如万针刺脑。
“大王糟了……”
纣王命悬一线,拼命谷尽易脉法的第八层功力,对抗凶猛狠辣的天魔蚀魂。
但易脉法只能抗衡九成的蚀魂吸力,纣王的功力,仍被逐成抽掉。
“噗噗……此消彼长,保证你捱不到一刻钟。”
冷不防姐纪以天母圣水迎头泼下……
天母圣水乃绝世兴奋媚药,从天魔头顶裂缝渗入脑部,登时引发出千百童魂,狂跺暴吵,令天魔有如千刀剐脑,鲜血狂喷,伤势加剧何止一倍!
狂猛的剧痛,今天魔惨叫飞迟,纣王得以死里逃生。
封王瞬间也被抽去三成功力,脑袋剧痛纷乱,颓然倒地。
天魔的景况更惨,痛得连连撞地,悲号震天。
“大王,大王,快醒来啊……”
“哎……寡人的功力被吸掉不少,脑袋痛得要命……”
“我应否使出天惊地动呢?!”
一忧子知道天惊地动遗祸甚烈,心里一直交战,与棋不定。
“呼,祖师爷法力无边,天下尽归魔界!”
天母圣水带给天魔无比的创痛,天魔拼尽功力,方能把千魂渐渐压制得住。
天魔头顶裂缝扩大,鲜血不断冒出,更为狰狞可怖。
“地震啊!”
震力强猛,所有军臣被震得东歪西倒,场面大乱。
地震的强度越趋猛烈,霎时间,土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拾。
大批军臣无法站稳住脚,纷纷堕下崩裂地缝中,坚固宠伟的大殿,亦抵不过惊天剧震,颓然崩塌。
鹿台亦断成数截,狂塌而下,地面的军臣争相逃命,惨叫连天,不少人被压个血肉模糊!
天空亦仿佛崩离缺裂,乌云翻滚,电光乱窜,雷声轰隆地响个不停,直如鬼哭神号,阴森骇人。
狂雷乱歼,千百军臣被轰得血肉横飞,情景惨烈可怖,栗人心魄。
妲妃亦被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抓着纣王。
蜂魅、猪童等人亦感不支,眼看就要坠入缝隙之中,其他人的景况,要是凄惨……
一忧子目睹这人间地狱般的惨象,心中懊悔不已,但却又欲罢不能,悲励之下,热泪夺眶而出。
“求上天开恩,饶过这些军臣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面对着天崩地裂的恐怖景色,天魔毫无惧色,凭着大天魔的阴灵感庆,不断疑聚魔气,催生功力。
九天九地之气融汇贯通之下,一忧子四肢肌肉急速膨胀,衣衫鞋履挤破碎裂,可见天地之气产生的无匹力量,的确雄猛绝伦。
“内劲急剧膨胀,如像快要爆炒一般;这种力量欲罢不能,凭我四十年的功力,亦无法驾驭得了!”
“天惊地动引动了天地之威,同时亦破坏了天地的自然循环一忧子忆起年青之时,谨听师父的教诲。
“自然循环一旦遭受破坏,必致天崩地裂,祸患无数……”
“若没有五十年以上的修为,根本无法驾驭天地之威,相反自己更会爆体而亡……”
“天惊地动共有五击,分为风、水、火、山、雷,一周比一击威猛无夀……”
“当年祖师爷用到第五击,天灾持续一年方歇,惨死的人数以百万……”
“若被魔头得逞,惨死的人何止百万,两害取其轻,非拼不可!”
一忧子想着已踩着地上发出“隆……隆”巨响。
纣王不由一惊:“我的天!想不到先天乾坤功竟有如此旷世威力……”
“那么,姬昌,及其子姬发,将来亦可能有此惊人威力……”
“一旦他们三人联手,那还了得?!今日若能诛杀魔头,他日亦得解决这些心腹大患……”封王暗付。天魔被天母圣水深入脑隙,引发千魂暴跳,有如一个计时炸弹,随时会令他爆脑而亡。
天魔魔气狂发,双臂暴长,身上长出无数黑毛,狰狞可怖至极。
一忧子积聚的气劲快达爆体阶段,是出击的时候了!
