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掌上五指,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便一天又一天的切掉其一,除了烹食之乐外,最大欣慰对苦来由等来说,便是大伙儿愈接近“紫云虫花”,它散发出来浓烈香气,鼻子不及道医灵敏的小白等三人,也能嗅得到了。
当苦来由第五根手指也离开了他身体,大家过一个山峰,那道乘风扑脸,奇异芬芳的清新香味,就在不远头顶传来。抬头细看,前方是一棵盘根错节的千年老树,树干粗得足够十人合抱,高耸直插云端,不见尽头。
苦来由道:“稀有的“紫云虫花”,便是因为只生长在千年老树顶端,饮霜披雪成长,故中土从未得见。要采下便得攀爬百丈高,人越云中,可惜我内伤还须多一天才复元,小白,这艰难任务,只好拜托你来完成,千万小心啊!”
小白笑道:“我盗了你不少武学绝招,攀上去摘下“紫云虫花”,便算是代价吧!
以后千万别再追讨我了,哈……”
阔袍衣履,难免阻碍攀爬,情诗就替小白整理好衣衫,脱去外袍,服侍周到。
小白笑道:“我好怕啊!”
情诗道:“相公怕高么!”
小白道:“不!不是怕上树攀天,而是怕你啊,原来小妾的剑法如此惊人,我怕他日负了你,仙子来个剑杀亲夫,我可不一定抵挡得了哩,怕怕,怕怕。”
情诗道:“不,天母娘训言说过,只是在有外人对“蓬莱仙岛”不利,咱们仙子才能破例挥出“天仙剑”杀人护岛,否则,就算生命受威胁,也决计不能用剑。”
小白道:“好荒谬的命令啊,但这倒也好,情诗不能用剑,便对付不了我,相公要何时来个飞擒大咬香臀美股,情诗便要哀求饶命,任我摆布,可无力反抗哩。”
情诗突就脱掉裤子,露出她诱人圆浑香臀,弯身高高对着小白笑道:“相公念念不忘,现在便给你咬个痛快好了。”
春光乍泄,在旁的苦来由看得又是双目热烫流泪,口水四溅溢出,更糟糕的,是他那话儿也压制不了,竟高高隆起,跟从前没两样,兀自陶醉于色欲春光。
两块石头突同时左右夹拍向苦来由的那话儿,呵……“噗”的一声,苦来由才醒过来,呆呆望着下毒手的寒烟翠,只见她痴痴浅笑,好满意自己的“杰作”!
“哇!”痛得倒地乱翻的苦来由,但见那话儿不停肿胀起来,不久已大如西瓜,丑相令人发笑。
寒烟翠掩嘴笑道:“胀啊胀!说不定刺它一剑,便爆个血肉模糊,道医索性切掉更好。你的医术如何高明,总不能“起死回生”吧,哗!仍在胀大,好雄壮啊!”
寒烟翠始终是苦来由最大克星,未夺得其芳心要任由折磨,到了她爱上了自己,却又更肆无忌惮,玩个痛快,唉!也许苦来由是真的错了姓名,何苦来由呢?
爱,代价可太大啊!
小白吻别情诗,拍了一拍她的丰满香臀,便跃上千年老树,直攀而上,寒烟翠的笑中掉泪快乐声音,就在脑后,要继续朋友的美妙娇笑,他一定要摘得“紫雪虫花”下来。
不停的纵上攀越,直穿入云内,却仍有更高要攀,始终不见枝叶,小白心里盘算,这千年老树,又何止高适百丈啊!
越过了一层又一层的云雾,眼前树干又是树干,也不知攀越了多高,身心也疲累不堪,但突然金光映照,白日吐光芒,眼前一片如仙境般梦幻飘逸。枝叶如翡翠,在云海中穿插隐现。
不远处密麻麻枝干交织,赫然四周铺上雪白,一点浅紫奇花盛放其中,香气溢散,小白深吸一口,内伤竟也有点好转,此物原来便是苦来由一直要夺来救人的“紫雪虫花”
了。
小白笑道:“找得我大汗淋漓,原来你躲在此,哈……寒烟翠她命不该绝,那苦来由可乐透了!”
攀前摘花,越过一堆乱枝干叶,小白竟发现身边有“人”,原来左边交织着的树干、枝叶,竟凹了一个洞窿,一具干尸便置于其内。怎么会有人死于千年树上,是来摘花中毒,功亏一篑掉了性命么?
