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屋国秋祭大会终于开始了,并由皇上亲自主持,国内九族儿郎龙腾虎跃,开始了争夺文武状元的角逐。
在宫内文华殿里,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她就是摘掉了面纱回国主持批阅文场试卷的香玉公主。
此时,一名宫女把文场会试的两篇思愁交给了香玉公主,说道:“这是文榜主考官送上的本年度最佳的两篇试卷。
香玉公主翻开第一篇,只见字迹清秀,分明出自女子之手。文句娓婉,诗情画意,不禁领首称赞。
翻开第二篇,只读了一句:“六瓣仙兰九曲溪……”芳心不由一震,秀脸立时变色,忙一口气读下去。
这首诗的全部内容是这样的——六瓣仙兰九曲溪,蓬莱午夜忆关西,银河七夕鹊桥渡,玉枕三更翡翠凄。道路十于肠欲断,年华二八须初齐,情波万丈心如一,山色四周百鸟啼。”
只看得香玉公主芳心乱跳。
这个奇怪的人是谁呢?怎么她诗中句句所言都似和自己有关联?她心中疑虑层层的是那人怎会知“六瓣仙兰”和“九曲溪”呢?至于“蓬莱午夜忆关西”,分明说的是自己在蓬莱宫中思念郎君呀。
末尾那句“情波万丈心如一”、寓意深长,除了东方钰之外,又何人能够作出这样的诗句。
若说东方钰已到“玉屋国”,似乎又不太可能,他明明是去了千树林幽兰谷找寻“六瓣仙兰”去了,怎么会在玉屋国,又怎么会参加文榜考试。
她越想心中越奇,想传令召见蓬莱海外文生,忽然觉得不妥,如是东方钰自然是天大的喜事,要不是擅,以主之尊召见文生是很不相宜。
她想了又想,仍是犹豫不决,突然心念一动,道:“小芝,你传话下去,请问蓬莱海外族文生的姓名。”
小芝见公主拿着那篇诗稿,看了好几遍,有时沉思,有时欢笑,似乎心事转变不定,心中暗觉奇怪。
当下含笑道:“奴婢领命!”
香玉公玉见小芝似乎看透自己心意,玉脸不禁微微一红。
小艺匆匆而下。这时,武场决赛也正激烈的进行。
蓬莱海外族的耿瑛琦一路斩关夺将,已进入决赛,此时,在众呼喝声中上场,显得精神充沛,声势夺人,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波罗剑派”的得意传人,“吉田族”高足田松今天已是第二次与裙钗武士交手了,这个首先遇到的是“天星族”的公孙秀兰,现在又遇上了耿瑛琦。
他见对方曲线玲珑,双峰高耸,虽然盔帽遮住绝世朱颜,但依然显得香艳迷人,不觉看得呆了。
耿瑛琦铁弓已拉成满月,对准了吉田松,但见他仍不举剑,以为他没将自己放在眼内,心中大怒,冷叱道:“吉田松少狂!接招!”铁莲子脱弓射出。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吉田三公子顿从梦中惊醒,慌忙抽出“鱼肠剑”划起一阵银色剑影,封削过去。
“呼”的一声,吉田三公子一连退出两步,握剑右手一阵发麻。
耿瑛琦胜算在握,哪容他有喘气的机会。
铁莲子二度闪电射出。吉田松这时已提满功力,一招“夜战八方”,树起一道剑墙,但因铁莲子含蓄力量太重,这次又“噎噎噎”被震出四步才站稳。
吉田三公子只觉右臂酸麻难耐,长剑几乎脱手飞去。
这时吉田松已完全处于劣势,耿瑛琦右手掏出一粒铁莲子套在弓上,吐气扬声猛力的一拉。
可惜,强弓只开了一半,无法拉满!这时只要她能射出铁莲子,虽不能把对方击败,至少亦可将吉田三少爷手中的“鱼肠剑”震飞。
香玉公主只要她拉满第三弓,就鸣钟停战,判耿瑛琦胜利。
可惜耿瑛琦力不从心,四周群众轰声雷动,为她加油。嚷着:“射呀!射呀!开弓!开弓!”他们希望耿瑛琦能再次开弓。
吉田松惊出一身冷汗,抬目瞥见耿瑛琦把铁胎弓拉成了半圆,就无法再开。
他知对方已是强弩之末,猛吸了一口真气,将内力缓缓转运于右臂之上,握剑的右臂麻感逐渐消失。
此刻耿瑛琦在万众鼓舞之下,已发出生命的潜为,把弓拉满。
这正是危机系于一发,胜负决于刹那,耿瑛琦拉满弓的瞬间,吉田松全身血脉已通,大喝一声,连人带剑化作一道青虹疾急的向耿瑛琦冲去。
耿瑛琦也在此刻发出了第三颗铁莲子,可惜由于耿瑛琦无法稳住弓势,命中率大减,铁莲子擦身而过。
剑光罩落,钟声同时响起,人影乍合倏散。
“铁胎弓”的银丝线,已被“鱼肠剑”挑断。
香玉公主慢声道:“吉田族胜蓬莱族。”
吉田族欢声雷动,吉田族老人也不禁抚须长笑。
这时大势已定,群众各自归座,只待吉田三公子再接下“天兵台主”、“地兵台主”百招,即可荣登武榜魁首。
这时小芝匆匆回来了,喘气对香玉公主道:“禀过公主,蓬莱海外族的文生已参加武榜,相国只知他姓东方。”
香玉公主不由精神大震,问道:“那文生现在哪里?”