凛冽无匹的罡气,吹得人气息室碍,割面生痛。
“来势汹汹,待老夫和你硬拼一招,看你有多少斤两。”
一忧子挟着猛烈旋风,气势如尖锐铁锥,疾击天魔。
旋风急激狂猛,百丈以内的人都被凌空抽起,可见风势之烈。
好个天魔,信心十足,竞以单拳硬拼这猛烈无比的一击,爆出宏亮巨响。
经过多段的内劲冲击,两人终于轰然震开。
“好魔头,反震得我双臂剧痛,血气内涌,他的魔力究竟还有多深厚呢?”
一忧子重组气劲,有如海涛巨浪,汹涌澎湃,气势比第一击风今破地增强一倍。
“这老鬼首次被硬生生击倒,天惊地动真的是天下无敌?!”
气劲如湃,汹涌而来,但天魔毫无惧色,反而魔气更盛。
巨浪铺天盖地扑前,有如惊涛海啸,只见天魔双掌劲,天魔刀暴现,准备悍然硬拼。
锋锐刚猛,无坚不摧的天魔刀竟被震溃,天魔大惊,眼中闪出一丝惧意。
天魔中路大开,面门被轰个正着。
天魔自知难逃被击中的命运,双掌同时劈出,回敬一忧子。
一忧子第二击大有收获,可惜被天魔还敬一记击中头部,头部痛得撕心裂肺。
“啊呀……怎会变成这样?!”
凝神观战的纣王与姐纪,突感头上光华大盛……
只见妖星光华暴射,其光芒远远盖过紫微帝星。大祭司乍睹翼象,显得惊疑忧虎,神情起伏不定。
纣王深知不妙,虽然强作镇定,但仍禁不住颤抖起来。
“大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竞发抖起来,心中必定惊惧万分……”
“他妈的贼老天,以为唬得了寡人吗?!”纣王指着天空大骂。
一忧子吃了刚才天魔的双刀夹击,血从耳朵汩汩而下,伤得甚重。
但坚强无比的斗志,催促着一忧子挣扎起来。
“哎……天地之气已耗去一半,只能再打出一击!”
“振作!你是天魔传人,魔定胜人,快起来将这凡夫俗子将撕个粉碎。”
在大天魔的叱之下,天魔斗志再起,马上重骤魔气。
一忧子四肢狂舞,势象如虹,引发出炽烈火焰,正是再强一倍的第三击起手式。
天魔双臂狂聚魔,蕴含了无限魔力。
一忧子形如火龙,凌空打击无数火爪,威势比天火燎原强上十倍;天魔心中大惊,急轰出天魔爪迎击。
但火今焚野功势飘忽无定,天魔爪根本无从迎击;瞬息间,烈焰已烧遍全身,天魔虽有金身护体,亦被烧得灼痛无比,厉声怪叫。
不久,地下亦窜出无数火焰,天地两烈火狂烧天魔。
天火地火一旦融合,势力更增一倍,天魔已还击之力,只能回气狂催金身护体。
‘金身无法抵御天地二火之威,被烧个裂萃溶化,痛得天魔掺号哀呜。
“好极了!他这老鬼烧成焦炭。”
地震渐停,蜂魅和猪童,侥幸捡回性命。
“一忧道长,努力啊!”蜂魅在一旁加油。
第三击大部分功力是引动天地之火来焚烧对手,然后再施以痛击!
想不到天魔韧力惊人,仍能苦苦支撑,只因他已不再是人,而是——魔!
一忧子已是强弯之末,全是经脉筋肉暴胀,气劲横冲乱撞,痛苦得面容扭曲……
魔始终是魔,凭着最后聚集的魔气,猛烈地震飞一忧子。
可怜一忧子全身经脉尽碎,筋肉瘫痪,立刻昏厥过去……
天魔再运用体内残余的魔气,望能驱散绕身而焚的天地火焰。
天魔已被一旁的纣王抓住手臂疼得大叫:“呀!逆徒!”
纣王怒吼:“嘿!天赐良机,让寡人来收拾你这老鬼!”
天魔已经油尽灯枯,哪里还有反抗之力:
片刻间,双臂筋肉精华,已被约王猛地吸去。
狠辣的封王,双刀齐下,把天魔双臂分家。
“耶!逆徒,你好狠毒啊……”
“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寡人!”