为怕四周有毒蛇之类偷龚痛噬,小白放慢了脚步,尽量留意四周,小白看得好清楚、好清楚,没有其它……
但小白也很清楚,他的不远处,一定有人在监视自己,他感应到一道阴寒凌厉的“气”,从未有过的强猛、肃杀,这道“气”,比在“武国”遇过的横刀,更添三分勇猛、三分狠辣。
能散发出如此慑人劲“气”者,是谁?他究竟藏在哪里?
小白也不犹豫,为防变卦,踏前便抓向“紫雪虫花”摘去,忽地,他竟一手落空,横里竟有树枝伸出,刺中了小白的手,立如电殛,教小白全身剧烈抖颤。
“紫雪虫花”后的一堆乱枝树干,竟露出一双眼睛、一个嘴巴来,说道:“你好狠啊!”
真邪门,怎么连老树也会说话,是成了精的妖怪么?
小白定睛看个清楚,但总觉是模糊一片,是一个人藏在乱树枝内,还是真的树妖现身,可真的摸不着头脑来。
小白恭敬道:“前辈不知是何方高人?千万别误会,晚辈此来是因为有朋友内创极重,必须“紫雪虫花”来治病,才会冒昧到此采花,可全没有半分伤人之意,跟个“狠”
字,沾不上半点关系哩!”
“你们一伙有多少人进入了“春回大地”?”树干冷冷问道。
小白道:“咱们一行共十三人……”还没说完,却被打断了。
树干道:“那另外三人,是敌还是友?”
小白当然仍未得悉病魔假死,已携同病书生、病虫来到,不明所道:“三人?晚辈可不知其它啊?怎么还有三人能闯入“死荫幽谷”,恕小白无法作答。”
树干道:“你名曰“小白”!往“蓬莱仙岛”,是为了金堆银山、神药,还是什么?”
小白道:“我来,是因为要当皇帝!”
树干震动道:“当皇……帝?”
小白道:“我应承了我最钟情的女人,她快将离开人世,一来取神药救她,二来完成她对我的寄望,立国为皇。”
树干笑道:“哈……对爱有情,对朋友有义,小白,古往今来,雄据龙座的九五之尊,又何曾有过如你这般有情有义者!位极人群,必须冷酷无情,绝爱绝义,臣民皆蝼蚁,死不足惜,以你如此拘泥情爱仁义,就算当了皇帝,也是早晚江山不保,放弃吧!”
小白笑道:“人行人路,天定天数,我路向已定,性子不变,江山上天所赐便欣然称皇,老天爷要收回,又何须愁眉苦脸,江山如粪土,倩义比他更重要啊!”
树干道:“好一句“情义比江山更重要”,他日你必然后悔莫及!但你可知道“紫雪虫花”对我太重要,失去了它,我的爱妾“月缘”,便失去香熏,我花了好多时日,才为她培植出此花吐香啊!”
小白道:“小白认为,没死的人总比死了的更重要得多。”
树干道:“对!那我只要先杀她,便一切也都解决了!”
小白疾言厉声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小白的朋友。”
一物自树干树内如疾箭强射出,射力远胜弩弓,电闪间使已攻至小白身前。只好后退一步,拉弓开马,双掌轰碎来物,“啊!”竟然只是一枚小小松子,好内力。
再射来又不是松子,而是一抹惊虹,剑鞘掩不住他的真气,飕飕声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小白一手抓住细看,不禁大为赞叹道:“好剑!”
只见剑鞘上有一条蛟龙盘旋,竟越过剑鞘,直上剑柄之上,恰巧便化作死锁了剑之旋扣,重甸甸的神兵,小白只感到“他”散发出强猛杀性,扰人心魄,但却是被蛟龙困锁,无法拔出来。
小白正欲察究如何拔出之际,树干前辈又道;“此剑你拔不出来,必被我松子所杀!”
“嗖”!“嗖”!二声,两道疾如电闪寒光又急劲射来,比先前的一颗松子竟强猛十倍,直取小白眉心、咽喉!