“公主你看,他已出场了。”
但见蓬莱海外族下走出一位全身蓝色劲装的武士。
香玉公主双眼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他,只见那武士举止,身裁都极象檀郎东方钰,难道他真的来到“玉屋国”了?那位蓬莱武士盔帽中的双眼,似乎也正在望向“天兵台”。
小芝惊叫道:“奇怪!那位武士好大胆子,他好像正在看我们呢,公主,你认识他吗?”
香玉公主喃喃道:“如果是他,功力甚高,等会儿可知真象。”
“公主说的是谁?”
香玉公主脸上一阵鲜红,轻叱道:“你先别问。”
小芝吐了吐舌头,作了个怪脸,不敢再问公主。
只见蓬莱族武士来到广场中心向吉田三公子挑战。
这场比赛由地兵台头白眉神僧主判。
吉田松连胜数场,冠盖群雄,傲气凌云,他见对手空手应敌,即而讽道:“贵族铁胎弓冠盖玉屋,耿小姐只可惜拉不开第三弓,阁下何不拿这独门绝艺表演几手?难道是你拉不动那铁胎弓,哈哈……”
蓬莱武士淡淡一笑,道:“阁下既想指教铁胎弓,为不使你失望,照办。”
蓬莱族人把铁胎弓送上。
那武士接过铁胎弓,取出二粒铁莲子套在弓上,说道:“请亮招。”
吉田松不肖的“哼”了一声,道:“阁下能拉开第一弓,已足令人震惊。”
“你即存心轻敌,我胜之不武,难以使你口服心服,你看这一弓。”
“冬”的一声,快得几乎看不清他拉过铁胎弓,二粒铁莲子冲霄直起,转眼间已没入云靖。
吉田松脸色骤变,四周观众惊叫不已。
皇上大为惊讶道:“耿爱卿族下竟有这等高手,实是难得。”
上官将军笑道:“耿老弟怀珠抱玉,自己尚不得知。”
这时,蓬莱族武士射过二弹,淡然道:“阁下是否准备妥当,在下要出招了。”
吉田三公子傲气全消,叹气道:“阁下功力奇高,请发招。”
声音微带怯意。
东方钰使出六成功力。拉开铁胎弓,“冬”的一声,二粒黑色铁蓬子已然射出。
吉田松舞起一道剑墙,把全身护住。
“呼!”莲子弹起高空,吉田松连退三步。
蓬莱族武士等他马步站稳后,又拉出第二弓。
第二弓比第一弓力道还强,“呼”然声中,吉田松在地上翻个跟斗才爬起。
东方钰又发出第三弓,这一次吉田松惨哉,连翻二个筋斗,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已无力再爬起。
要知这铁胎弓是一种奇异兵器。非有千斤之力难以拉开,武功较高之人也只能拉开一、二次而已。
而东方钰内力深厚,又服过“千年鳝血”双臂有千力之士,是以能连开四弓毫不费吹灰之力。
白眉神僧诵一声佛号,道:“蓬莱族胜吉田族。”
皇上大怔道:“这人铁胎弓连开四次,面不改色,功力之高,玉屋国中无出其右,此人究竟是谁?”
耿瀛洲心里发急,颤声道:“臣罪该万死,他非蓬莱族人,乃是中原人氏,在大海中乘船时被臣鲸吞没,被臣救起。”
“他说仰慕我国秋祭大典,臣特邀请他参加文榜会试,实不知他身怀绝艺。”
皇上意外的一楞,道:“中原人氏?他叫什么名字?”
那人姓东方名钰。
“啊!他就是东方钰?他如果是我皇婿,怎会到玉屋国来?”
