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流花女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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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折磨女人

飞隼黎亭正在与女人嬉戏。

他决心好好戏弄这些女人。

既是她们能玩弄他飞隼,他何不好好玩她们?

他先让她们都在地上走,一个个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所有的女人对他都很仇恨,但她们无奈,制不服飞隼,飞隼是天下少有的硬汉。

一个女人过来了,飞隼叫住了她:“你从前有男人么?”

“有。”

“他是不是你丈夫?”

“是。”

“你丈夫对你好不好?”

“不好。”

“怎么不好?”

女人迟疑了一下,她不想说。有时女人的羞处,实在难与人说。

飞隼大声道:“说!”

他是谷里的“尤物”,在谷里的这三天,他愿意让所有的女人做什么,她们自是无不服从。

女人低首处,自是百般羞。

她低声道:“他让我天天在地上跳。我脚疼,他说那不要紧,女人自是天生娇气,练练就好了。”

飞隼道:“他要你跳多久?”

“一天。”

飞隼笑笑:“你知道我做‘尤物’还有多久?”

那女人声音很清:“还有一日一夜。”

飞隼哈哈大笑:“那好,你就跳上一日一夜好了。”

那女人就在一旁跳。

飞隼看着后来的几个女人,挑起一个女人的下颏,问她:“你喜欢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

飞隼笑笑:“为什么不喜欢?”

她声音低低:“我与男人一交接,便吐……”

飞隼大乐:“好,我便叫你吐!”

飞隼扯她过来,竟是当着众女人的面儿,便做淫乐。他对那些女人道:“你们说,她恶心不恶心?”

那女人真吐,她吐得很苦。

她轻声喘息,对飞隼道:“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

再吐,再吐,她吐也吐不出来了,只是口中有吐沫。

她昏过去了。

飞隼很满意他自己。

他对那些女人道:“待会儿她再醒来,再也不会吐了。”

再过了一会儿,这女人悠悠醒来,她看着飞隼,恨声道:“我要一口口吞吃了你!”

飞隼笑笑:“你再也不会吐了,你相信不相信?”

他看着那女人,神情悠闲,说道:“我想,你男人对你,有一点儿太过于骄惯,要是他狠劲儿一点儿折磨你,你是不是就能做一个好女人了?”

那女人突然嘤嘤泣泣地哭。

谁知道她哭什么,她是哭她自己,还是哭她那个丈夫?

飞隼道:“你杀死了他?”

她呜呜咽咽:“我没杀,我是让他喝下了毒药,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飞隼看她,像看着一只弱小的鸟儿,轻轻吐声:“要你是我的老婆,你一定不会杀我,你得天天抱着我,你很顾惜我,疼我还来不及,哪有心思杀我?”

那女人哇哇地哭起来。

再一个女人来到飞隼的面前。

她长得很好看,但看飞隼那样子,像是看到了一只苍蝇。

飞隼看她,说道:“你看我难受?”

那女人恨恨道:“我看男人都难受。”

飞隼笑笑:“我是男人,那可真没办法。”

女人道:“我一年就盼着那一天,就是那个七月七日,就是后天。你知道我为什么盼着那一天?”

飞隼注视着她。

她悄然道:“我到了那天,会想出来一个好办法去折磨所有的男人,只要他是来流花女人谷的,便得好好折磨他一顿。我那一天最开心……”

飞隼看她,像看一个疯子。

她确是一个疯子。

“你从前有男人么?”

“有。”

“他……什么样儿?”

“他?”那女人尖声而笑,笑声满是不屑与不安。她对飞隼道:“他天天把被子尿湿,他一尿湿了被子,我便醒了。你说他怎么说?”

飞隼声色不动:“他怎么说?”

“他还有脸儿说:‘你抱抱我……’”

那是一个可怜的人,他愿意做这女人的病人。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他打扰我睡觉。”

飞隼看她,她银牙轻咬,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定是个猥琐不堪的男人。

飞隼说道:“你不与他一起睡,行不行?”

那女人吃吃轻笑:“我怎么能不与他一起睡,他是不是我的老公?”

飞隼以为她有一丝情意,说道:“对,他是。”

那女人说道:“他是,我便得看着他了。他要是夜里真的尿了被子,得不得有人管他?”

飞隼笑笑:“你对他真不错,他尿了被子,你怎么办?”

那女人笑:“我只是打他几个耳光,让他在地上抱着被子站一夜。”

飞隼看着这女人,这女人说到她的故事时,眼睛放光。

她愿意折磨她的男人,愿意她的男人尿被子。

这事儿听来奇怪,但却是真事儿。

飞隼看她,他的眼里有笑意了。

他拿起了酒壶,把一壶酒都倒在了那女人的头上。

酒从她的头上流,一直向下流,流到了她的衣服上,流到了她的胸窝里,她很不舒服。但她没动,因为她知道,飞隼黎亭也不是好惹的主儿。

弄不好,她也得受他一顿好羞辱。

她只得等,一直等到过了今夜,过了明天,再天一亮时,她就可以笑吟吟地对着飞隼黎亭了。

她有许多让黎亭想也想不明白的花招,那时她会脸上开花一般地笑。

酒在她的怀里流着,她的怀里不是被子;这不是尿,只是酒。

飞隼黎亭说道:“你的胸很好看,你说是不是?”