树顶之凶险,与树下的悠闲,恰好来了个正反大对比,苦来由等得好焦急,他好想把寒烟翠治好。
苦来由想得入神之际,一道疼痛感觉竟自下体传来,定神细看,原来又是那寒烟翠在捣鬼。
顽皮的她手持着二尺木棒,不停轻轻拍打那话儿道:“恐怕这千年树也不是三天五日可攀得到树顶,我看还是把这小东西先切下来吃掉,保我三十天不死,这主意可错不了哩。”
苦来由立刻按住下体苦笑道:“不……这可爱小家伙可最怕受惊,寒大小姐别吓唬他吧。”
寒烟翠索性蹲在地上,头向上仰,双目正好凝视着躲藏裤内的那话儿,迷惑沈思道:
“是煎或炸,还是切丝作羹好呢?如何泡制才最美味?才除得去那尿臭,倒要想个清楚。”
在旁的情诗天真无邪,竟又与寒烟翠并肩而坐,头向上仰,满脸狐疑道:“倒不如先切一丁点出来试作煮食,好好研究清楚,再作详细打算吧,小东西,你有意见么?”
寒烟翠笑道:“呵……他不作声,便是默默应承了,好,便先切掉半寸下来尝尝味道吧!”
正要伸手捉住小东西,苦来由已倒身后退,笑道:“小东西还要留下来,生一个比寒大小姐还要标致的小妮子,千万切不得啊!他日待寒大小姐试过小东西的厉害后,包保一定舍不得欲仙欲死,可比我更留恋他,更要他日夜相伴啊!”
寒烟翠怒道;“好!我便偏要先割下他一小块肉,生吞下咽,看他是否真的如此韧皮!”
寒烟翠追着苦来由,二人追追逐逐嬉戏之际,苦来由突然转作一脸正经,眉头深锁,料目注视道:“有人在监视咱们,我内力尚未复元,难以为敌,小心!”
三人凝神四顾,苦来由虽竭力聚神,无奈伤重未愈,心力涣散,怎也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道阴寒冷意突地扑向寒烟翠身后,双臂勒抱着她,拑制得不能动弹,一阵好熟悉的丑陋笑声传入耳畔,轻声道:“小可爱啊,可有日思夜梦我的温柔奸插么?三天不见,如隔三秋哩!”
抱住寒烟翠的,竟然便是颈骨折断、头颅垂肩、以针线把半边脸“修补”好、一道凄厉疤痕横买整张面庞的--小丙。
小丙的手慢慢推开寒烟翠前臂,便摸向其胸脯上,再笑道:“呵……定然是苦来由大国手的杰作了,比西瓜还要大哩,真乐透啊,好,便看我来摸个痛快!”
苦来由怒道:“你这贱小丙!”
冲前欲阻止小丙,但小丙左手箍住寒烟翠颈项,冲前疾踢,便把仍伤重的苦来由踢倒地上,再伸出舌头舔着寒烟翠,从颈到脸,笑得无耻道:“来吧!先奸你,后奸情诗,待我小丙再在两位美人儿面前,表演鸡奸苦来由的奇技,呵……天下五大高手之一的道医苦来由,竟被我小丙鸡奸,从此江湖传颂,谁人不识我小丙啊!哈……”
小黑悉心培育“七小福”,单一个小丙,已贱得不堪形容,可见今日掌权贵的小黑,也绝不好惹!
树顶之上,两枚松子不偏不倚射中小白咽喉、眉心,立时溅血伤痛,小白竟被射得连退五步。双手极力抽剑,但根本龙锁扣死,如何也不能拔出,惶惑之际,松子又来了!
劲力更强,疾射向胸口“乳根穴”、“膻中穴”,头首“临泣穴”及双目,五粒松子,明显得很,是要杀小白。
树干内的厉目,却没注视他射出的五颗杀人松子,他的金睛火目,在凝视血,从小白眉心及咽喉滴下的鲜血。
计算得准确无误,鲜血溅在剑鞘上,染红了飞龙,神龙活现,血龙飞升,腾空舞天,剑,拔出鞘了。
灿烂金光剑气吐射,立把松子碎散,小白挺剑而立,只见血龙幻融于剑内,金光染血,剑身骤成赤色,小白竟感剑的“灵血”在跳,“噗”、“噗”声响个不停。
“灵血”跳动,透掌传体,竟又与小白体内心跳联结,不停震跃,奔腾急剧,如此具灵性神兵,小白也从未见过。
“是你,原来便是你!”树干哈哈大笑,却是隐藏无奈慨叹。
小白道:“前辈的意思是?”小白倒不明其中意思,只知今日所遇,肯定影响终生,只是怎也理不出头绪来。”
树干道:“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家伙,上天可要带给你重重挫折,才能教你醒悟过来啊,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小白道:“前辈是否有所指点啊?”