八大族族长见状诧异满面,立知事态非常严重。
皇上想了一想,转首问道:“他坐什么船只?为何在海上飘流,详细禀上。”
耿瀛洲想起棺木船,猛然醒悟,问道:“微臣久居海外,寡陋无知,圣上御居“海天别墅”可有“玉棺艇”?皇上点头道:“那儿尚有一只。”
耿瀛洲惊噫一声,道:“东方公子坐着一只水晶透明,形似棺木,一丈大小的棺艇。”
上官将军插嘴道:“耿老弟,那正是御用“玉棺艇”。
皇上问道:“那人长像如何?”。
上官将军道:“东方公子英朗俊秀,气吞山岳,人品与武功同为微臣生平仅见。”
皇上龙心大喜道:“哈哈,那必定是他无疑。”
耿瀛洲奇道:“皇上可知东方公子其人。”
“如我所料不错,此人应该是东宫驸马。”
耿族长大惊,忙伏身叩头道:“臣罪该万死!”。
皇上道:“不知不罪,快把蓬莱武士招来面见。”
侍臣立刻传令召见蓬莱武士,全场立时掌声如雷。
皇上召来蓬莱武士,也不立刻令他除下盔帽,只是问“地兵台主”白眉神僧道:“白眉大师,你看这位蓬莱武士,能否接的下大师百招呢?”
白眉神僧一时不明白圣上问话用意何在,朗诵一声佛问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这位施主功力奇高,老衲望尘莫及,别说是让他接我百招,就是让我在他手下走出百招,已属幸然。”
“这么说那百招可不用比了?”
“但凭圣上裁决。”
皇上仰首一观天色,笑道:“日已偏西,不比也罢。”
“老衲遵旨。”
皇上又向“天岳台”道:“玉儿,你看这位武士能否接下你百招?”
香玉公主本性温柔,她正在怀疑这蓬莱武士就是东方钰,因此曼声答道:“这位武士功力甚高,玉儿不是对手。”
皇上龙心大悦,算道:“哈哈,那么天地二兵算是一言过关。”
四周臣民都极想看看蓬莱武士斗天地二兵的雄风,但却不明皇上为何藉故作罢,各族族长既没有意见,皇上又特下令,子民虽感到失望,却无人敢言。
于是武榜授魁仪势,立即开始,皇上取过一顶珠光灿烂的皇冠,朗声道;“今年武榜魁首由“海外蓬莱族”夺的,此冠由蓬莱武士敬献给心中最仰慕之人。”
皇上用一枝玉枝,把皇冠送至台下,蓬莱武士深深一揖,伸手取过皇冠,全场立刻响起欢呼声。
接受武榜魁首献冠之人,是一种无上的光荣,蓬莱武士接过皇冠后,心中有点不知所措之感。
耿瀛洲似乎看出他不谙国中授典礼俗,当即默运内功,传音入密道:“东方公子提着御赐皇冠,绕场一周,然后把她敬献给你最心爱的人。”
那武士怔了一怔,没想到玉屋国还有这种习俗,当下依言把皇冠挂在铁胎弓上,高高举起,绕场一周。
所到各族旗下,都掌声雷鸣以示欢迎。依习俗皇冠大部分都敬献给女人,香玉公主那年夺得武榜魁首后,将皇冠特地献给了母后,她是“玉屋国”唯一夺得武榜魁首的女人,结果女人还是敬献给女人。
因此那武士铁胎弓高悬皇冠,所到之处的各大家闺秀无不散发出羡慕的光焰,希望能身受此冠,与英雄同沾一点光荣。
那武士走到“上官族”下停立一阵儿,上官英治领着族人大声欢叫道:“欢迎蓬莱武士,欢迎蓬莱武士!”
上官族闺秀上官诗昭此时已考完文榜,来参加武榜授魁仪式。她人虽羞涩,却也不停的向蓬莱武士挥手。
上官诗昭的哥哥上官英治顽皮笑道:“昭妹,看来东方公子此冠要敬献给你了。”
上官诗昭闻言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去。
那蓬莱武士向兄妹二人拱手一挥,就大踏步离去,上官诗昭脸上一红,道:“东方公子的皇冠一定献给耿姐姐去了。”
上官英治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神情一阵激动。
武榜魁首龙行虎步,走到蓬莱海外族的看棚,但闻掌声及喝彩声空前响亮。
族中人大多数都不认识这位武士,但他却为他们带来了无上的光荣,使海外蓬莱族在国中扬眉吐气。
族人目光深注着那顶象征崇高圣洁的皇冠,口中不住地叫道:“为耿小姐加冕!为耿小姐加冕!”