“是。”

她的胸长得很好看。

但她那胸长来可不是给他看的,那是给她自己看的。

只有自己看自己时,她才快乐。

飞隼黎亭说,他说得很慢:“从前人都知道,这女人胸脯是欢乐杯,人若是在这欢乐杯里喝酒,一定有无穷的滋味儿……”

女人的眼里闪出了恶毒来,要是他只是在她的胸乳间饮酒,让他饮好了。

让他死时后悔。

但黎亭突然不说了,他伸出手来,“叭叭叭……”一连打了那女人无数个耳光。

“是不是这么打?打得对不对?”

“是。”

“对。”

果然是一个好女人,脸上有血,居然不动声色。

飞隼黎亭笑了,他对着那女人,很是解恨:“你看,你打男人的时候,他一定不很疼。可他打你的时候,你很疼。”

“是很疼……”

飞隼黎亭的眼睛里有一丝的闪光:“你是不是很后悔?”

那女人咧咧嘴:“我不后悔,因为……”

飞隼看着她,不明所以。

那女人的话立时把他弄得心也变得冰冷了:“我打完了他,我也让他打我。我后悔了,我一到天亮时便后悔。我便把他抱到了被子里,我哭,我后悔,我让他打我,他不打。不打怎么行?我是一个坏女人,他得打我……”

飞隼黎亭知道他想错了。

他问:“你杀死了他?”

那女人的声音幽幽:“你以为我会舍得他?不是,是他自杀了。他自杀了三回,我都救了他,最后那一回,他用的是一把快刀,我看着他,叫他。他说他再也不想抱被子了,他把那一刀砍向他自己的头……”

飞隼黎亭瞪着眼看她。

她慢慢说:“我头一回看到人可以自己砍自己的头,他把他的头砍下来了,头向前飞,身子向后倒……”

飞隼黎亭看着那女人,慢慢说:“我想杀了你。”

她笑笑:“人都这么说……”

是男人,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女人都想杀她。

再有一个女人,她站在飞隼黎亭的面前。她看着他,眼里满是怜悯。

飞隼黎亭吐了,他这一回吐时比那个刚才在吐的女人吐得更彻底。

那女人道:“你少不更事……”

有人敢说他飞隼黎亭少不更事?

但他从来不曾经过这种事儿,他真的长了见识,虽然他吐了,但他真是长了见识。

飞隼黎亭把他的胃纳都吐净,才能抬头说话。

他知道他或许不是这些女人的对手。

他遇到的都是些疯子。

这女人对他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飞隼黎亭不知道怎么办。

这女人的声音很冷静:“我要是你,就叫女人把你吐的东西都吞下去。”

再吐,一句话说得那飞隼黎亭再吐,一直吐得他直不起腰来。

他眼前的女人都瞪眼瞅他。

飞隼黎亭知道他完了,再也站不直了,他再也做不成一个好男人了。在这些没有人性的女人前,他只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呆子。

那女人没了,眼前只有一个很清秀的女人。

她说:“你还想怎么折磨我?”

飞隼黎亭说道:“别……别……还是你来折磨我好了。”

那女人抱起黎亭,把他抱到了一间屋子里。

谷主看着眼前的人。

“他服了么?”

“他不会服,在来谷里的男人里,除了那个米离,便是他了。”

说话的人声音里也有赞赏之意。

“他是飞隼,是鹰,鹰总比那些臭男人好。”

谷主说“臭男人”的话,说得有一点儿迟疑。

男人都臭么?

她从来不问自己。

她从小时在谷里人人都说臭男人,说男人必是说他们臭。她也说臭男人。

她对孤独红说道:“你没制得住他……”

她声音冰冷。

那孤独红很怕,她跪下道:“谷主,谷主,我动了心思,只是他太过厉害,我们还不能杀他……”

谷主笑了,她慢慢说道:“杀人时不一定非用武功,你说是不是?”

孤独红低声道:“他不怕女人媚。”

他是米离,他从前有过一个女人,自从有过那一个女人后,他再也看不见女人。

谷主笑了,她笑得很是自负:“你们知道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女人,一个肯为他而死的女人,她叫一个很怪的名字,她叫小袖儿……”

对,是有一个小袖儿。

谷主慢慢说:“有的人不怕死,但他可怕别人死。有的人不怕别人死,他怕他自己死。人有千差万别……”

孤独红大乐,她一跪叩头:“属下明白了。”

她飞身而去。

谷主又是孤身一人了,她站在那里,像是沉思,她在想什么,她一定不会想那些臭男人。

飞隼黎亭已经全然没了气力,他知道他败了,败在这些女人手下。

若是那个大侠米离来了,他会不会也是败在这些没羞耻的女人手下?

飞隼黎亭不知。

那女人擦去了他眼角的泪水,说道:“你是男人,男人是不轻易流泪的。”

他却偏偏流泪。

“尤其是在女人的面前,男人不流泪……”

谁说男人不在女人面前流泪?男人在最痛苦的时候,他一定会流泪,他一定会在他自己的女人面前流泪。

女人再说:“你是飞隼,你从前有过红颜知己么?”

飞隼的泪更多了。

她说:“你累了,你好累,你睡一会儿,好不好?”

女人的怀很软,很暖,他闭上了眼睛。

不管明天……