约王意犹未尽,继续吸蚀天魔的功力和脑髓精华。
天魔如被宰羔羊,大天魔阴灵亦顿时分裂消散,雄猛魔化为轻烟脱体而去。
“啊呀!不妙!大天魔的阴灵不散,似乎想要依附到大王身上……”
只见魔气冉冉飘散,竟在纣王慢慢再凝聚出大天魔的形相,纣王只顾吸纳天魔的精华,竞浑然不觉。
一忧子淬然飞堕,蜂魅慌忙抢前接住心上人。
只觉一忧子体内气劲紊乱冲击,马上运功助其调息。
“啊哟,他的反震力很厉害!猪童,快来助我。”蜂魅被震得吐了一口鲜血。
猪童佩服一忧子遂合力救治。
“嘿嘿……你这贪得无厌的老鬼,最终也斗不过寡人!”纣王狂笑,“哈哈哈,寡人才是最后胜利者!
天魔被抽得精尽失,合该有此报应!
见天魔被击败,封王仰天长笑,“哈哈哈,寡人才是至尊,什么星象,都是放屁!”
天上妖星,放射出极度光华之后,随即爆碎。
物极必反,妖星化为亿万碎点,颓然陨落。
“幸好刚才是妖星回光返照,否则魔夺天止,死的就是大王!”
“不过,若非一忧子危施展充满乾坤正气的绝招,战局可能要改写了……”
蜂魅与猪童功力并不深厚,向一忧子输功之下,渐渐支持不住了。
大祭司感激一忧子立了大功,遂出手相救。
伤势极重大祭司,仍然竭尽所能,望能救回一忧子。
惊天大战结束以后,风涌云散,回复天朗气清。纣王一把提起瘫软的天魔问道:
“痴心妄想的老鬼,你服不服?!”
“哼!收了你这徒弟,老夫真的后悔莫及!”天魔暴睁双目地道:
“嘿嘿,寡人拜你为师,却是无悔……”
“其实,你有寡人这个徒儿,多年来享尽荣华贵,亦应该无悔了……”
“谁叫你贪得无厌,欲夺帝位!这是你的贪念才对!”
“寡人是真命天子,不管上天如何安排,寡人亦可凭己力胜天!”
“嘿……你不但狠毒,而且狂妄自大,正是天魔门的最佳传人啊!”天魔恨恨地道:
“放屁!你这老杂种,不配做寡人师父!”封王气得一脚踩在天魔头上。
“哈哈哈……你是天魔传人,永远也改变不了!”天魔仍狂笑。
“大王,这老鬼胡言乱语,杀了他吧!”妲妃劝道。
“老杂种已成废物,不用急着杀他!”
“寡人要他受尽无边痛苦,方能泄心头之恨……”
“待练成了威力无祷的天魔极乐,再送他归西也不迟。”
三人合力之下,总算压制住一忧子体内狂乱的气脉,消解也爆体而亡之危。
“唉!这一忧子本来是个不世奇才,现在经脉尽碎,成了废人,可惜!可惜啊……”
歼魔一役,大祭司与妖帅一系,力战重伤,侥幸保得住性命魔帅五大先锋全部殉难,但在纣王眼中,却跟死掉六只蝼蚁无大分别!
重伤后的魔君,失去踪影!当然是被雷将等人救走了!
人魔剧战,鬼哭神号,整府王城惨遭蹂躏,只见一片颓垣败瓦,形如废墟;军臣死伤数以千计,灾情惨烈可怖!
天惊地动所引发之天灾地祸,持续竞月,暴雨连天,山洪暴发,无辜惨死的平民百姓,多达二十万人以上。
回说飘渺城主看上绣尉,姬发忙充护花使者……急忙道:
“绣尉!你快从壁炉逃走,免我后顾之忧。”
城主见势怒吼“妈巴羔子,想走?”已一掌打了过去。
“呀!震得我双臂剧痛……”
姬发急催起玄混池功力,面上泛起黑气!
“再拖延他一会,希望绣尉能逃得脱!”
“让绣尉逃脱,免得落在爹爹手上。”苍龙在一旁也暗想。
见绣尉逃脱城主不由一惊:“哼!我堂堂威主,可不能去钻烟囱!”对苍龙喝道:
“苍龙,去把绣尉抓回来!”