那武士举起铁胎弓,把皇冠撑得高高,冠上镶着蓝、红、白,紫黄诸色宝石,斜阳余辉照映之下,五彩缤纷。
耿瑛琦心中大为兴奋,笑靥如花、玉掌频挥,激动的神情早已代替了刚才在武榜夺魁时折败的羞辱。
她想不到东方钰身负盖代绝学,文采、武功、人品样样都让人心生仰慕。
历年顾例、加冕的光荣,都不容他族沾润,很明显的,这顶皇冠将落在她的头上,那时可以分享英雄的光辉,何等显赫荣耀,因此耿瑛琦分外激动。
族人欢呼热潮更是动人。那武士只觉豪气填膺,不禁仰天耸怀长啸,啸声掠过长空,直冲霄汉,历久不绝。
孰料啸声甫落,那武士竟提着皇冠转身走了开去。
耿瑛琦秀脸佛然变色,满腔热血顿时冰冷下来。
四周群众均大为惊讶,上官族与蓬莱海外族世代交善,这武士不向这二族的闺秀加冕,又向谁加冕呢?上官诗昭秀眉微蹙,说道:“噫,东方公子别是不懂加冕的习俗吧?他怎么不把皇冠戴在琦姐姐头上?”
上官英治神色一怔,续而笑道:“东方公子纵然不谙习俗,也听到族人的喊叫声,相信他定是心中另有所属,其实么,我倒希望他把皇冠加在你头上。”
上官诗昭娇秀的脸上浮起红霞,道:“小妹不敢存此奢望,不过东方公子如将皇冠分给他族,实不相宜。”
兄妹说话之间,那武士绕场而未在停留。到“天兵台”前,忽歇足伫立。
众皆惊异,不知这位武士停在“天兵台”何为!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只听那蓬莱武士朗声道:“在下谨以此冠,敬献公主钧领。”
香玉公主清芬超俗,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那武士向公主献冠,未免有潜越冒昧之感,因此四周群众立时发生一阵轻微的骚动。都为那武士担心。
香玉公主身躯一震,迟疑的问道:“你是……”
“归取明镜前、看卿横波目。”那武士左手一拓,取下蒙面盔帽。
但见此人朗目如星,剑眉入鬓,好一表俊逸人品。
香玉公主喜叫一声:“钰哥哥,是你呀!”
立时香玉脸如一阵春风拂过,清逸绝艳。尤胜百花齐放。
东方钰看得心神一荡,微微一笑,道:“在下特从“海天别墅”来到贵国,一为瞻仰秋末大祭,二为拜候令尊金安。三为……”
檀郎不辞千里之苦,远渡重洋,迢迢来到“玉屋国”,情诚意挚,不言而知。
公主心中高兴至极点。
她眼中闪耀着喜悦的泪珠,娇声道:“妾身何幸,能沾英雄光辉,公子请上。”
东方钰长身一掠,跃上“天兵台”,把那顶五彩灿烂的皇冠,亲热的戴在香玉公主的头上。
微笑道:“此冠典雅丽致,带在玉妹螓首,更显玉妹闭月羞花。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香玉公主嫣然一笑,道:“钰哥哥如果喜欢,我可以常把它戴在头上。”
话落转向正中台上娇声道:“玉儿禀过父王,这位武士即是东方钰公子。”
这时四外的臣民皆感这蓬莱武士的身份,非同小可,因此不禁都摒声竖耳,倾听皇上的回答。
皇上神目湛湛,望向“天兵台”。很仔细的打量了东方钰一阵,只觉眼前少年灵秀横溢,与自己皇女香玉公主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禁心中大喜。
人逢喜事精神爽,皇上见东方钰已把皇冠戴在香玉公主头上,不由耸肩大笑,推席而起,走向台前,四周臣民立时伏地叩首。
只听他大声道:“诸民听明,今年的武榜魁首并非蓬莱族中之人。”
观众大感意外,耿瀛洲脸色立变,心中惴惴不安。
皇上接着道:“中原文物鼎盛,钟灵毓秀,蔚为人杰,这位武士来自中原,寡人前在“海天别墅”已将皇女香玉公主许配于他,爵列东宫驸马。”语音甫落,四周立时响起了春雷般的喝彩声。
这时突然锣鼓喧嚣,广场右角落的人群,迅速散开一个缺口,有一座八抬花轿停在场边上。
轿里走出一位道貌岸然,身着红缎官袍,髯须飘拂的老人,左右侍卫护拥,大踏步走向正中亭台。
伏首禀道:“臣奉旨主试文榜,各生成绩业经评定,一等一甲状元为蓬莱海外族文生东方钰,榜眼为上官族,探花为乔姜族。”
主考官天机丞相报过成绩,皇上更是龙心大悦,喜道:“皇婿不但武功绝顶,而且文彩过人,是我们“玉屋国”中首次同得文武双榜魁首之人,实是难得,哈哈哈……”
蓦然间四周掌声雷动,欢声震天而起。
皇上亲自为文榜三秀封赏,只见三人中上官族与乔姜族同属女衩裙,东方钰一人独得文、武双榜魁首,一枝独秀,其威势凌盖整个东夷玉屋国。
这时封赏仪式已毕,蓦地人丛中有人高呼道:“神弓驸马,神弓驸马!”
呼声此起彼落,立即蔓延开去,一而传十而传百,千百相传,于是“神弓驸马”之名,响遍玉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