树干拔出身边“紫雪虫花”,扔给小白叹息道:“可惜,怎不是霸气纵横的神人,好可惜哩!月缘,你与虫花也缘尽于此,咱们回老家去吧!”
树干慢慢“站”了出来,赫然一个全身尽是树皮模样,手、脚、头、脸,每一分每一寸都与一棵树无异的人,走向前抱起干尸呵护道:“三年了,嗅了三年花香,倒也满足了吧!我说过不会让小妾失望便必定做到,月缘,这三年我好快乐哩。”
小白道:“前辈,你留下了宝剑啊!”
树人冷冷道:“虫花属你,剑也属你!”从怀里抽出一绣上龙凤锦帛,射予小白,再道:“这是剑的“龙袍”,你的杀力,比你想象的胜上十倍,看看咱们能否“有缘相见”。”
小白道:“前辈把一切都白白给我,也太瞧得起在下了吧!”
树人道:“从此,天下人,谁要是瞧不起你小白,便必定遭殃,快下去吧!否则你的三位朋友,快被虐杀死了!”
说罢,树人飘射入云海里,消失影踪。小白也急忙跃下,树人竟得悉树下情况,怎么竟有如此天大本领啊!
事态急迫,也不待细想,纵身而下,一块极为可憎的面目就在跟前,苦来由倒在地上,情诗在身旁,寒烟翠的咽喉,已被那贱种小丙扣握,半点动弹不得。
小丙笑道:“小白老兄,你可好不该啊!我正要与大伙儿淫辱寻春之际,你却突然下来,怀我好事,我小丙难得有机会奸那道医苦来由,你好衰啊!教人没法成其美事。”
手上劲力稍吐,寒烟翠的咽喉已捏紧难以透气,满脸胀红,痛楚难当,小丙却是沾沾自喜。
小白道:“你想要什么交换?”
小丙笑道:“唉唷,哥哥可误会小丙了,快把“紫雪虫花”拋来吧!我要亲手喂好乖乖一夜妻子寒大小姐吞吃,要救她脱苦甩难,内伤复元,好哥哥,交给我吧!”
五指再吐劲紧扣,寒烟翠咽喉已被伤溅射出血,危在旦夕,小白无奈下只好拋出“紫雪虫花”。
小丙接在手上把玩,十二分欣赏似的,把虫花在寒烟翠脸上轻拂,笑道:“呵呵,虫花来了,寒美人儿得救啊,快张开嘴儿,一口把它香下,药到病便除,快!”
寒烟翠也实在需要虫花医治体内创伤,微微张开嘴,小丙正把虫花在她唇边轻挑,边玩着好生愉怏。嘴巴张开,小丙突一口吻个正着,寒烟翠不停挣扎,小白冲前,苦来由也极力支撑而起。
小丙却拉住寒烟翠弹射远去,手仍扼其咽喉,口吐血水,哈哈大笑道:“寒大小姐不但热吻醉人,而且唇香血甜,我小丙从来也没吃过如此甜肉,比“皇国”“食狂”的佳肴,恐怕也不遑多让,哈……”
原来那卑贱小丙,竟在狂吻之时,咬脱了挣扎的寒烟翠一小片唇肉,更嚼之吞下肚里,变态得可怖。
苦来由道:“快把虫花给寒烟翠吞下。”关切爱人的道医,把一切恩仇暂都搁下,救寒烟翠为上。
小丙道:“啊,对了,道医有令,小丙当然要遵从,对不起啊,寒大小姐,又劳烦你再张开嘴巴了!”
再张嘴,也就又再给小丙多玩弄一回,但不张嘴却又如何能吞下虫花,寒烟翠怒不可遏之际,那小丙竟把“紫雪虫花”放入自己口里,继而张口大嚼,吞下肚。
苦来由看得几乎眼目吐火,这唯一的虫花,百年难觅,是救治寒烟翠的唯一神药,失去了它,又如何能救人?