苍龙正中下怀,立刻闪身而去。
“遵命!”
“小子!这是玄混钝气劲,还不认偷了,老夫的浑天水晶!不还水晶要你做鬼!”
“放过绣尉,我便还你水晶!”
“他妈的,你凭什么讨价还价?老子人也要,水晶也要。”城主厉喝。
住姬发双掌,顿成内劲比拼之局。
“呀!大家同是玄混气劲,且他功力深厚精纯,劲力直逼我体内……”
姬发大惊。
城主心想先废你武功,又一道劲催出。
“不妙……我的气劲被逼得无法宣泄……”
同是玄混沌气劲,但强胜弱败,姬发被催逼得筋脉暴胀,肌肉鼖张,气劲在体内横冲直撞,活像快要爆,痛苦不堪……
“希望公子能应付了城主……”
“绣儿,不要跑了……”
苍龙不欲伤害绣尉,发出强猛内劲欲将之震晕。
雄浑内劲不断逼人,绣尉忙催内劲抵抗。
绣尉的内劲并不深厚,不久,便被震得晕厥……
“绣儿,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绣儿啊绣儿,我不能违抗父命,但又不甘心将你交给父亲苍龙身法如风,竟直趋苍龙堡去。
“怎样搅的?!”
飞女通风报信,朱雀大惊赶来。
姬发但觉自己仿如膨胀了的气球,痛苦得无以复加……
“和老子作对,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摧破你的丹田,把你偷学来的浑天宝鉴,全部报废!”
姬发被压逼到极尽的时候,丹田里的靛沧海气劲忽然猛地涌出。
靛沧海强猛雄浑,把城主攻人体内的玄混沌气劲吸纳消弥,然后排山倒海般反击城主。
“妈的!这小子竟练成了靛沧海心法?”
姬发豁贯通靛沧海心法,功力更普升至九成境界。
“老子花了二十年练成靛沧海的第七层境界,这小子天赋异禀,实是罕有奇材……”
“将来的武功成就难以像像!”
“姬昌有子如此,如虎添翼,定能威震天下……”
“今日不收拾这小于,他日必成老夫心腹大患!”
“啊!金光灿烂,气浑无匹,莫非是第八层心法?糟糕了“趁老鬼运功未足,抢先出击,希望能图个侥幸。”
城主虎目圆睁,沉气运劲,十指立时吐出耀目金光。
城主射出千百道金芒,急激如锋锐金箭,把姬发攻势全面摧毁!
功力悬珠,惨败乃理所当然的事。
朱雀及时抱着姬发,疾冲数丈,方能卸去跌力。
“爹爹!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出招太猛,耗力甚巨,城主忙散劲回气。
“臭小于偷浑天水晶,竞不肯交出,所以要废他武功:”
“爹爹!他已经是自己人了,何必这么认真,让女儿劝他交出来吧!”
“嗯!刚才一时冲动,险些误了大事。”
“把这小子打成废人,若给西伯侯知道后,怎肯来飘渺城?!”
“这小子未成气候,待我诛杀姬昌后,再慢慢泡制他也未迟!”
转而对朱雀道:
“哼!明天午时把水晶交来,否则就交他的头颅!”
朱雀谢道:“多谢爹爹!”
城主径自转身而去:
“先回寝宫享受那美人儿,老夫艳福不浅,嘻嘻嘻……”
“哗!伤得好厉害。”朱雀看着姬发。
“咦?”
“呀!他脱皮了……”
姬发龟裂状的厚屑纷纷脱落,露出里面新嫩的皮肤。
“新皮肤更漂亮好看呀!”
“嘻嘻…”
“哈哈,好像大蚌蛇脱皮一样,真有趣!”
“旧皮又厚又硬,和新皮真是天渊之别。”
姬发因缘际祭,修练浑天宝鉴的第六、七层心法,再经城主的玄混沌功力压逼,虽然受伤不轻,但同时把坏死的龟裂皮肤击碎,得以脱壳重生。
城主回到寝宫,众卫士忙喝道:
“城主万岁!”
“城主万岁!”
“咦!?那美人儿呢?”见宫内空无人影忙问:
“苍龙有没有带人来过?”
“禀告城主,少堡主没有来过。”
“奇怪!莫非被绣尉逃走了?”
思付间,城主心坎穴突然剧痛。
“城主!要不要请大夫来?”
“不用!滚出去!”
城主戟指按住心坎穴,运功平复剧痛。
“自从练成成金晨曦,一旦运功过猛,心坎穴便会剧痛,修练血穹苍后,这种痛楚便更甚……”
苍龙堡。
“苍龙!你在于什么?”
绣尉苏醒,惊觉苍龙正在脱他衣服。
“绣儿,请原谅我……”
“啊呀!全身要穴被封,动弹不得……”
“苍龙!你是个正人君子,一直尊重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太爱你,所以要得到你!”
“如果你有强,我便咬舌自尽!”
“你只剩下说话的气力,不能咬舌……”
“你这禽兽,我恨你一世!”绣尉悲愤地说。
苍龙一脸无奈:
“恨我一世……”
“绣儿!我的苦衷,你是应该明白的!”
“我没用!因为我没能力保护你……”
“你的初夜给我,总好过给父亲……”
“呸!你们两父子都是禽兽,没有人性!”绣尉痛不欲生。
“……请不要怪我……”苍龙无奈对绣尉道。
一位烈女就这样被蹂躏了。
“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
回复绿毛老祖,因得电将之助终能冲破笼牢,正欲往西岐久逃窜……
电将见逃出来不由大喜。“哈哈……溜之……大吉!”老祖见电将得意忘形,怒喝道:
“未走出西岐境外,先别高兴!”
“蠢材!在屋顶上跳来跳去,盲的也看见我们!”
电将忙道歉:“是是!对不起!”
乐将迎身而止,“哪里逃!”“他俩武功强横,要尽快通知侯爷!”
老祖下令,先宰了他!
烟雾弹爆出彩烟,五里内可见。
笛如如剑,刺得电将耳膜剧痛,登时金星直冒,视线不清乐将不敢硬拼,施展轻功内避。
“饭桶!左边呀!”
“这个二人组合不够灵活,追遂了数圈仍不得要领。
“再支持片刻,侯爷便会到了。”
老祖突然扔身,施展擒拿电将的绝技。
乐将淬不及防,被强猛的旋劲扯吸得身形失控。
大惊之下,急忙戳笛疾攻。
老祖将乐将歼死之际,脑后忽感一股烈劲激射而至。
数相及时赶至,先射水烟筒,再戳指攻老祖。
数相变招奇快,刺中老祖手背合谷穴。
“哗!这老鬼的电功很厉害,歼得我手臂发麻。”
强猛旋劲突然袭至,数相糟糕了。
老祖怒吼:“他妈的,来尝这擒龙爪吧!”
数相豁尽全力,百指齐刺,但被扫杀,身体仍被猛吸过去……数相暗付“我命休矣”,突然一掌已挡住老祖爪势,只听“轰”的一声,双掌相击。老祖也感受了震荡。
“呀!好强猛的掌力!”
不由心想:
拥有如此深厚功力,自然是西伯侯姬昌。
“没见了十多年,这家伙的功力大进……”随即大怒:“你这狗杂种,偏与老子过不去!”
“候爷小心,这老鬼的电功好厉害!”数相挟着利将提醒道。
“老怪物,你乖乖投降,本侯网开一面,不废你右手!”
“放屁!好臭的狗屁!”
“你杀孽过重,应该在牢里好反省。”姬昌仍劝道。
老祖心想:“哼!就算内力未能胜他,还有电将这只棋子!”
“电将,当我与他比拼内力时,你突击他!”
电将的轻功稍逊,卫近时,只打中虚影!
“老鬼!看你还有多少能耐!”
双方猛招互击,掌爪连拼百多下,激烈灿烂斗个旗鼓相当!
“这杂种无惧电劲,比我想像中更强,我行动不便,准要吃亏!”
“要以快绝爪法,扣住他手掌,逼他比拼内力!”
“姬昌,你逃不了!”
绿毛老祖的爪法诡异莫测,姬昌右掌被抓住,急催内劲抗衡强猛电流!
电将睹准时机,双爪击中姬昌丹田和居骸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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