小丙嚼得痛快道:“别垂头丧气哩,是寒大小姐不爱吃,我小丙才吞下虫花吧,相信如此大补药,倒可廷年益寿,增强点点功力吧。道医啊,你又何必苦脸迎人?还有右掌五根指头可切,最后连那话儿也切掉救咱们寒大小姐,呵……,多么伟大啊!”
“待到了“蓬莱仙岛”,那里便有神药可救治小乖乖寒烟翠了,一切安排妥当,完美得很哩。”
苦来由道:“就算我切掉了十根指头,仍能轻易杀你小丙!”
小丙笑道:“这个当然了,但我小丙可从不敢妄想与道医为敌对阵,切掉你十指,是师父的意思啊,他说彼此十指都折断,一天碰头对战,便更公平得多,师父倒有道理哩。”
小白怒道:“又是小黑这贱人!”
小丙笑道:“好了,虫花已吞下,我要走了,小白老兄,你可有点东西赠送给小弟留念么?”
小白递起手上宝剑道:“原来你一直觊觎我手上宝剑!”
小丙笑道:“宝剑赠陜士,道医赠佳人,苦来由已赠我寒大美人,你也该赠予我这侠士手上宝剑吧!”
小白道:“你算是侠士?”
小丙笑道:“侠骨柔情,你不妨问问寒大小姐,我奸她时不知多温柔有情,既具柔情,自有侠骨,嘻……当然是侠士了!”
小白把剑拋给小丙,笑道:“你是要用它来杀咱们吧!”
小丙笑道:“真瞒不过咱们智能聪灵的天机少侠,小丙常听师父述说,小白奇才真英雄,如何智破“剑鞘城”,又力敌夏侯艰险,被名太宗围杀又能脱险,才智我小丙又岂及万一啊!这次来寻“万寿无疆”宝藏,见识小白大哥才华,好生佩服啊。”
小白道:“是不是也想来鸡奸我啊?”
小丙笑道:“可以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但先要教训一下寒大小姐,她弄得我颈折脸破,怪模怪样,先斩右臂作惩戒吧!”
狠心辣手,小丙抽出缠着“龙袍”的血剑,一剑便斩向寒烟翠手臂,但说也奇怪,血剑犹未触及香臂,竟径自扭转,带动小丙的手腕反向扭动,剑直戳入其胸口,立时血如涌泉,直喷而出,射得寒烟翠满脸全身,血红湿了一大片。
小白乘时冲前一掌轰向剑柄,血剑直透穿破小丙胸口,前入后出,重创破体。
小丙惊变,吓得再也不敢久留,连忙飞奔逃去,小白哪肯放过此小黑孽侍,提剑便抢上追去。
“别追,小白快过来!”急唤小白的苦来由,把寒烟翠扶下盘坐急道:“虫花药力已惨入小丙血里,快运功助烟翠吸入体内。”
原来道医嗅得小丙溅出的血药味浓烈,便推算得血已吸入药力,只要以内力助寒烟翠化血透药力人体,便能相应疗伤。
小白竭力而为,运功一个时辰,寒烟翠身上血都化为轻烟,药力全吸进体内,苦来由连忙替她把脉察探。
苦来由道:“已好多了,但要彻底救治活命,不能吞下完整“紫雪虫花”,现下惟有寄望“蓬莱仙岛”上的神药了!”
凭着血剑通灵神助,小白又过了小丙一劫,他内心不停在想,树上的树人究竟是谁?
他为何要赠此神兵给自己?还有的是,他说神兵的力量十倍远胜小白想象,先前通灵刺敌,果真十足事实。
这究竟是什么神兵?好多好多的疑惑,小白向苦来由们一一说明,但怎也想不出半点头绪来。
众人走出未及五里,迎面来了一道急风,奔行如电,一形十影,犹似足不践土,它就在小白身前停了下来,昴然驻立。如白雪疾驰,不是那白马神驹又是甚么。
小白笑道:“好!既然你的朋友都为咱们死去,我当然要照顾你这好兄弟了,我叫小白,你又白如冰雪,我便唤你为“大白”吧!哈……”
大白跃起前蹄立定,高声长嘶,活像十分满意名字似的。
四人一马,便连夜赶路,欲追上去会合伍穷等。当然,他们并不知悉,比小丙厉害百倍的病魔,已怖下歹毒陷阱迎接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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